算來算去,怕是還有一兩日便到了邊境了。琉錦知道冷殘月被放了出來之後,便沒在刁難,冷殘月依然騎著平時王爺騎的寶馬,那已經是冷殘月的了,多年已經他賞賜給了她。
他說,王者才能馴服桀驁的馬。
有一日,星火早上照例去給冷殘月梳洗,卻遇見了琉錦,琉錦尋了個法子把星火打的臉上腫的跟包子一樣,估計是被人掌了嘴。
星火回來的時候,在冷殘月百般的詢問下,才知道,琉錦說冷將軍不幹淨,除了會打仗,跟個男倌兒有何區別,還問星火,當年墨王爺撿將軍來的時候,可有好好檢查身子?星火自然不似冷殘月那般隱忍便回了一句,結果被琉錦手下的人給掌嘴掌的滿嘴是泡。
一切都因為墨淺寧對她這個冷將軍不一樣,冷殘月想不明白,在外人麵前自己是個男人,琉錦又何必斤斤計較?仔細想來卻是因為成親之日卻是那琉錦的心頭刺。
想到此處,突然又想起琉錦說她和墨淺寧竟還未圓房,冷殘月這時候居然會沒有來的寬心。那琉錦和墨淺寧竟不是睡在一個展鵬,又看見眼前的星火被打成這個樣子,怒火便冒了起來,她的性命是別人給的,可以隨便踐踏,可是星火的性命不是,自己至少還是將軍,竟被別人這般欺辱。
於是夜裏冷殘月偷偷潛進了琉錦的帳篷,那琉錦睡的正熟,突然隻聽幾聲“嗖嗖嗖”的聲音,頓時警鈴大作,立刻坐了起來,突然看見幾支羽箭快速向她射來,琉錦立刻慌了心神,如無頭蒼蠅一般。
羽箭都無一例外的射到了琉錦,但是卻未傷及她身子的一絲一毫,那箭不是從那琉錦的發絲上飛過,便是從琉錦衣袖擦過,琉錦縱然一身武功,卻無法躲避這箭,這箭似乎長著眼一般琉錦被嚇的哭了起來。
第二日,琉錦便臥病在帳篷了,於是整個兵馬便暫時停滯於此,知道消息的時候冷殘月正在吃星火早上去摘的新鮮果子,聽星火說是很好吃的樣子,冷殘月便拿了一個準備吃的時候。
驀地一個人影閃進來,還未趁冷殘月反映,一個火辣辣的巴掌便落了下來,手上的果子便如斷線的珠子一般落下。
“賤人,你竟然對琉錦下毒手,好,好啊,本王倒養了一頭狼?”墨淺寧一鳳眸裏全是怒意。
“不……不是這樣的!”星火看見進來的竟是墨王爺,立刻爬到了墨淺寧的腳邊,生怕墨淺寧又對冷殘月不利。
“你倒是說說是怎樣?”墨淺寧鳳眸微眯看著眼前的卑微的星火淡淡的說道。
“是奴婢不知好歹招惹了王妃,才會被王妃教訓,奴婢又回來對冷將軍訴苦,冷將軍才會幫奴婢的,請求王爺不要為難冷將軍!”星火又狠狠的磕了幾個頭!
“你來告訴本王,是不是這樣的?”墨淺寧捏著冷殘月的下顎,直視著冷殘月。
“不是,是屬下嫉妒王妃,所以才行刺了王妃!”冷殘月垂下眼簾,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