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執行的士兵看著這一幕,頓時傻了眼,都不知道該如何的處理,隻聽星火道:“若是一定要打了才能交差,不如把奴婢一起打了,該如何打便如何打,不必對奴婢手下留情!”兩個士兵頓時啞口無言,卻也不敢絲毫怠慢,雖然冷將軍是他們心裏的神,可是王妃的話也不敢不聽!便開始打了起來。

星火的自製力並不強,很快便痛的撕心裂肺的叫了出來,冷殘月又急又怒又無奈,想快點把星火從自己的身上弄走,可是星火卻如藤蔓一般死死的庇護著她,身後又痛的緊,又不能起身,隻能眼巴巴的看著星火替她挨下了那最後的十丈。

“星火,傻奴才——”冷殘月看著嘴角出了淡淡的血漬的星火,撩開她額間的亂發有些無奈的說道。

“這是奴婢的本分……”星火氣若遊絲的說道。

兩個士兵行刑完畢之後,立刻架起了冷殘月往囚牢那邊走去,其實這囚牢是隨行的兵馬必備之物,專門用來對付犯錯的士兵,很不幸的,冷殘月便進了裏麵。

“無論如何也要給她用最好金創藥,拜托了。”冷殘月啞著嗓子對著正在鎖那牢門的兩個士兵說道。

“將軍一定放寬心。”那兩士兵說完之後便離開了。此刻冷殘月全身是傷,坐下去都覺得撕心裂肺,隻得淡淡的蜷縮在那囚牢的一角,不一會兒便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冷殘月是被冷醒的,所有的士兵都有帳篷裏睡著,隻有她冷殘月被關在了那囚牢裏麵,那囚牢四麵通風,夜晚無比的冷,冷殘月又受了傷,自然是容易醒的,一旦醒了,全身又像針紮又像火燒,冷殘月恨不得死在這裏。

偶然聽到有腳步聲走向這裏,冷殘月有些期望的回過頭,實在不負她所望,原來真的墨淺寧,冷殘月本該哭,可是這時這刻卻沒有哭,而是堅毅的看著墨淺寧。

墨淺寧穿著黑色的金絲披風,鳳眸有些深沉,深沉的叫人看不懂。

“委屈你了。”區區四個字,卻足以令冷殘月的心裏防線崩潰,可是冷殘月卻沒有說什麼,而是站在原地。

“知道嗎,本王對你這堅強剛毅的性子果真是無可奈何,你還要替本王征戰沙場,無論發生什麼,你都會一直陪伴本王的對麼?”墨淺寧狠狠的把冷殘月拉進了自己的懷抱,冷殘月突然竟驚使勁的推開。她身上有傷,現在任何的接觸都無疑帶來巨大的疼痛。

“屬下不僅僅是王爺暖床的婢女,還是王爺上戰場的將軍。”冷殘月淡淡的回道,她早就敢直視這個身份了,他身上依然是那股她愛的香味,可是有些時候聞著卻發現變了樣。

“忍耐幾天吧,本王會安頓好那個叫星火的婢女的,她伺候的很不錯。”墨淺寧突然轉移話題道,然後深深的看了一眼冷殘月,便離開了。

冷殘月看著那個孤傲的身影,他一直都是她的信仰,她的堅持,一直不變。

兵馬向前行了幾日,沒過多久,墨淺寧便找了個借口把冷殘月給放了出來,星火一瘸一拐的看見了冷殘月的時候,差點泣不成聲,還好冷殘月及時阻止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