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他是本王的青梅竹馬,是本王最珍惜的女子!本王看你是這些年都忘了在黑屋裏的日子了!”墨淺寧捏著冷殘月的手勁極大,幾乎要把她的下顎捏斷一般。她是他心中最珍惜的女子,原來如此,字字謹記。
“王爺,屬下知錯了,不要送屬下去黑屋!”冷殘月突然色變,那黑屋是她童年的陰影,很多年前,在她還很小的時候,便有過幾次去黑屋裏的經曆,裏麵全是蛇蟲毒物,那種軟軟的東西爬上自己的身體,然後再咬一口,便會立刻斃命,她寧願去死,也不要回到黑屋。
可是晚了,墨淺寧已經命人把她帶了下去,以前的黑屋,四周都是牆壁,如今卻變成了帳篷,裏麵黑漆漆的,令人不寒而栗。
冷殘月被帶了進去,時不時的傳來“唦唦唦”的聲音,冷殘月蜷縮在角落,心中苦笑,又回到了幾年前嗎?一旦做錯事情就要被關在這黑屋,然後忍受著蛇蟲毒物的撕咬,猶記得以前有幾個士兵被關在裏麵,冷殘月也在裏麵,親眼看見一群蛇和蠍子爬滿了那個士兵的身上,密密麻麻,最後散開,那士兵隻剩下骷髏,當年這件事情在冷殘月幾歲的心靈上留下了不小的震撼,於是她害怕這種一進來就封閉式的空間,很害怕,甚至比死還要難受,這段記憶很清晰卻又很模糊,一依稀記得當時有一大群黑衣人問她,人在哪裏,她卻一個勁的說不知道。
回憶如狂潮一般□□,冷殘月緊閉著眼睛,哭著喊著:
“王爺,屬下,屬下再也不敢了,求求王爺,殺了我吧,我也不要呆在這裏!”那是一段殘酷的回憶。不知道過了多久,冷殘月就這樣暈了過去,不怕戰場,不怕血腥,唯一怕的就是封閉又沒有陽光地方,那已經超出了懦弱的範圍,是她心靈上的傷痕,難以磨滅。
帳篷突然被打開,冷殘月微弱的看著被打開的帳篷和進來的男人,依然沒有動作,蜷縮在一處。
“別過來……王爺救救我……”現在的冷殘月處於在迷迷糊糊之間神智不清。墨淺寧大步向前走著,緩緩的把冷殘月拉進自己的懷抱裏,然後摸著她的發絲,才乖乖的哄道:
“對不起,殘月,本王是怒火攻心,本王這就帶你出去。”然後把才神誌不清的冷殘月抱了出去,走出去之前,還對正在守夜的兩個世博那個道:
“本王的將軍受罰你們竟也不知道輕一點,拉出去杖責二十。”說罷留下兩個臉色不怎麼好看的士兵,為何,躺著也中槍。
冷殘月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見竟在墨淺寧的懷抱之中,低聲的說道:
“王爺難道不怕王妃的罪責麼?”
“傻丫頭,我點了琉錦的睡穴。”墨淺寧看著冷殘月的表情,禁不住用手刮了刮冷殘月的鼻子,不知道怎麼的,突然感覺到自己身體裏的血液在沸騰,有些受不住,想要此刻擁有這個女人。冷殘月從墨淺寧那充滿欲望的眼神之中看到了什麼,有些臉紅的別過頭,墨淺寧邪笑著把手探入冷殘月的褻衣,冷殘月突然跳出了墨淺寧的懷抱,隻說了句不舒服,便快速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