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紫夜,你不把手裏的兵權留下,你休想離開將軍府!”聽著她囂張的話,墨言整張臉幾乎扭曲了。

這個女人他真是小看了她。

衛紫夜臉上的笑容更冷了,雙眸緊緊的盯著墨言俊美的臉:“墨將軍,今日這兵符衛紫夜是要定了。四年前,你答應了與我成婚,這兵符才會在你手中,如今你要退婚,你不會天真的以為這兵符還是屬於你的吧,天下沒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她全身斂著冷漠,絕情的氣息,陰沉的臉上掛滿了諷刺和漠然。

“你今天兵符留下,我放你安然離去,否則休怪我不客氣!”墨言黑著臉,沉聲威脅到。

“有本事你就從我身上奪回去,否則要麼明日去相府給我爹爹負荊請罪,要麼把從我相府得到的好處全部歸還!我們衛家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欺辱的,我衛紫夜也不是任何男人有資格侮辱的!”她冷冷的說完,毫不留情的摔袖離開。

一旁早已呆滯的白珠到此時才反應過來,激動的看著自家的小姐。

她就知道,小姐絕對不會這麼容易仍人欺辱的,這墨將軍根本配不上小姐。

“你敢走!”墨言大喝到,話音剛落他已經飛身到了衛紫夜的身前,伸手便要去奪。

“哼,曾經名揚塞北的戰神原來是如此胸襟,今日真是讓衛紫夜大開眼界了!”衛紫夜諷刺的說著,肩微側,輕巧的躲過墨言的偷襲,唇角勾起冷笑。

墨言沒料到衛紫夜居然能躲開他的偷襲,頓時大驚:“你居然會武功!”他心底駭然,話不由自主的便吐口而出了。

這個聲名狼藉的醜女居然有如此高的武功,若不是親眼所見,自己絕對不信,眼前這個冷冽,狂妄的女人居然就是傳言中那個一無是處的女人。

到底是她藏的太深了,還是根本就不曾有人真正認識過衛紫夜這個人。

衛紫夜並未去接他的話,隻是眸光一愣,手中掌風毫不留情的朝著他胸口擊去。

那一掌急猛,墨言險險的躲過了,但是臉色已經鐵青。

這個女人的武功居然比他還高,他甚至都沒看到她是怎麼出掌的,若不是在戰場上曆練了這麼多年,憑著感覺躲過她一掌,恐怕他此時根本爬不起來了。

衛紫夜拂袖,揚長而起,臨走前留下一句話:“墨將軍,若想要兵符明日到相府負荊請罪,否則別怪衛家不給你留情麵。兵符是你自己丟的,即便你奏請皇上,這錯也絕對不是我們衛家的錯。”

她的話囂張至極,一字一句都是挑釁,仿佛她根本不把墨言放在眼裏。

呆在一邊發愣的白珠看到自家主子走遠了,不忘朝著墨言做鬼臉,隨後趾高氣昂的跟上衛紫夜的步子離開了。

等她們離開,暗處一個墨青的身影才從書房側邊的暗門出來。

他附著雙手高深莫測的望著衛紫夜越來越遠的身影,許久才自言自語的說道:“這事情真是越來越有趣了,這個女人果真不尋常啊!看來衛相的女兒我們真不能小看!”陰冷的聲音帶著高深莫測的笑聲,在壓抑的書房中蔓延。

墨言這才轉身看向那男子,鐵青的臉到此時都沒有緩和過來。

“老三,我隻是到現在都想不通,她是怎麼從我身上得到兵符的!”他注視著帶著銀質麵具的男子,滿臉的不解,“這幾天我都不曾見過她,為何兵符會在她的手中。”

戴著銀質麵具的男子悠然的坐下,淡淡的笑道:“這幾天你沒見過她,難道也沒見過其他人嗎?”

聽著他的話,墨言一愣,隨即歎息著詢問到:“難道真的要我去給衛頌負荊請罪!”

那被叫做老三的男子輕敲著桌子,沉默了許久才抬頭:“如果你想要兵符就必須答應她,若你不在乎雪國這二十萬大軍,那大可不要理會!”他正色的說道,雙眸中再也沒有平時的戲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