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雖然料到衛紫夜不會平白無故的住進將軍府,但是卻沒算到衛紫夜居然有能耐把墨言貼身帶的兵符弄到手。
“他娘的,真要我去附近輕罪,衛紫夜這個臭女人,夠狠!”聽到老三的話,墨言再也忍不住了,陰著臉咒罵著。
聽到他的話,老三輕聲的笑了起來:“其實這事情她給你機會了,她白白受了你九日的屈辱,如果這期間你沒有默認將軍府那些奴才侮辱她,她或許不會做的這麼絕。”
“老三,短短幾天,你就開始胳膊肘往外拐了啊,居然幫著那個臭女人說話!”墨言暴怒的朝著老三吼道。
還不是他要退婚的,如今就全是他墨言的錯了,而且居然還要他上門負荊請罪。
“這個人我丟不起,我就是死也不去!”他咬牙切齒的說道。
“隨便你,也就不過二十萬的兵權而已!”老三無所謂的朝著他聳聳肩。
墨言再次惡狠狠的瞪向他:“老三”陰沉的聲音從喉間迸發出來。
“恩你自己好好考慮吧,明日我有些事情不能過來了,有事給我發信號吧!”老三說完,身影便已經隱沒了,絕對是來無影無蹤。
“老三,你真的要我去負荊請罪!”墨言對著他的背影喊道。
“那是你的事情!”飄渺的聲音從空氣中傳遞到墨言的耳中。
那無所謂的語氣讓墨言氣的更加牙癢癢的。
“老三,你這個混蛋!”墨言對著空氣遷怒的咒罵著。
可老三的人影早已無影無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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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衛紫夜便整了行裝離開了將軍府,這一次她依舊走的囂張至極,所過之處無人不知衛相之女——衛紫夜搬出了將軍府。
一輛奢侈的馬車載著衛紫夜在整個皇城繞過之後才回到相府。
收到消息的衛頌早已侯在門口,他沉著臉,凝視著馬車上那個從容不迫的身影。
他這個女兒像極了她娘,除了沒有繼承她娘的傾城之貌之外,不管是才能還是算計都是無人能及的。隻是她卻從來不願去用自己的聰明算計別人,若不是別人招惹到她,她不會在意。
“爹,今日是您生辰,女兒說過,今日會送你一件絕無僅有的賀禮!”她被人從馬車上攙扶下來,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然而眼底卻盈滿了囂張至極的淺笑。
衛頌頜首點頭,也不去詢問,隻是柔聲的說:“將軍府不比自己家,這些日子累了吧,回屋先歇著,晚上在出來!”他知道一會兒定是喧鬧至極,也知道自己女兒不喜歡這樣的喧鬧。
這個女兒是他這麼多年來唯一的子嗣啊,他怎能不疼呢!按理說他娶的夫人,姨娘,小妾也不在少數,但是這麼多年卻隻有這根獨苗。
“恩,那女兒先去休息下!”衛紫夜也不推脫,徑自朝著自己閨房走去。
她的確是累了,這些日子越來越嗜睡,幾乎十二個時辰都用來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