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南宮儀被西涼夜給擄走,遭了耶律玄的厭棄了?畢竟,一個女人大婚前被別的男人給擄走,即使再冰清玉潔,也是有口難言了。
男人再愛她,但遇到這樣的情形,那份愛也要打折扣了。
最好是南宮儀被西涼夜給強了,讓耶律玄從此再也不會對她寵愛有加,即使他們成了親,憑著她一個亡國公主,還不任憑她拿捏?
本來就是想過來一探虛實的馮小憐,越想心裏越發歡喜,連帶著腳步都輕盈了許多。
喜寶公公一直跟在側邊伺候著,覷了兩眼馮小憐的臉色,甚是納悶:這位皇太後在宮裏聽說攝政王帶著安然無損的攝政王妃回來,她就坐不住了,非要出宮看看到底什麼情形。
一路上,她還咒罵著攝政王妃怎麼沒死在外頭,誰知這一入了攝政王府,臉色就變得雀躍起來。
莫非皇太後又想到什麼整治攝政王妃的點子了?
喜寶悄悄地猜測著,麵上卻恭敬有加,一點兒都看不出他的心思。
在陰晴不定的馮小憐身邊做事,這位大太監也是修煉出來了。
跟在馮小憐身後的,還有一位妙齡女子,正是南宮如。
南宮如本來被看在驛館的,但後來她讓身邊的小丫頭小蓮給平氏送信,本想著讓平氏找人把她救出去。
但誰料平氏竟然被耶律玄當著馮小憐的麵兒給殺了,她哪裏知道?
小蓮也是誤打誤撞,在攝政王府門口徘徊了好一陣子,被馮小憐的心腹探子給發現,直接帶回了宮裏。
知道南宮如被幽禁在驛館裏,馮小憐就命喜寶帶著人馬趕過去,把她給救了出來。
耶律玄的人借口不敢忤逆皇太後,輕而易舉地就把南宮如給放了。這讓南宮如更加得意,還是皇太後的威力大,這回就看南宮儀怎麼逃脫得了皇太後的手掌了。
她沒想到的是,其實耶律玄早就料到這一招,事先就安排了人,不讓他們和馮小憐的人正麵為敵的。
南宮如不過是一顆棋子,對他來說,是留著還是殺了,本來沒有多大意義。但後來,南宮越的到來,讓他留了一手。也許,南宮如活著,對南宮儀姐弟,還真的有些用處。
南宮如之所以敢到北遼打著求醫的幌子,給太皇太後祝壽,估計也是沒有想到有這麼一天吧?
不然,打死她,她都不敢來。
跟在皇太後身後走進被趕出去的攝政王府,南宮如隻覺心情格外開闊。
這一次,她是來看熱鬧的,就算以後嫁不成耶律玄,她也不能讓南宮儀得了去。
南宮儀被西涼夜擄走,還有臉回來,她倒要好好見識見識。
兩個女人被大群的宮女、太監簇擁著,跟著王府的管家一直來到了花廳。
遠遠地,馮小憐就放慢了腳步,對王府管家吩咐,“我們都進來了,你去稟告攝政王一聲吧?”
到底母儀天下多年,她都進了攝政王府前院,卻不見耶律玄的影子,她的臉上還是有些過不去。
好歹耶律玄也得出來迎接一下,才說得過去。
王府管家也是個精明的,聽見馮小憐這話就知道她的意思了。
他在攝政王府多年,平時備受耶律玄器重,自然不會買馮小憐的賬,於是他皮笑肉不笑地隨意拱了拱手,道,“我們攝政王妃才剛回府,受了很大的驚嚇。殿下正安撫王妃呢,這會子想是不得空!”
馮小憐沒想到南宮儀都這樣了,耶律玄還這般寶貝,頓時氣得一張妝容精致的臉有些猙獰起來。
心裏的妒火燒得她渾身都沸騰起來,她禁不住冷哼一聲,“攝政王真是沒見過女人,這北遼,放眼天下,哪個不比那個女人幹淨?”
王府管家不待搭話,南宮如就嘟囔開了,“皇太後說的是。西涼夜聽說是個好色的,估計我那好姐姐這會子不是完璧之身了吧?”
兩個女人,一個深宮寡婦,一個閨閣少女,說起南宮儀來,簡直惡毒至極,恨不得把全天下最惡心最肮髒的詞兒全都用在她身上,方才解恨!
王府管家聽得直咂舌,深為這兩個女人不齒,他不由冷冷一笑,“皇太後和南陳二公主都是尊貴人物,言談舉止要符合自己的身份才是。這是攝政王府,不是市井街巷”!
言下之意,是說馮小憐和南宮如像個市井潑婦、長舌婦一樣,言談舉止完全沒有和她們高貴的身份相匹配。
馮小憐一向高高在上慣了,此時妒火攻心,恨不得把南宮儀給生吞活剝了,罵她兩句都算是輕的了。
如今卻被個王府管家給教訓了,當著那麼多的太監宮女,她自覺沒臉,不由冷下臉來,惡狠狠地瞪著管家,“一個奴才秧子,也敢對本宮指手畫腳?”
她站在那兒不走了,打算先拿這個王府管家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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