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奇遇奇緣成絕藝(2 / 3)

柳剛在少林寺學藝時,一次曾聽方丈玄真老禪師講過。一百五十年前曾有一位古鬆神俠武功天下無敵,雲遊五湖四海,專門誅除那些危害百姓的武林敗類。後來退隱江湖,不見蹤跡。多少江湖中人四處尋覓,希望得到古鬆神俠留下的武林至寶——武功秘笈、古鬆神劍和增功藥丸。但卻沒有人知道古鬆神俠的去向,也沒有誰能覓得傳言中神俠留下的武林至寶。柳剛想到自己幼失雙親,經曆幾多磨難,方能來到此處,見到神俠遺骨,蒙其收為隔世弟子。遺贈給武林中人夢寐以求的至寶——神功、秘笈、神劍和增功藥丸。實乃上蒼冥冥之中安排所至,怪道恩師稱道是為有緣,確實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奇緣。

原來在一百五十多年前,闖王李自成麾下驍將郝搖旗有一師弟名叫謝祥。年輕時隨師兄南征北戰,憑著高超武藝立下戰功無數。若論統兵為將,行兵布陣,師弟不及師兄,若單論武功,高來低去,單打獨鬥,則師弟尤勝一籌。後來闖王北京四十天兵敗如山倒,師兄搖旗效忠闖王戰死沙場。師弟謝祥見大勢已去,知天意不可違。又見清初皇朝對百姓比那末明要好,便不肯卷入反清潮流,但亦不願降清為官。便帶著師父留下的古鬆神劍,雲遊五湖四海。若遇危害百姓的武林敗類和贓官,必奮力誅除,時日稍久,人們隻知有古鬆神俠,反而少有人知其謝祥真實姓名了。其時在開封、洛陽一帶有一陳姓巨盜,武功深不可測。憑著絕高武功,陳盜不但盜竊人家財寶,更喜奸辱百姓人家美豔少女。官家曾派出眾多捕快,莫有能近其身者。受害者數百家,一時民怨載道。然而因其武功太高,無人能製,隻得任其妄為,禍害一方。古鬆神俠在揚州聽說此事後,義憤填膺,專程趕到洛陽,放信約見陳盜。陳盜自恃武功極高,根本不把別人放在眼中,於某晚如約來到洛陽城外會見古鬆神俠。神俠苦言相勸,勸其改惡從善,不再危害百姓。陳盜狂傲地說:“隻要你能勝過我手中之劍,便依你之所言。”兩人便拔劍而戰,戰了五十多個回合,神俠一劍劈斷陳盜手中之劍,一腳將陳盜踢倒於地。陳盜閉目等死,神俠並未殺死他,隻是廢了他的武功,使其不能再以武功為惡。後來陳盜遇異人相助,恢複了武功,又苦練了二十年出山。然年歲已高,也不再為惡江湖,但卻一心要覓古鬆神俠再試神功。但其遊遍五湖四海,再也未見神俠的蹤影。江湖中人也四處尋覓,夢想得到傳言中神俠留下的武林至寶——神功、秘笈,神劍和增功藥丸。有誰能料到,古鬆神俠會來到摩天嶺懸崖之下不知名的山崖下的石洞室中終老其身?而今柳剛機緣巧合,掉下懸崖,大難不死。得見神俠遺骨,蒙其收為隔世弟子,贈傳給武林至寶,實乃天意奇緣。

柳剛將寶劍、秘笈、藥丸仍放在石箱中,蓋上石蓋,來到外室恩師遺骨前,再次叩拜。拜畢便出外找回許多幹草鋪在室內靠壁處,小金也跟著弄來些幹草鋪在那黃毛骨架旁邊。柳剛又和小金去到前兩天住的懸崖下,取來裝有衣物的行包回到石室中安心住下。頭前兩天,柳剛專心閱讀古鬆功法,讀熟後按功法調息,見已能基本按古鬆功法調脈運氣,便取出白色藥丸服下,兩個時辰後覺著肚中甚急,便急忙跑出石室外三十多丈遠處蹲下,排出黑色糞便頗多,其臭無比。一連三日,排便多次。三日之後,柳剛自覺頭腦清醒、開竅,身子也十分輕靈、舒爽。便遵師言啟開黑色陶罐蠟封,取出一粒黑色藥丸服下。一個時辰後,柳剛感覺全身燥熱難耐,筋骨似在膨脹,胸腹似欲爆裂,難受之極。急忙坐下,依照古鬆功法調脈運氣,才逐漸止住燥熱膨爆之感,將熱力導入筋絡,最後歸之於丹田。三日裏每日運功調息三次。三日後已不再有燥熱膨爆之感。便取第二粒黑色藥丸服下,一個時辰後,又有了燥熱膨爆之感,且較服第一粒藥丸更為猛烈。柳剛已有了經驗,急忙打坐運功,以古鬆功法導氣歸流,納入丹田。亦是每日三次,運功三日。三日後柳剛運功畢即起立,隻覺自己身輕如燕,全身似有使不完的勁力在竄動著。柳剛伸手去持拿古鬆寶劍,輕輕便拿將起來,握於右手之中,不再感覺沉重。出了石室,在寬闊空地上,柳剛練了一路古鬆劍法。柳剛本身對武當劍法已練純熟,各家武功,亦多有相通之處。故柳剛初閱古鬆劍法,雖覺奧妙,但卻看得懂,練得來。以後舉一反三,時日稍久,練至爐火純青,便即威力無窮,無敵於世了。

古鬆神劍果非凡物,初看時並不打眼,似鐵非木,身有鬆紋,略為沉重。但此劍乃上古神兵,切金斷玉,無比鋒利。功力極深厚者,運功於劍身,劍芒可傷人於六尺之外。柳剛服用增功丸後,功力大增,練完一路劍法後,運功於握劍右手,隻見劍身即變得晶瑩透明,劍芒吐出四尺多遠。舉劍朝一桌大巨石劈去,隻聽“啪”一聲響,巨石已從中整齊劈為兩半,連柳剛亦幾乎難以自信。柳剛又再運輕功往上一縱,竟然躍離地麵約有兩丈四尺多高,柳剛這才知道自己因服食增功藥丸功力大增,已是今非昔比。看到柳剛劍劈巨石,又一躍兩丈多高,小金在旁又叫又跳,像是非常高興。

柳剛和小金回到石室。此後柳剛每日專心研讀古鬆功法和古鬆劍法,務求能熟記背誦。然後每日清早依功法劍法練功練劍至少兩個時辰。由於刻苦勤練,每過一些時日,便感覺功力、劍法精進不少。到後來,柳剛不看書本亦能背誦全部古鬆功法、劍法,練劍時已能從頭至尾練完八路六十四式古鬆劍法。小金每日都去取玉乳泉水和幹鮮果來給柳剛食用。柳剛自服食玉乳泉水,增功藥丸後,有時練功數日不食亦不覺饑餓。而壩子林中各種幹鮮野果極多,柳剛抽時間和小金一起去林中采集了許多如板栗、白果之類的幹果,存放洞室中,以備越冬食用。有時柳剛和小金到壩中散步,走到山雞群旁,山雞飛起而去,柳剛奮力躍起,便把剛起飛山雞抓住一隻,以火石打火燒柴,烤出來,味特香濃,初時覺無鹽味,後來習慣便覺清香可口。一日,柳剛和小金在壩中遇到一群野豬,看到一隻凶猛的大公豬追咬幾隻弱小野豬。柳剛拔出寶劍,衝出幾步,一劍將那凶惡公豬刺死,剝開豬皮,把三百多斤野豬瘦肉,割成條塊,掛於岩壁上,讓霜風吹成肉幹,後用火烤熟後食用,又香又抵饑。

柳剛每日都勤學苦練功法、劍法,不敢有一點懈怠,使其功法、劍法都大大進步提高。冬去春來,有一天上午練完功後,見外邊春光明媚,柳剛心情亦特別舒暢,便和小金出了洞室,漫步在春日溫暖的陽光下。他們橫穿壩中樹林,走到對麵山崖下,小金望著山崖上又跳又叫,柳剛順著小金所指看去,隻見在山崖離地約六丈多高處,有一株特別的綠色植物,其葉片似如蒲扇形狀,四旁並無灌木古藤之類可供攀爬之物。隻是在那珍異植物下的岩壁上每距兩丈多即有一條粗黑之線,好似崖上階坎之類。柳剛聚功奮力向上一躍,果見壁上有一條尺餘寬的崖坎。柳剛即站立其上,稍息一會,再奮力一躍,已躍上第二條黑線處,卻是一條比下麵寬半尺的崖坎,柳剛又在第二道崖坎上稍息一會,再猛力一躍,已躍上那可愛綠色植物生長之處,原來上邊有個一尺多寬的土台,台上土壤全呈黑色,十分肥沃。土台四周全是光滑如鏡的絕壁,如無那兩道崖坎,柳剛萬難上到這土台之上來。柳剛細看,這株植物,平生未曾見過,七個葉片,似如蒲扇,碧綠透明,在春日下閃閃發光,十分可愛,卻叫不出名來。柳剛沉思苦想一陣,忽然猜想道,這難道便是那傳說中的朱果?在傳說中,朱果十分神奇,它的主要功用一是盡可能增加和發揮服食者本身最大潛能,二是改變服食者體質,使服食者變得身輕如燕。約一億年前,地球上氣候條件非常好,到處都生長著如朱果類的奇珍植物。當時地球上的霸主恐龍,大量服食了朱果類的奇珍植物,加之恐龍本能巨大,故許多恐龍都能一躍飛越一二個山頭。恐龍躍起時似飛天而去,落地時似從天而降。由於恐龍身體巨大,落地時帶起狂風一片,飛沙走石,故傳說恐龍能飛天,皆因於此。後來在六千萬年前地球被外來星球撞擊引起遍地大火,幾乎燒盡地球上所有的動植物,後來又是連續冰川時代,致使恐龍等地球上多數生物突遭滅絕。隻有極少數動物、植物經受住惡劣環境考驗得以繼續生存下來。由於地球麵積太大,有極少數地方未被大火燒盡,使極少株朱果等珍奇植物得以殘存,但地球上氣候條件已然改變。朱果須經千年成長積蓄,才能成長成熟,然後在一日之內開花結果,結子,以盡快留下種子,延續後代。故朱果在世上便萬般珍奇,實乃可遇而不可求之極希罕之物。

現在柳剛立於崖上土台邊,驚奇地看著這株可愛的綠色植物,那七個蒲扇似的葉片在陽光下碧綠晶瑩。稍過一會兒,那植物頂端逐漸冒出一個花蕾,再過一會兒花開了,在陽光下金燦燦的似黃金打造一般異常好看。再一會兒在花芯中結出一個果子,先是青色,經春日的陽光照射一陣,逐漸變得白嫩紅潤,發出異香,柳剛忍不住便摘下遞到口邊,咬一口香甜無比,又嫩又脆,柳剛三兩口便把果子吃下肚子去,口中餘香仍濃。一會兒柳剛便覺肚子微脹,全身發熱,急忙坐於土台上,運練古鬆功法,導氣歸流納入丹田,起身後,便覺自身很輕,有飄飄欲飛之感。柳剛隨手摘了一張蒲扇似的葉片,準備帶下去給小金食用。然後柳剛便從土台上直接往地上躍落。也真奇怪,柳剛從六丈多高的崖上土台躍落地麵,竟似一片羽毛落地似的,並未濺起些許塵土。柳剛把手中綠葉遞給小金,它接過三口兩口便吃了下去。

柳剛自幼失去雙親,經曆無數磨難,掉下懸崖,差點摔死,得遇古鬆神俠遺骨,得了古鬆秘笈,古鬆神劍,服食玉乳泉,增功藥丸,現在又服下千年難得一遇的一枚朱果,確真是奇遇奇緣。

柳剛從六丈多高懸崖跳下,落地無灰。便試著提氣住上一躍,竟躍離地麵三丈多高,一下比先前多躍高六尺,落地後心中十分高興。江湖上所謂飛簷走壁,一下能躍高一丈高者即可辦到。而今柳剛一躍可達三丈多高,三四層高的樓房,他聚功一躍即可飛越而過了。小金看到柳剛一躍離地三丈多高,它也很是高興,跟著一跳,這一跳,連它自己也嚇著了,一下竟跳起一丈多高。須知猿猴類攀爬是能手,但若要像小金這樣能一躍縱起一丈多高者,恐怕是絕無僅有的。小金僅食一片朱果之葉即能如此,可見朱果確實是神奇無比。

當下,柳剛和小金都十分高興,返回洞室途中采集了許多漂亮的鮮花和野果。此後柳剛仍每日刻苦練功練劍,小金便出去采集野果,早把一冬所需要的幹果采集足夠放於洞室之中。柳剛在洞室中專心致誌地刻苦習練,他已能將古鬆功法、劍法倒背如流,練劍純熟後悟出能將八路六十四式古鬆劍法不依順序而任意使出任何一式,大大增加劍法威力,已是劍隨意到,劍與心意相通,劍隨意念而動。柳剛還苦練了古鬆劍法附錄中的拳法、掌法和指法。特別是古鬆功法練至八層以上時使用指法,可出指如劍,指風可隨空點穴,任意點擊人身各處要穴。而點擊穴道時,除三大死穴外,其餘穴道,不同時辰點擊則功用不盡相同。如早上辰時點擊某穴道為軟麻穴,可使人軟麻無力,但在下午申時點擊該相同穴道時則使人血脈倒流,生不如死,痛苦之極。都隻是視情形而臨時決定如何使用。柳剛服食增功丸,又得食朱果,雖時間不太長,古鬆功法已練至九層,功力奇高,已能以強勁指風隨意淩空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