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大中小學教科書是每個學年都要換新的。可一台Ipad,就能讓一個小學生從小學入學用到大學畢業。至少用上十七年。
你可以想像,因為用了Ipad,小學生的背不動的大書包,旅行箱式的在馬路上拖著走的大書包,會變得有多輕。一個小小的手提袋,便一切搞定。而且鉛筆、橡皮、鉛筆刀、膠帶紙、文具盒全都壽終正寢。連作業本都一起作古。
如果Ipad真的替代了大中小學教科書,教室的黑板也將不複存在,更不用說粉筆和黑板擦了。老師也會拿著Ipad上課,教室裏隻要有一台投影儀便可以了。教室會因此變得幹淨而整潔,而坐在最後邊一排的學生會和坐在第一排的學生會沒有區別,都能看得一樣清晰。至於老師批改作業,變得越發簡單,用emil便能了結。
喬布斯一定不會想到,他的新款平板電腦竟會如此造福中國。
從剛剛問世的Ipad現有的性能看,Ipad勝任大中小學的教科書,綽綽有餘。其容量幾乎是一個小型的圖書館,其更新的輕便快捷,與紙質的大中小學教科書相比,幾乎是螢火蟲的屁股與太陽比誰更亮,讓人忍俊不盡了。
二十一世紀的第二個十年,這個信息爆炸的時代,這個科技進步讓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的時代。每月出版的刊物,都變成了半月刊或是周刊,而每天出版的報紙,在新聞大戰中,都敗給了隨時都能更新的網絡。可我們的以紙質為載體出版的教材,一年才更新一次。這種狀況還能繼續下去嗎?如果我們的大中小學教材如此陳舊而落伍,又何言教學質量?我們的孩子,我們的未來,我們的希望如此,能不讓我們憂心忡忡嗎?
Ipad與筆記本電腦相比,個頭兒小了一圈兒,價錢也便宜了不少。這便使它的全麵普及變得輕而易舉。
更重要的是,它的迷你性讓你無法抗拒。它使板著麵孔的筆記本電腦婀娜多姿,笑逐顏開,搞怪逗樂。它甚至能讓三五歲的孩子走火入魔。你便可以想像,它是如何地千變萬化了。
很快,要不了多久,即使教育部不作規定,風糜一時、風頭出盡的Ipad,也會在中國的大中小學學生手中走俏,擁有率很快便會超過一半。所需要的僅僅是為它編製用於教學的軟件。
如果Ipad真的取代了大中小學教科書,它還會給中國帶來許多預想不到的,影響深遠的變化。在中國現有的出版社中,有一半會倒閉關門。因為在中國現有的出版社中,有一多半是靠著旱澇保收的鐵飯碗,出版中小學教材養活著的。他們早該吹燈拔蠟了。
不如此則中國不能進步。
還有,電子出版會向傳統出版發起挑戰,並將在未來幾年戰而勝之。因為電子出版有許多讓傳統出版自歎弗如的優勢。電子出版的成本與傳統出版的成本相比,一本一百萬字的小說,紙質書會賣到上百元,而在電子出版社的網站付費下載一部這樣的小說,隻需要幾十元錢。電子出版的圖書就是這樣的物美價廉。
電子圖書還有許多紙質圖書不可能擁有的優勢,比如,它的字號可以無級放大。讓中老年人大喜過望。當然也可以無級縮小,讓一個頁麵的信息量放大。
唉,喬布斯,也許這個世界至今都不明白,失去了你,那損失有多大!
數字出版如花怒放
在一浪高過一浪的中國書店業的倒閉大潮麵前,2012年的中國出版業,必須清醒地麵對:“生存還是死亡?這是個問題”的哈姆雷特之問。道理很簡單:書店是出版之根。當數字出版在一斧又一斧地砍伐實體書店的時候,我們真不知道,中國出版業的大樹會在什麼時候轟然倒下。
中國出版從哪裏突出重圍?
向數字出版進軍。
數字出版會給中國出版帶來難以想像的如花似錦的未來,這將是中國出版的又一次化蛹為蛾。如果我們不再懷舊,不再怨天尤人,數字出版會給中國出版帶來又一個姹紫嫣紅氣象萬千的春天!
(《上海經濟》2012年第五期)
陳天橋說:在2001年之前,“盛大”幾乎每天都有可能死去,2002年,“盛大”每個月都有可能死去,進入到2003年的“盛大”,每個季度都有可能死去。
這話陳天橋說於2004年,所以,我們不知道陳天橋如何自我評價2005和2006年的盛大網絡的《生死時速》。在《陳天橋語錄》中,我們未能找到“後記”。
如果讓我為盛大網絡的《生死時速》狗尾巴續貂,我會說,2005年“盛大”,每個季度都有可能死去。2006年“盛大”,每個月都有可能死去。2007年“盛大”,每個禮拜都有可能死去。
陳天橋的《生死時速》
一個生與死的故事
在談論陳天橋的《生死時速》之前,我想先講一個魯迅先生曾講過的故事:
一位膝下無子又年近古稀的老富翁,多年吃齋念佛,積德行善,終於在耄耋之年,喜得貴子,老頭兒的喜悅可想而知。兒子滿月之日,老富翁大擺宴席,滿城的官紳名流,認識的不認識的,都跑來賀喜。
人們用盡了漢語中最吉祥、最喜慶的詞兒,來討老富翁的歡喜,說這孩子將來一定會大富大貴,一定會光宗耀祖,一定會出將入相。說這孩子將來一定會有經天緯地之才,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哄得老富翁眉開眼笑,心花怒放。
可偏偏有一位來客說:這孩子將來一定會死。老富翁悖然色變,怒從中來,命家人將此烏鴉嘴痛打一頓,趕出門去。
其實,所有的來客誰都不知道這孩子將來會如何,不過說些哄主人歡喜的話,討個好吃好喝,他們所說的,全是些俗得不能再俗的假話,假得不能假的套話。在所有的來客中,隻有那個被打出門去的人,說的是真話。
是啊,誰又能不死呢
還是讓我們說真話吧,哪怕被打出門去。
陳天橋和他的財富《神話》
在談論陳天橋的《生死時速》這件事之前,讓我們先來認識一下陳天橋。
陳天橋,生於1973年,屈指算算,今年也才34歲。浙江人,1993年畢業於上海複旦大學,1999年的冬天,自籌資金五十萬元,創辦了盛大網絡公司,開始了他的網絡淘金之旅。
中國人知道陳天橋的名字,是在2004年,此前,對於中國人,陳天橋是個很陌生、很陌生的名字。
那一年,胡潤版的《中國百富榜》上,胡潤為新一年的中國首富黃光裕估計的身家是105億元,為陳天橋的估價為88億元。於是,陳天橋位居《中國百富榜》次席位置。
不過,胡潤計算《中國百富榜》的時候,“盛大網絡”當時在美國納斯達克(NASDAQ)的股價為24美元,可就在胡潤版的《中國百富榜》公布的翌日,“盛大網絡”在納斯達克的最新股價,已經漲到了28.53美元,這樣,陳天橋所擁有的股票市值,已經超過120億元。超過了黃光裕的身價,而成為新的又一個中國首富。
一個陌生的、不為人知的名字,居然會成為中國首富,這樣的故事隻會在獨具特色的中國發生。
陳天橋居然是以這樣的方式,以焰火般騰空而起的財富巨星的方式,讓國人眼睛一亮的。
陳天橋成為中國新首富告訴了我們些什麼
陳天橋在《中國百富榜》榮登榜首的意義是,他讓國人重新認識和評價網絡遊戲。
不要把網絡遊戲說得一無是處,對網絡遊戲這樣的評價,是何等的無知和淺薄。對於剛剛來到的二十一世紀,網絡遊戲不但是個生機勃勃的朝陽產業,還是個超級大產業。是個不以大量消耗自然資源和犧牲生存環境為代價的的無煙工業。
2004年,中國虛擬遊戲裝備的年交易量,應該不小於年遊戲點卡銷售額的2倍,也就是40億元,而在韓國、我國台灣省等網絡遊戲發達的地區,虛擬財產年交易額已達數十億美元。
僅僅這個數字,就足以讓我們反省,我們對網絡遊戲的觀念和政策。也許網絡遊戲會變成像足球那樣,不僅會成為第一熱門運動,還會創造出神話般的足球產業和足球經濟。
網絡電子遊戲不同於任何一種別的遊戲,它的魅力在於它的無比強大互動性,它要求玩家很高的智商和非凡的快速反應和應變能力。能不斷打爆剛剛出版的新款遊戲的主兒,其智商一定超常。就憑這點兒本事,便能擁有月薪數萬元的身價。還能客大欺店。
網絡電子遊戲讓人們再次聚焦中國軟件業,它是中國軟件業贏利能力最強的一個方麵軍,而且使陳天橋成為了排在丁磊之前的財富英雄。
2004年對於中國互聯網經濟來說,並非風調雨順。那一年,中國互聯網經濟的日子並不好過,“新浪”、“搜狐”和“網易”,中國三大門戶網站在美國納斯達克的市值,跌去了將近一半。公眾股股東損失慘重。
但陳天橋的“盛大網絡”卻在逆市上揚。“盛大網絡”上市不到半年,股價漲幅超過150%,市值接近24億美元,差不多超過“新浪”一倍,成為名符其實的“第一中國概念股”。
當中國將網絡遊戲視為“電子海洛英”的時候,並據此製定相關的產業政策,在中國的軟件業步入冬天的時候,全球的投資人卻視遊戲軟件業為振興新經濟的發動機。
我們又該如何看待,如何評價這件事我們要不要為網絡遊戲改善它的生態環境
盛大網絡離死神有多遠
我們像是不該用這樣的發問,來開始討論關於陳天橋的財富《神話》。
如果我是與陳天橋這樣地麵對麵地對話,如果我不了解陳天橋,如果我這樣冒然地的提問,弄不好會讓我的采訪對象悖然色變,拂袖而去,使我的采訪嘎然而止,讓我下不了台,失敗得很慘很慘。
可讓人驚詫不己的是,陳天橋從不忌諱談論生與死的話題,甚至非常偏愛就生與死展開討論,隻有一個有常超常心理承受能力的人,才會如此。
說到盛大網絡的生與死,陳天橋有一段非常精辟的表述,我們不妨先聽聽陳天橋是怎麼說的。
陳天橋說:
在2001年之前,“盛大”幾乎每天都有可能死去,在2002年,“盛大”每個月都有可能死去,進入到2003年的“盛大”,每個季度都有可能死去。
這話陳天橋說於2004年,所以,我們不知道陳天橋如何自我評價2005和2006年的盛大網絡的《生死時速》。在《陳天橋語錄》中,我們未能找到“後記”。
如果讓我為盛大網絡的《生死時速》狗尾巴續貂,我會說,2005年“盛大”,每個季度都有可能死去。2006年“盛大”,每個月都有可能死去。2007年“盛大”,每個禮拜都有可能死去。
不要以為我在詛咒陳天橋和他的盛大網絡,我跟陳天橋無冤無仇,我跟陳天橋沒有任何債權債務可言,我沒給陳天橋和他的盛大網絡打過工,所以他不拖欠我的工資,自然他也不可能炒我的魷魚,我犯不著跟他過不去。我給陳天橋和他的盛大網絡如此評價,己經很高很高了。
比爾.蓋茨也說過一句話關於《生死時速》的話,他說,“微軟”離死亡也就隻有14天。
如果以比爾.蓋茨和他的“微軟”為參照物,您說,我給陳天橋和他的盛大網絡如此評價,是不是己經很高很高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