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勢已經很弱了,先頭的狼已經兩個越過火苗衝了上來,白洛在我們身後一木倉一個。可是一個彈夾隻能容納幾發子彈,她也抵擋不了多久。
危機激發了我體內蘊藏的能量,緊咬牙關,兩眼瞪得血絲都要暴了,雙腳蹬地怒吼著一口氣把我那扇關上。
二狗那扇也關的差不多了,閃出一條一人多寬的縫隙。
“白洛先進!”二狗回身招呼白洛,待白洛進去之後我一腳把他也踢了進去,然後自己也鑽了進去。
幸好門上還有兩個饕餮浮雕,不然還真不知怎麼把門拉上,縱使如此想要拉上也要比推多用三倍的力氣。
此刻火已經完全熄滅了,狼群如決堤之潮洶湧而來。跑的快的已經將腦袋探了進來,白洛抽出我的刀自上而下劈在狼頭上。緊接著又是一頭,她右手持刀左手頂住刀把奮力一戳,直接捅了一個透心涼。我在旁邊看的冷汗直流,原來這娘們玩刀也這麼溜。
伴隨著我弟兄二人的嘶吼,青銅門被緊緊關閉,外麵的狼群被阻隔在門外。
終於可以喘一口氣,三人倚門而做。我擦了一把額頭的汗,燒傷的臉被還是侵蝕就當有幾百隻螞蟻在上麵叮咬一般疼痛。索性沒隻是燒的有些發紅,不然後半生我隻能出現在恐怖電影裏麵了。
我從背包裏掏出那會從疑似我太爺爺的幹屍的口袋裏麵找到的那把匕首遞給白洛。“你的匕首在上麵時候弄丟了,用我這把,總要有個防身的家夥。”
她接過匕首沒有言語,直接塞進了自己的刀鞘,不大不小正合適。
“嚶嚶嚶嚶...”
“一把匕首而已你至於感動的哭嗎?”二狗轉頭看著白洛。
白洛表情十分凝重。“不是我哭的。”
“這不是人的聲音。”我警覺得用手電筒查看著周圍。這聲音雖然聽起來像是女人的哭泣,可是缺了人的生氣,就好像用器物模仿出來的一般。
突然翻板被頂開,從底下探出一個頭顱,哭聲戛然而止。
壞了怎麼把它給忘了,xxxxxl號的烙鐵頭。這段距離足有五米之多,卻能聞見它嘴裏散發出的陣陣惡臭。
從嘴角流出的粘液掉在地上騰起一縷淡紅色高跟鞋毒霧,這要咬一口,不死也得傷風。
“嚶嚶嚶嚶...”那條烙鐵頭竟然又發出了女人的哭聲,撒著嬌朝我們爬了過來。
我的心從膀胱提到了嗓子眼,如此狹窄的墓道,它要是想咬死誰那就是一句話的事。身後的門已經被關上了,外麵還有狼群把守,前方的路確是一條死路。
“咱仨算是交待了,哥你有啥想說的嗎?”二狗默默得抽出菜刀打算做最後一搏。
我悲從中來,心說我周某人還沒開枝散葉就要交待在這裏了,對不起祖先啊!
“小蝌蚪找媽媽!”
“圍著甲魚轉!”
“裝什麼王八犢子!”
我轉頭看著二狗和白洛說:“幹它丫的,就算是當口糧老子也是紮嘴的那個。”
二狗脫下衣服。“還記得當年咱們是怎麼揍隔壁大院那孫子的嗎?”
“辦它!”
話音剛落那蛇已經衝了上來,我三人早有防備一個閃身。“哐啷”一聲,蛇頭撞在了青銅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