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它還沒回過神的空擋二狗用衣服一兜緊緊得包住它的腦袋,又抽出探陰爪的繩子一圈一圈得纏上打了了死結。
我也沒閑著,抽出鋼刀約摸著它的七寸之位狠狠地戳了下去。怎奈此蛇的鱗片堅硬如鐵甲,刀戳在上麵火星四濺留下一個白點。
雖然未能傷到它可畢竟是軟肋它吃痛猛的一絞將我和二狗緊緊得纏在中間,當時就覺得筋骨都要錯位了。
我弟兄二人拚命掙紮,怎奈這蛇越纏越緊,幸好有背包緩衝了一些力道。白洛抽出匕首在蛇身上一通亂砍亂紮,可都無濟於事。
“戳它**,快戳它**。”二狗咬著牙嘶吼道。
白洛急忙順著蛇尾尋找。“兩個孔,哪個是啊?”
“管那個去,你拿刀在中間紮一刀兩個不就是一個了。快啊姑奶奶,我哥倆快撐不住了。”
白洛沒有猶豫,狠狠的一刀就紮了上去。大蛇吃痛立馬就鬆開了我們,昂起被衣服包裹蛇頭猛的朝白洛甩了過去。
毫無防備的白洛被它這一撞整個人飛了起來撞到了石牆了,當時就爬不起來了。二狗飛身而起抱住蛇頭,我撿起掉在地上的刀抱著蛇尾對著剛才白洛製造的傷口又是一刀。
“嚶嚶嚶嚶...”被我重傷的大蛇癱軟在地上又發出了那讓人頭皮發麻的女人哭聲。
“這不是死穴,隻能暫時讓它失去行動能力,咱們趕緊跑。”
我趕緊抱起白洛跟著他往前跑,隻是情況太危機,我們都忘了前麵是連環翻板,隻是想起來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三個人重重得掉進了陷坑之中。
我趕緊胡亂的在身上摸索著,心說壞了壞了,準是被底下的尖刺紮到腦子了,都沒有疼痛感了。
仔細一瞧才長出一口氣,原來大蛇在翻板底下吃狼屍的時候厚厚的鱗甲已經把原本的木頭尖刺給磨斷了,這才保全了我們的性命。
“我就說有時候死的比活的有用。”
“哈哈哈哈。”三人相視一笑,沒想到這要命的機關竟然變成了救命的稻草。
頭頂之上突然傳來了“唰唰”的聲音是大蛇的鱗甲和翻板摩擦的聲音,它休整的速度遠遠的要比我們想象的快。
白洛眼尖,很快就發現陷坑的邊緣有兩個孔。用地上的木刺紮進去剛好可以頂住翻板,這八成是修建之初工匠吊繩子用的。
“歇會歇會,我綁的殺豬扣,那大長蟲想自己打開沒那麼容易。”經過這麼一翻折騰早已精疲力盡。
突然停下來感覺渾身酸軟,一股濃濃得睡意襲來,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二狗看我打了個哈欠也跟著打了一個,果然這玩意會傳染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習慣這種腥臭的血腥味,雖然在這狹小的陷坑中空氣流通並不好,可這二狗和愛幹淨的白洛依然能酣睡如醉。我不敢鬆懈,強撐著沒有睡覺。
稍稍停下來我這渾身上下就開始疼痛起來,怕驚擾他們隻能悄悄的揉搓。可能是剛才被大蛇攻擊的緣故,白洛睡了一小會就醒來了,臉色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