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這個娘們有點冷(1 / 2)

火車開了很久,不知道開往哪一站鬼門關。二狗剛喝了小半瓶的二鍋頭睡得呼嚕震天響,我被他吵的睡意全無。

這兩天發生了許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他倒是身寬體胖,把思考人生和未來的重擔一股腦丟給我。

閑來無事,從背包裏麵拿出來那三樣東西,頭一樣是神棍張的舊羅盤,底下刻著一個繁體的張字。

第二樣是一把烏黑的菜刀,檀木的刀柄已經盤的油亮油亮的,牛皮的鞘。把刀抽出來一股子寒意直逼人肺腑,是把好刀。刀身上赫然鐫刻著一個李字。

第三樣是一支半米長的鐵尺,這玩意不陌生,小時候老爹沒少拿木尺打我屁股。這把鐵尺的一頭上刻著一個周字,攥住周字往外一拔就是一把刀刃極薄的鋼刀。

神棍張、廚子李、先生周,這三個老家夥可不是我們想的那麼簡單。

上鋪跳下來的人打斷了我的思緒,我急忙把刀收回去。“組長還沒睡呢。”

來人是個模樣十分俊俏的女子,身材曼妙、衣著光鮮、五官精致。除了我媽就沒見過這麼好看的娘們,唯獨有一條,就是她不會笑。見誰都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欠她十萬紫金子沒還呢。“還有兩個小時就到了,你把他弄醒,誤了正事你自己去跟主任解釋,我怎麼帶了你們兩個飯桶。”

我熱臉貼了個冷屁股。“你要不是個娘們我非抽你丫的。”

她冷冷得回頭看了我一眼。“前提是你能打的過我。”

“誰說打不過,老子不打女人。”

她的瞳孔突然收縮了一下,左肩微微擺動,右膝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我的下巴就頂了過來。她擺肩的時候我就已經預判到了她會用膝蓋頂我,一個四兩撥千斤推開她的膝蓋伸出右手直逼咽喉而去。

她的反應極快,知道自己無法躲開我的手順勢往後一退。捂著胸口,紅著臉罵了一句。“流氓!”別說女人紅著臉就是好看。

我指著她的脖子說:“我是要掐你脖子的,你想……哎呦喂疼!”我話還沒說完,她一把薅住了我的食指往上一掰,我順勢就蹲在了地上。

怎麼他媽的誰都會使“教子扣”!

“你鬆開棍兒哥的手指頭,不然我刮花你的臉!”二狗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從桌子上抽出菜刀架在這女人的脖子上。

女人冷冷得說:“把刀拿開!”一邊說著手上又加了一分力道。

正所謂十指連心疼死人啊。“二狗趕緊把刀放下,再撅我這手指頭就折了。”

“你好,我是你們的組長白洛,第二次見麵!多!多!關!照!”她每說一個重音字手上的力道就多一分,疼的我滿腦袋的汗,幸好從小老爹就用這種方式教育我,換做別人早撅折了。

“好好好,以後還請白組長多關照。先把手鬆開,折了就沒法幹活了。”我被扣住了要害也隻能短暫性的屈服。

白洛鬆開了手,收回頂著二狗兩腿中間要害的匕首,整理了一下衣服揚長而去。

二狗擦了一把腦門上的汗。“這娘們可真毒,差點斷了老子的根。”

我抱著有些紅腫的食指連吹帶揉。“你知道神棍張當時為啥撅你手指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