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傳-熱鍋上的丘氏夫婦 接出戰友 殺伐決斷(2 / 3)

“舉手之勞何足掛齒,有你們這份心我就謝了。我是特意過來的,就是想談你男人的事。”

易豔呆滯了一下,隨即搖了搖手,示意換個地方說話。謝凡是明點的,馬上起身跟著上了樓,在樓上的小客廳落座。

“我是段其利的代理人,你早就知道的。”謝凡坐下後開始說話,“你丈夫攜走的那筆巨款不是他一個人的,希望他能交回,爭取寬大處理。”

易豔陰沉的瞥過謝凡,“我不知道他在哪裏。”她狡黠的說。

謝凡拉上笑臉,詰問道:“他不在靖西嗎?”

易豔一下子臉色蒼白,全身微微的顫抖起來。

“丘夫人!”謝凡繼續說:“我給你分析一下形勢吧,你丈夫犯有職務侵占罪,除了判刑追回贓款、可以並處沒收財產。他攜著巨款是跑不遠的,盯他的人是大有人在,你很清楚譚運財他們是實施了多次動作的,其危險性你領略過。一旦你丈夫被刑事審判,你易豔就難逃窩藏、包庇罪的嫌疑。實際上你丈夫也跑不脫,我敢跟你說他的藏匿地,就是提醒你放棄僥幸心理。我們是有能力抓住你丈夫追回款項的。”謝凡的話是透徹的,不過對“夾竹桃”的非法拘禁罪就沒有列入到話題中,是怕壓趴對方。謹此丘夫人就透不過氣來了,不熱的秋天也是汗流浹背。

“你的意思是讓老丘向段老板交錢?”易豔雖然處在高壓的態勢下,仍然心理不亂的問。

“是的!”謝凡肯定。

“能保證不追究我丈夫的刑事嗎,及你剛才說的我窩藏包庇嗎?”易豔全身心的問。

謝凡慎重的想了想,坦誠相告:“不能保證,但是段其利不進行舉報,這對你們來說是一次機會。不然,我們用手段追到款後一定扭送公安機關。”

“唉、唉……”易豔深深地歎著氣。

“何去何從丘夫人現在可以表態嗎?”謝凡問,易豔沉默。謝凡銳利的看著她,繼續說:“那就請三思後確定吧,給你的時間就明天八點以前。”

易豔開始流眼淚,那女人的眼淚是多功能的,謝凡雖然工作時間不是很長,但是不為所動的見識還是有的。他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一字一板的說:“請注意形象,現在你還可以不哭。上午的麻將差不多了吧?等你結過帳,還請趙潔說一下話。”易豔完全驚呆了,她疑惑到家的眼光說明她意識到了什麼!

麻友的帳很快結過,屋子裏就剩要說話的人。倆女人是敏感的,她們低著頭等有權的人說話,空氣都似乎凝固了。

“丘夫人!”謝凡說,“趙潔是我們安排到你身邊的,但願沒給你增加太多的麻煩。現在我要帶她離開了,你對我們有什麼意見嗎?”

易豔的眼光閃過敵意,隨即就平和下來,這位“間諜”非但沒有害她還幫了她,是有情於她的,怎麼都仇恨不起來的。她複雜的眼光看向趙潔,從對方的神情中她感覺到善意。“趙潔!”易豔深情的叫著,“易姐!”趙潔有情有義的呼喚著,倆個女人難舍難分的擁抱哭泣了。這是真情流露,一年多時間的友好相處,無論敵我都會產生深深地留戀。倆個女人哭過後,相互用紙巾擦了擦眼淚,深深地歎息後,趙潔開始收拾行裝。很快衣物用具裝箱完畢,謝凡提著兩大箱子同趙潔一起走出丘家大門,趙潔回過一次頭後就再也沒有回頭。

倆人一路無語的來到候車亭,趙潔說的一句話是:“怎麼這麼突然?讓人心裏真難受。”謝凡的解釋是:“這是工作,為了形成高壓態勢,我點到要害了。易豔回過頭來就會分析到你的頭上,那對你是有害的,所以我決斷撤出你。這既是保護你的安全,更是高壓態勢的組成部分。”他深情的看著趙潔,大有從敵戰區接出自己的戰友和愛人的感覺。謝凡情緒化了一會兒,接著就撥出了豐支隊和鄒彪的電話,通報了這邊的情況。

一百二十·殺伐決斷

謝凡的決斷一下將雙方推上了白熱化的程度,雙方都沒有退路了。丘家肯定是熱鍋上的螞蟻,他們要麼向段其利投降繳械,要麼逃跑。當然還有向司法機關投案自首的路,隻是丘官春是精於計算的,很難想象他會屏棄曾經有恩的上司段其利。從可能性上講,投降繳械或逃跑都有可能。投降繳械是很容易做到的,隻須支一下聲,隻是涉及心理掙紮的問題。逃跑那是本能的想法,到手的錢豈能拱手予人,隻是涉及是否跑的了的問題。對方可以攤牌,就足以說明對方的能力到了可以掌控局麵的時候。何去何從進入了倒計時,隻有傻子才能坦然處置。

白熱化程度是雙方都緊張的,作攤牌操作的謝凡將趙潔送回精工模具廠後就直接回家了,除了上廁所下午至晚上都呆在屋裏,他在等著情況的通報,以應不測。

在靖西的鄒彪仨都高度的繃緊了神經,作出了決戰的準備。他們雖然沒有向丘官春挑明,但是心知肚明在雙方是心照不宣的。鄒彪表現出誌在必得的神情,並且讓“鐵腿”在路口公開活動,繼續延伸高壓態勢,讓丘官春是心慌意亂到了極點。

謝凡在家裏靜坐著,時不時的看一眼身邊的手機。外婆坐在謝凡一側的沙發上,不聲不響的喝過幾口茶,然後身子不穩的起身。謝凡趕快的攙扶上外婆,送到臥房。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深夜十一點豐支隊來電話詢問情況,謝凡報告沒有進展,豐支隊讓他不鬆懈意誌。時間又一歩步流去,手機響過信息聲提示,謝凡快速拿起手機打開,是趙潔詢問情況的話,謝凡即刻回複三個字——無進展。

零點,謝凡的手機鳴響,謝凡看過一眼屏幕即觸動上接聽鍵,“趙潔!說吧。”他命令性的說。

“易豔讓我和你一起現在上她家?”謝凡複述,“這樣,你回複易豔,告訴她你己經退出此事項,讓她直接打我電話。”

謝凡起身麵窗而立,他成了戰場的總指揮,心情是臣大起伏的,是時勢將他推到了這個位置上。他義無反顧的擔起了這份責任,他讓趙潔通知易豔直接與他聯係,既是保護趙潔,也是擺出總指揮的架勢,此為心理較量的我說了算。

又是一刻鍾,謝凡的電話再次響起,謝凡從沙發上拿起高興的微笑了,屏幕上顯示的是易豔。“喂!我是。”他沉穩的說,然後仔細的聽著,末了果斷的回複:“好!我現在就過來。”他收好手機,原地立了一會,轉身邁開大歩出門。

他大歩流星的朝叉路口去,擬打車趕過去。突然有車燈閃爍,叉路口一輛轎車亮起防霧燈,這閃燈動靜謝凡是有深刻記憶的,一年前豐支隊教他練車,淩晨時刻就是在這裏閃動的車燈,那閃動的頻率與現在的閃動是一模一樣。在車燈的輝映下車門打開,駕駛位上的人下來恭候了。

謝凡是喜出望外的趕緊跑了過去,“政委!”他適中的叫道,在他的印象裏上回豐支隊是沒有下車的。哎!做領導就是不一樣,他自娛自樂的美了一把。

“不用跑的,你是領導!”豐支隊幽默的說,“對領導我們是要負責的。”謝凡笑嗬嗬的上到副駕駛位上,豐支隊啟動汽車掉頭,“總指揮!目的地?”他大幅度劃動方向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