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傳-熱鍋上的丘氏夫婦 接出戰友 殺伐決斷(1 / 3)

外傳-熱鍋上的丘氏夫婦 接出戰友 殺伐決斷

一百一十八·熱鍋上的丘氏夫婦

八月秋風漸漸涼,靖西山區的季節界線可明顯著,早晚都穿上了夾衣。丘老伯的養蛇場裏早早的就開始忙碌起來,“許老板”將自家的填食機引進到了這裏,蛇的增長速度是翻了兩番,而且數量是大幅度的增加,從老板到員工都一律的忙個不停。丘老伯象是撿到寶貝整天笑嗬嗬的,他的蛇場一改往日的低產狀態,出現了蒸蒸日上的景觀。“許老板”自然也是樂在其中,他的家族有向外發展的藍圖,現在他是一舉兩得。他的夥伴鄒彪,準確的說是領導,那更是歡欣鼓舞的,實實在在的貼沾上目標就猶沙漠裏看到綠洲,橫豎都是舒心。隻有一個人是愁眉不展,那就是厚嘴唇的丘官春。家裏的種種情況他都得到了妻子的通風報信,他痛苦的拿不定主意了,可謂愁腸百結。

丘老伯是個內秀的人,他不會看不出在他這裏交會事項的蹊蹺,隻是他很喜歡“許老板”這青年,是打著燈籠也難找的。經過日日夜夜的留心觀察,這是真做事業的,特別是他毫無保留的將自家的機械引過來,將他的蛇場提到了中興的日程,他是百分之百的予以肯定,很希望這青年是他長期的合夥人。

忙碌了一上午的蛇場人在廚工“吃飯啦!”的呼喊聲中圍上了飯桌,葷素搭配的菜肴是讓勞作了一上午的人們食欲大開的,一陣碗筷相接的聲響後,飯菜是消去了一大半。

丘老伯開始說話了,“小許啊!”他用生硬的普通話說,感情的融洽他早將“許老板”改換稱呼了。“夥食標準還要提高嗎?”

“不用,已經夠好了。”“許老板”明快的回答。

丘老伯嗬嗬的笑了,“難為你們了,”他繼續用生硬的普通話說,“省一點也好,存為我們共同的發展基金。”他邊說邊伸手到襯衣的表袋裏,馬上又自嘲的笑了,“老習慣了,沒出息!”他咒著自己。大家歡快的笑了,他們都知道丘老伯咳嗽的利害,上個月自律戒煙,沒誰當真,還真沒想到這諾大年紀的人還真有毅力。

“想給大家說點事,”丘老伯嚴肅的用習慣方言說,“我想在合適的時候改造擴建這場子,向高效益發展。”

丘官春的臉色大變,這意味著錢款的昭然若揭。他的飯碗掉到了地上,丘老伯迅捷的瞥過一眼,鄒彪靜靜地看在眼裏。

丘氏夫婦那是成了熱鍋上的螞蟻,丘婆娘易豔本來就偏瘦,經過這內憂外患的折騰已經瘦削到臘鴨子的程度。黃幹事前兩天通報采石場訴訟情況給他,譚運財瘋了,訴訟中止了,她與丈夫想借助訴訟出頭的指望不得不打水漂了。訴訟的恢複審理要等找到譚運財的近親屬,眾所周知的譚某人是個光棍,談何容易找親屬,更何談近親屬。再是丘官春的叔叔要改造蛇場,那也是近期的事,對蛇的動工是不能在冬天,要不然會弄的蛇活不了,養蛇人是深知利害的。這真是禍不單行,這該死的屈老頭。易豔在心裏多次的咀咒著,她開始一遍遍自責,扇自己的臉頰。

做上了壞事那肯定是麻煩不斷的,暈頭轉向的丘婆娘上午剛開門警察就上門了,她臉色大變。兒子的事已經了啦,難道……,她的心砰砰隻跳。

倆警察職業性的盯了她好一會,讓被盯者除心跳出問題還毛骨悚然一番。“我們是老熟人。”一警察說,“我們來是告訴你一件事,另外還要詢問一件事。”易豔驚悸的點頭,並把兩名警察讓進了屋。警察坐下後,讓易豔也入坐。然後先前說話的警察說道:

“要告訴你的是欲加害你兒子的幕後人是‘竹葉青’和譚運財,‘竹葉青’已經死亡,譚運財正在精神病患病期間。這與采石場的事有關,請你如實告訴我們你丈夫丘官春在什麼地方?我們需要詢問他相關情況,以便查明案情。”

易豔保持沉默,一言不發。

“我們在等你說話,丘夫人。”一直沒有開口的警察說道。

“我不知道。”易豔咬了咬牙回答。

倆警察嚴厲的看著被詢問人,“希望這不是你最後的表態,你想清楚了隨時可以到所裏找我們。”說話多的警察嚴正的說。

倆位警察離去後,易豔身心俱疲的倒到了床上,死死咬緊了牙關,真不知道她是悔恨自己的過去,還是恨自己不走運。

趙潔從自己的房間出來了,很快的洗漱過後,煮上兩碗麵條叫上易豔。易豔胡亂吃過幾口後就沒味口了,幽幽的念道了幾聲兒子一路平安,祈禱上天保佑他兒子平安無事。

一百一十九·接出戰友

秋風習習柳絮飛,湖鏡鱗鱗雲淡高。豐支隊與謝凡大上午的在北湖柳林領略著秋風、柳舞、湖清的愜意,熱烈的討論最後衝擊,謝凡顯得很激情,豐支隊則是誌在必得。

“丘氏夫婦已經到了走頭無路的地歩,”豐支隊肯定性的說,“四號報告的派出所幹警上門的信息,已經將我們弄到了最佳位置,丘氏夫婦已經上了絕境,我們此時伸出手他們是會抓住的。”

謝凡首肯,問計道:“我以什麼身份去?”

“就以段其利的代理人和小山崗的武士身份去,能夠承諾到什麼程度就到什麼程度。”豐支隊鼓勵性的說。

“好吧!”謝凡明快的答應,“我想他們需要的承諾是不承擔責任,這需要段其利不追究。當然那是介入申告與公訴之間的案件,誰也不敢百分之百的保證。不過段其利追那款沒錯,他可以選擇不告。”

“你什麼時候可以行動?”豐支隊催促式的詢問。

謝凡思考後果斷的說:“最遲明天下午。我在晚上向段其利報告一下情況,征求一下他的意見。”

“不用晚上,現在就給他去電話。如果真有什麼事我可以給你作個證。”豐支隊提出不同意見。

謝凡遲疑了一下,片刻掏出手機撥出段其利的電話,如此這般的作出彙報。電話那頭明確表示,隻要錢,什麼都不追究。

謝凡拿下手機,孩子般的微笑了,多多少少還存著一份頑皮勁。“政委!”他說,“請批示吧,特種兵謝凡已經準備就緒。”

“一切你都可以相機行事,製造出高壓態勢。出發!”豐支隊以政委的姿態發出命令。

謝凡打的趕到竹山村,離丘官春家遠遠的下了車。這是他工作的習慣,利用這歩行時間再清理一下思路。此路工作還有一個特殊人物趙潔的可能碰麵,該以何種方式表示?真不好設定。戰爭年代的地下工作人員真是不容易,現在人身安全相對保障的情況下,與隱蔽工作人員的一次可能的會麵都如此的費心思,可想而知戰爭年代有多難。謝凡的腳步是不慢的,沒想兩個回合就到了丘家門口,一抬眼正好與易豔的眼光碰了個正著,這算是麻將館的一個特點,所有進麻將館的人都能相遇到老板逮人的眼光,除非老板不在廳房。謝凡的表情是友善,這是律師或者說是法律工作者的一般要求。易豔的表情可變化大了,從高度熱情一下變為疑惑,馬上又轉為驚異。她憑女人直覺判斷此為貴人,她旋即升上笑臉,“謝律師!”她友好的說,“我兒子的救命恩人,快請坐。”謝凡穩穩當當的坐下,四周看了看,裏屋傳出“碰!”清脆的女聲,這是他想聽到的聲音,起碼說明他心中的人是安全的。“你兒子呢?”他隨意似的問。“上學校去了,唉!在家裏怕了,先到同學家住幾天。”易豔有興趣的說,“哎!本來是要請救命恩人上門道謝的,怎奈男人不在家。等兒子他爸回來了再盛情邀請,有禮不在遲啊。”謝凡點頭回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