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傳-再度重審 譚氏新聘律師變訴請 “打成爛攤子” 惡狼的夾著尾巴(3 / 3)

段其利是全麵的聽進去了,因為全部話題都在他的思維點上。“那我們就束手無策了?”他不無擔心的問,隻是兩眼還是放著狡黠的光。

謝凡是看在眼裏的,他最不喜歡一個戰壕裏的人玩心眼。他重重的說道:“我是這樣看的,有兩個對付方法。一是抗辯變更的新訴請,理由是省高院已經確定了民間借貸的案由,以此對抗重審原告新的不當得利案由,雖然法律沒有明確規定就可以對抗,這僅是程序上爭執;二是直接應訴那返還不當得利的訴請,理由是以不當得利的成立條件抗辯,也就是無法律根據條件,省高院確定的民間借貸案由也可以作為輔助抗辯條件。這就需要段總您拿主意了,如果需要的話我照做。”

段其利瞪大眼睛看近在眼前的這發展變化的青年,要是這青年仍是剛出校門的樣子,那他的話是有的說了,但是現在他不敢隨便說了,他怕惹怒這青年,失去他的幫助。“謝律師!”他小心的說,“你認為哪種方法好?”

“我認為要綜合用,”謝凡直率的說,“訴訟講究的是對抗,法律有規定的叫明確對抗,沒有明確規定的更要對抗,那是影響法官自由心證的部分,要不然代理人就白當了。也就是隻管發揮火力,打成爛攤子都行,反正法官會裁判。”

段其利笑了,他眼中的儒雅青年快成老油條了。“謝律師!”他近似於討好味道的說,“我不管你怎麼幹,贏了就是這個。”他豎起大拇指。這是呼忽悠人,謝凡這麼認為,他盯著忽悠者不說話。這段其利臉上的笑凝固了,那樣子是很不受看的。“謝律師!你不想贏嗎?”他莫名其妙的說,身子不自然的在草地上挪了挪。謝凡的眼睛仍是不動的,“段總!”他說,“你得與我們所辦委托手續,我才便於開展工作。”段其利很快閃動過眼睛,計上心頭的樣子說:“我們是辦過手續的,怎麼還要辦?”

“訴訟是一個過程一辦,這是規定,這對於您應該是清楚的。”謝凡委婉的說。

“我知道又是要交錢,”段其利不滿的說,“我是交過錢的。再說我還出了顧問費,你們也太要錢了吧?”

謝凡現出惱火的神情,說道:“按規定收費標準,你僅僅交了不足三分之一的費,這是特別優惠的,按理說你們老板級別的不應該優惠。至於顧問費的問題,是不能涵蓋全部代理費的,在顧問合同中也體現了這方麵意向,規定具體案件交一半代理費。這樣做的道理很簡單,我們也要賺錢生活。實際上這一千萬的案子你已經節省了很大的費用,不能再過度的算計我們。”

段其利的心被說的回到了正位,商人唯利是視的心理暫時被抑製,他不的不點著頭說:“好吧!你算一下還要交多少費?”

謝凡的眼神完全悅樂開來,就象孩子爭到一份自己喜歡的食品那般。“明天上我們所辦手續,或者我上門服務,辦好了我就進入工作。”他一點不掩飾的說。

一百一十二·惡狼的夾著尾巴

采石場訴訟線是哄動的進行,非訟線卻是悄然的開展。段其利這一方的人員在非訟線上是進入到了鎖定目標的環節,作出了收關準備。譚運財這一方黑社會的人仍在無頭蒼蠅似的亂竄,“痙攣臉”找到了丘官春兒子就讀的大學,擬實施綁架。由於學校的保安工作嚴密,再是綁架目標的作息尚規矩,沒有下手的機會。“痙攣臉”硬著頭皮試了試學校的保安,結果是被人家三兩下打扒到地上,更別說動刀子了,人家以正當防衛可以隨便切了他的頸上的葫蘆。這可把威脅派出所長的蛇蠍給收拾了,那有功夫的保安還讓他經常來玩兩把,真把那“痙攣臉”氣的更痙攣了。

“痙攣臉”隻得灰溜溜的返回,就象喪家之犬。黑道的規則是相互擠兌,“痙攣臉”的日子就難過了,被同黨斥罵為“番薯”(無能)。“竹葉青”自然是找上了他,在大世界的客房“眼睛蛇”和“亮乃”作為大馬仔也到場。“痙攣臉”仍擺出老樣子,隻是眼睛失去了往日的傲氣。“眼睛蛇”和“亮乃”雖然也賠著馬臉,但是眼光卻包藏禍心,“痙攣臉”的栽跟鬥對事是不利的,對他們卻是有好處的,起碼在圈子裏他再沒有那麼響了。“竹葉青”那是真上火了,追款的成敗關係到她的威望,如果不能成功她也就沒有什麼市場了。她緊盯著“痙攣臉”好一陣,說道:

“你答應的事我們可是當真的,費用你也拿了,拿什麼還就不要我們說了。這買賣可是等米下鍋的。”

“痙攣臉”的臉完全黑了,他深知黑道規矩,“竹葉青”也說出了口,那是會要他半條命的。他咬緊牙關的說:“我再上學校找丘官春的崽子。”

“唉!”“竹葉青”重重的歎氣,這歎氣聲是讓人十分反感的,也表現出這女人狹窄心腸。“你怎麼找,還象上次那樣嗎?你怎麼會犯同樣的錯誤。”她邊說邊在屋裏躥動了起來,臉上全是鄙夷。

“痙攣臉”瞬間變化著臉色,他惡狠狠地瞥了“竹葉青”一眼,那是忌恨陰森的眼光,他勾下頭不再說話。另外倆男人此情此景中是看的出異樣的,他們都是蛇蠍類,知道冷血動物是會咬主子的。他們還不想這麼快就散夥,蹭吃蹭喝的他們還舍不得。“亮乃”眼睛劃過幾個圈後,說道:“現在七月份已經進入大學放假期,要找誰隻要在家裏等著。”

“竹葉青”一下眼睛放出了光,那是掙紮的光,可見這個女人也就競技水平一般般,她昔日的所謂能耐風光全是男人們捧的。她神氣活現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讓裙子擱在大腳以上,在仨男人聚焦她裙衩時,她發出話:“十日之內落點,你們倆個也一起上,隻許成功,不許失敗。”她半威半嗔的指著“眼睛蛇”和“亮乃”。

“痙攣臉”移開看裙衩的眼睛,訕訕地說道:“我們做活以後,躲禍的費用怎麼算?”

“哎呀呀!”“竹葉青”又是幾下冷笑,“活都沒做就提錢,做好了少不了你的,做砸了你就自己了斷。”

“痙攣臉”再次陰森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