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問他這三張照片幹嘛擺一塊兒,這完全不是一個意境,他說,這三個人對他來說都很重要。”
不得不承認此時此刻我心裏是很感動的,確實很感動。我能夠和他的母親以及去世的小表妹擺在一起,我隻能感到榮幸。
我挪了挪身子,從床頭把我那張照片拿過來,鏡框上麵貼著一張小紙條,上麵寫著:小白眼狼,讓我十分不爽。我又看了看另外倆,一個是媽一個是小靜,嗯…就我特殊。
“什麼感覺?特感動吧?”
我瞥了一眼笑得比軍妓還[yín]蕩的王曉陽,“等他回來告兒他換張照片,這張照的我太醜了。”
在王曉陽他們宿舍我霸占了秦子勝的PS2,玩了一下午的戰國basara,要不是丁菲催我吃飯我還不走呢,末了上癮的就快把電視和遊戲機搬走了。
據說秦子勝得晚上才回,我們也沒等他,直接跟丁菲約了飯館,就直接去了。
路上,王曉陽就跟我犯欠,“哎你說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要是你真跟了楚翹,我們怎麼稱呼你啊?嫖夫人?”
“你直接叫我妓女多親切啊。”我拽著戴碩一條胳膊,“他擺了我照片我就得跟他啊?我最喜歡的是我們碩碩。”
“操,上午還說心裏就我一個沒別人呢。”
戴碩捏我臉,“媳婦乖,一會兒帶你吃煎餅。”
“跟你過日子一點都不苦,一煎餅就打發我了。”
嘻嘻哈哈的,就到了飯館了,四下踅摸一圈,沒丁菲的影兒,我覺得這也正常,我們再晚出來半個小時其實正合適。我剛坐下,手機響了,是丁菲。
“喂,哥,我碰見方緒了,他說要請我吃肯德基,我不跟你們吃了啊。”
我抬眼看了一眼戴碩,戴碩正在看飯館裏的電視,沒注意到我,我轉過身,小聲說,“你怎麼回事啊?怎麼還跟他那湊咕啊?”
“他要請我吃飯我幹嘛不去啊?訛丫一頓狠的。”
“小心別把自己套裏頭就成。”
“放心吧,我知道。”
掛了電話,我跟曉陽和戴碩說丁菲遇見宣薌了,她們倆人吃麻辣燙去了,就不等她我們仨吃了。說完,我餘光看見曉陽看著我,我看了他一眼,我們倆眼神一交流,我知道他知道了,心照不宣,吃飯重要。
我吃飯吃得慢,曉陽和戴碩吃完了等著我,戴碩說出去買包煙,戴碩一出去,曉陽趕緊就劃拉我胳膊,“給丁菲打電話,趕緊著。”
“嘛呀?”急了白臉的,這是幹嘛啊?
“戴碩出去肯定給丁菲打電話,你趕緊著串好了口供。”
這話說的,感情我們倆都是犯人。話雖這麼說,我趕緊給丁菲打電話,結果遲了一步,我晃晃手裏的電話,“你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曉陽一拍手,“完逼,穿幫了吧?”
“丁菲不會這麼傻吧?”
“丁菲不傻,你丫傻!”曉陽窮凶極惡的,跟要把我吃了似的,“你嘛非說宣薌啊?你不知道宣薌打工去了?她這會兒回的來麼?”
我傻了,“我哪知道啊?我不知道宣薌打工去了啊。”
“操,你說是你們班的女生也成啊,這下好了,定了型,看丁菲怎麼發揮吧。”
“戴碩這是幹嘛啊?丁菲也不喜歡他啊,他這麼管頭管腳的不怕丁菲刺兒他啊?”
“他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