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之前情人節那個輕輕的吻不同,粗暴的掠奪幾乎令我喘不過氣,我一口咬上他嘴角的傷口,弄得我滿嘴的酒精味,隻想讓他疼,讓他出來。

反效果,他更用力,我更疼,疼得我先撒了嘴。

然後他的鼻尖對著我的鼻尖,嗓音低沉,“我左臉很疼很疼。”

我也很疼很疼,疼的沒法說話。

“是你打的。”

我咬緊嘴唇,繃著身體,隻想讓疼痛減輕。

“不是因為你打得疼,而是你說的那句我是你什麼人,讓我疼。”

我閉上眼,撤了力氣,他深深闖入。

hello 你好

——陌生的語言

小心——

一覺醒來,嗓子又幹又渴,我坐起來,隻覺得腰疼得厲害,而且肚子馬上就嘰裏咕嚕的叫喚,不是餓,而是拉肚子前兆。抓了根煙跑廁所,抽著抽著,我就迷茫了。

我第一次就這麼沒了?

一點真實的感覺都沒有,就跟做夢似的,不過我這肚子噗嗤哢嚓的確實是很真實的感受,記得他射了兩回,全留裏麵了,不鬧肚子才怪呢。

拉爽了,我腿也軟了,倒杯水接茬兒回床上躺著睡回籠,拿過旁邊電腦桌上的手機,我一看時間才七點多。

他這麼早就走了。

這麼早。

都沒說一聲。

我喝完口水,發狠一把把水杯砸地上,玻璃粉碎挺好看,就跟昨晚他摔手機一樣。

“我就他媽操你大爺的楚翹,拉完屎你丫就走人了,媽了逼的,甭讓我看見你!看見你就廢了你狗丫的,當我什麼人了…”我飛起一腳踢翻椅子,其實隻是罵也出不了這口氣。

真他媽堵得慌。

鑰匙開門聲,丁菲躡手躡腳的進來,看見我沒睡,又看見滿地狼藉,慌了,“哥!怎麼了?家裏進賊了?”

我懶得理她,縮回被窩裏,“賊進來都寒心,除了電腦沒別的東西可拿。”

“那怎麼回事啊?”看丁菲的樣兒是真著急,“你不會被人強奸了吧?”

我心目說還真是,但是嘴上沒法說,隻能瞪著她,還算識相,沒說什麼自己回屋睡覺去了。

我心裏這堵啊,堵得我都餓了。

破天荒的我大禮拜六吃了頓早飯,平常這會兒我還得在被窩裏窩著呢,真得謝謝某人賜了我一頓充滿八九點鍾太陽光的早餐。

雖說我還沒脆弱到爬不起炕的地步,但是一陣一陣的還真有點疼,我在心裏又把楚翹丫罵了一溜夠,拿出手機給曉陽打電話,丫接的出奇的快,有點詫異,丫這會不應該睡覺呢麼?

“你們倆丫有病吧?串通好了吧?”

我還沒說話呢,被曉陽噎了一句,“你大爺!我招你了?”

“大早清的不讓人消停,剛掛了丫楚翹電話,你又來了,讓不讓人睡覺了?”

“他給你打電話了?說什麼了?”楚翹要是敢說昨兒晚上的事兒我真得廢了丫的。

“誰知道丫吃飽了撐的幹嘛呀?支支吾吾半天一句整話沒有,我問他出什麼事他又說沒事,沒事了我要掛電話睡覺他又不讓,哎你倆沒在一塊兒啊?”

“沒有,我跟他在一塊兒幹嘛啊?”還算識相沒說出去,“我睡不著,出來跟我打會兒台球。”

“被你們丫一折騰我也睡不著了,你先去吧,我等會兒到,刷個牙洗個臉。”

“呦~你丫還有臉哪?我剛知道,”還是曉陽能帶給我樂趣,“得了您趕緊著吧,147啊。”

掛了電話,我先去了台球廳,老板一見就我一人也挺奇怪,廢話幾句,我就一個人先打著了,過了不一會兒曉陽就來了,一上來沒有要跟我打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