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頭,在他們身後站了三個狀似流氓的男人,他們不太好惹的模樣叫佐伯力也一幹人有點驚顫。
“幾個大男人做這種事,真難看。”開口的是受津山隆景之托而出麵的柿澤。
“關你什麼事?”佐伯力也死要麵子地反問。
“這裏是我的地盤,所有的事都歸我管。”他說。
柿澤表麵上是私家偵探社的社長,實際上卻也是個響當當的角頭大哥。
佐伯扣上褲頭,“我們走!”他一喝,其他幾人立即架起了昏迷的佑希。
“把她留下。”柿澤以命令的口氣說著。
“什麼?她是……”佐伯還想再說,但卻被柿澤那駭人的“兄弟”眼神給瞪得不敢出聲。
佐伯力也示意其他同夥將佑希放下,而那幾人也乖乖地照做,將佑希擱在牆角後,一幹人這才悻悻然地離去。
待佐伯力也一行人離開,幽黑的巷弄底倏地出現了一道修長的身影。
“把她的車藏起來。”黑暗中,津山隆景低啞的嗓音幽幽地傳來,仿佛來自地獄深處的魔咒般。
柿澤撇唇一笑,“ok!”
佑希在迷迷茫茫之中清醒過來,但她的眼前一片黑暗,恍惚中,她以為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
“啊!”她驚叫一聲,雙手也動了一下。這一動,她終於發現她的眼睛是被蒙起來的,就連她的雙手雙腿都被捆綁住了……
“救命呀!是誰?是誰?”她無助又惶惑地。
當她的感覺慢慢地回來時,她驚覺到自己被人以大字型的姿勢綁在床上,身上似乎蓋著條質料上等的薄被,而薄被下的她一絲不掛。
她又驚又羞地扭動著身軀,但怎麼也無法掙脫被綁得死緊的雙手雙腳。是佐伯力也,他居然對她做這麼過分的事?
不!她的第一次絕不給他這種男人!她……她不要讓這些禽獸不如的東西玷汙了她的身體。
“放了我!放了我!”她大聲叫嚷,“你們要是敢碰我,我會叫你們身敗名裂!”
她不斷地扯動繩結,但隻是讓她的手腕及腳腕平白多出幾道紅紅的勒痕罷了。
周圍聽不見一點聲息,她甚至不知道這裏究竟有沒有別人;她怎麼會落到這步田地?怎麼會惹上佐伯力也這種人?
天呀!這次她是真的貞操不保了。
就在這間偌大的房間的一角,津山隆景正翹著二郎腿,沉默地坐在舒適的單人椅中。
他冷眼看著手腳被綁在床柱上的佑希,唇邊是一記冷絕的笑意。
他一聲不吭地望著她,看著她因害怕恐懼而驚惶大叫、看著她無助的掙紮、看著她終於落在他手裏。
他一直在等這一天,而現在他等到了。接下來的日子,他要她嚐到當年瞳所經曆過的驚駭恐懼,他要她知道瞳是怎麼被逼得發瘋的。
對當年未經人事的瞳來說,強勢的侵略是一種痛苦的折磨;但對已有著男人閱曆的她,讓她想要卻要不到,應該才叫無情的報複吧?
想著,他緩緩地點燃了一根煙。抽了幾口,他起身慢慢地走到床邊。
他沉下眼,麵無表情地凝視著神情不安的佑希。她害怕的樣子真漂亮。
佑希似乎感覺到床邊有人,再度驚恐而憤怒地大叫,“放開我!”
一股熟悉的煙味突然鑽進她鼻息之中,叫她倏地啞然。“津山隆景?”不,她在想什麼?津山隆景不會在這裏,她……她是被佐伯抓起來的。
因為掙紮,使得她原本掩蓋在薄被之下的酥胸露了出來;隆景看著她半露的胸口,不覺倒抽一口氣。
女人真是不可思議的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