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段(2 / 3)

隻需要時間,她們就能蛻變成你意想不到的模樣。昨日的小黃鴨,今日卻已經是一隻足以動搖他心誌的美麗天鵝了。

這就是他在她身上蓋著薄被的原因了,因為……他怕自己會把持不住。

在脫掉她身上衣物的那短短兩分鍾,他可說是受盡煎熬,直冒冷汗,好不容易才將地剝光的。

她的身體是那麼地美麗光潔,那麼地玲瓏有致,她就像是件完美的白玉藝術品似的令人愛不釋手。

數度觸及她柔軟而細致的肌膚之時,他的心湖激蕩著,要不是思及父親及瞳,他根本把持不住自己想立刻占有她的衝動。

她曾是他那般珍愛的小妹妹,盡管心中有著排山倒海似的怨恨,還是難掩他們過去曾有過的美好回憶。

“畜牲,放了我!放了我!”她聲嘶力竭地吼叫著。

俯視她因恐懼而糾結著的眉,他心裏沒有一絲快意。不過,他不能就這麼算了,因為這些年來他等的、想的就是這一刻。

心裏一橫,他一手捏住了佑希半敞開的一隻豐盈的[rǔ]房。

“啊!”因為從沒被男人這麼觸碰過,她驚恐地尖叫著。“不!不要!”她拚了命地掙紮、扭動,但換來的卻是更猛烈的侵犯。

她強忍著驚懼的眼淚,怎麼都不肯將她的無助恐慌表現出來。

他抽回手,冷冷地看著不斷喘氣的她;她滿臉漲紅,像是在隱忍著什麼似的。

坐在床側,他將蓋到她腿上的薄被拉高一些。

因為感覺到自己身邊的床墊沉下,佑希警覺地,“你……你做什麼?”其實她心裏充滿了一種莫名的死亡恐懼。

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不知道接下來會遭遇到什麼樣的事情?她甚至不確定正在侵犯她的人究竟是不是佐伯力也……

突然,她大腿微有涼意,似乎剛剛還覆蓋在她腿上的薄被已經不見了。“不!不……”這會兒,她的聲線終於再也忍不住地顫栗起來了。

雖然她看不見現在是什麼狀況,也看不見究竟是誰在欺淩她,但赤摞的羞恥感還是向她襲來。

她當下的這種姿態,一定是什麼都被人看透了,就連那女性的隱密勢必也是盡收他人眼底。

驀地,她想起住伯力也說要將她的樣子拍攝入鏡的事。

要是她這種模樣被別人看見,她還不如死了算了!

“是誰?你——是誰?”她虛弱而討饒地。

隆景依舊是一聲不響,因為隻要他一出聲,她就會知道他是誰了。還不是讓她知道的時候,他要她嚐嚐這種恐懼及驚駭,他要觀賞她因害怕而扭曲的漂亮臉龐。

“不要!”她聲音微微哽咽地,“不要!不……”天生的倔強讓她不輕易地討饒,隻是不斷地出聲製止。

他的動作雖然輕緩,但因為她的使勁扭動,卻反而因此覺得疼痛。

隻要想到這個欺淩她的人有可能是佐伯,或者是他的同夥,她就有一種想一頭撞死的衝動,如果可以的話。

“不要碰我!不要!”因為看不見對方,也聽不見對方的聲音,那種難以言喻的驚恐更甚一般。

從未被這麼對待過的她因為難忍疼痛,不停地扭動著身軀,但不多久,她卻發現越是扭動就反而越是痛楚。

終於,她一切的抵抗都停了下來,因為她知道無論如何掙紮,她一樣要承受這些。

她靜靜地躺著,任由他繼續地玩弄她的身體;蒙著眼睛的布條吸去了她無聲的眼淚,也剝奪了她抗議的權利。

完全的靜止讓她原本激動的情緒稍稍沉澱了下來,也因此她感受到另一種不同的感覺。這個人蒙著她的眼睛,進行著可恨的侵略,但他手指頭的溫度卻也給了她某種莫名的悸動及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