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逼著白小花自殺的,接著半個小時之後又再次推翻自己的結論,新的論點證明:白小花是被玄奘所謀殺的!這事兒發酵的越來越大,搞得玄奘不得不出來發表聲明說,在新一屆領導班子成立之後,他都根本還沒時間見白小花。這又帶來了新一輪對玄奘的炮轟,對於一個對新建立的政權這麼有影響力的人,為什麼沒有好好的詢問人家的心理健康。逼得差點讓玄奘當著所有人的麵上吊。
白小花到底為誰而死,或者追隨著誰去死,就像一個世紀謎團,知道真相的人選擇緘默,不知道的人將永遠不會被告知了。
而我?
這個連說都不能說名字,說了我名字就會遭遇無辜之災的人在近距離觀賞完玄奘的就職儀式後就告訴他,我要離開了。
“為什麼,女兒?這一切都是爹和你一起打拚出來的,等爹給悟空叔叔修一座八星級的豪華塚後,剩下的事兒就由你來做。換身皮,當萬人之上無人之下的大BOSS,多好玩。”玄奘的算盤打得劈裏啪啦的一陣亂響,目測沒幾日他就會膩這個最高領導者的職位。
我沒搭理他:“我要是真愛這個位置,在把西方極樂世界攻占下來之後,就不會等你來撿這個便宜。”我白了他一眼,擺明了我對這些事情就沒什麼興趣:“但為了讓你智囊團天天擔心我想奪你位置,所以我不辭辛苦的跋山涉水的過來這邊正式對你宣布:我走了。”
“去哪裏?”玄奘可憐兮兮的問。
我厭倦的看著這滿室的金碧輝煌和陣陣奇花異果的濃香:“不知道,隻想找個地方呆著。”
“就隻是呆著?不和誰誰誰在一起?”真是難為了玄奘,當了首長還這麼八卦。
我站起身,從他的果盤裏選出一顆最大的仙桃,咬了一口:“我說八百次了,她對我有心結,而我比她多了三十年的記憶,我們倆在一起就是互相折磨。”順便把核吐在了果盤裏:“我累了,比誰都累。。。”沒有人懂我在五指山受過怎麼樣的痛苦,就像選擇這種二百五永遠不懂孫悟空為什麼會那麼愛他一樣。
“那蘇謠怎麼樣,啊?”玄奘眨巴眨巴眼:“人主動把兜率宮和外交部攬在身上,還不是為了和你扯上關係,多癡情,啊。”
“啊個屁娘炮。走了,拜。”
據說就因為我罵玄奘是“屁娘炮”,他就把我拉進黑名單,國慶餐會都沒名字,連化名都沒有。可見這人有多小家子氣。
這是大半年前的事情吧,自從我和玄奘分手之後,就再也沒有回過天界。隻是開著車在各處晃蕩,一日一日的看落日、觀長河。後來看中了不周山旁邊的一處臨湖的果園,便買了地在那兒安定了下來。每天都過著不用說一句話,不是釣魚就是烤魚或者喝酒睡覺的閑散日子。
直到有一天,隻有一隻翅膀能飛翔的麻雀啄我的眼睛,我氣惱的睜開眼,說了那個星期的第一句話:“我操,不疼啊。”
JUDI瞥著嘴,看著我:“聽說你在修身養性,沒想到這麼幽靜的地方你還是個暴脾氣。”
我打了個哈欠:“啥事兒?”JUDI和我的熟悉程度那簡直就像從來沒有分開過。
他又在他胸`前掏啊掏啊掏的,才從絨毛裏掏出一小管布條扔給我。我卷開那卷布條,上麵幾個龍飛鳳舞的狗爬字:我和韓笛將於明日下午舉行婚禮,你必須來——健美男。甚至還有狗爪印一個。
“就為這事兒?”我揚了揚手上的布條:“沒路費,沒禮金,不去。”說著就又進屋躺著去了。對於這三年來我居住地唯一的訪客,我並沒有給什麼好臉色,經過了那麼多事情,我習慣了一個人的獨處。
JUDI卻並不理會我這純純的女兒心腸,他眼疾手快的扔出另外一管布條:“韓笛讓我扔給你的。”
上麵用我不熟悉的字體寫著幾個字:田道長,記得你可是欠我的。
。。。。。。我為什麼總是欠人東西,為什麼欠著的人總不會忘記。。。在無聊的時候還會特別提醒。
生平我就參加過兩次婚禮,一次是馮安安的,一次就是這次。導致我對於婚禮這件事就沒什麼好感。就像許多人不願意去葬禮一樣,我也不願參加婚禮,總覺得這種事情特別會觸我黴頭,讓我發生些衰事。
健美男果然是個好逸惡勞之徒,選了一個風景特別秀麗得像電影特效做出來的山坳安家。我捧著剛剛從剛山用重金砸回的tufu之玉小心翼翼的跟在JUDI的後麵,走過一座小橋、兩座小橋、看著他和麵孔陌生的人們熱情的打著招呼。他那七大姑八大嬸和人大聲笑小聲說“對對對,她就是田一,就是那個連名字都不能說的人”的嘴臉讓我覺得無比尷尬和無聊,於是就專心的研究那包被服務員包得鬼魔鬼樣的結婚禮物,以至於不小心的撞到了旁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