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命要把我啄死的麻雀,對著向我圍攏的白骨戰士說:“我可是殺了你們的敵人,難道你們要用這方式對待英雄?”說完便縱身跳入了群眾之中,讓人再也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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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結痂,就想摳,這是病啊
87、行到這一步 ...
我殺的是我自己,所以在倫理道德甚至法律上都不用負任何責任。
但是JUDI不懂,馮安安不知,要給他們解釋這個事情也是很為難。真想告訴他們,穿越劇沒看過麼?大家不就是穿一穿就算了。
“那你就是三十年後的田一?曆經磨難就是為了把三十年前的自己殺死?”JUDI和我守在馮安安家旁邊的小森林裏,仔細看了我的臉好幾遍,實在是不相信我的話。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再看看手上血肉模糊的爪印。雖然被一隻麻雀攻擊不算是大事,但是被一隻不要命也要把我戳瞎的麻雀攻擊,老實說我似乎挺感動的:“嗯。”
“那你為什麼要從未來回來?”他繼續問。
“總是有回來的理由嘛。”我有些煩躁的回答,又不能告訴他,你們死了我太寂寞,所以走了這一趟。所謂天機不可泄露,說不定我說了什麼,這個夢就做不下去果斷消失了,那我不是又回到了那座壓抑的小山洞裏醒來?
JUDI在我麵前踱來踱去,搖頭晃腦:“你這麼說讓我無法相信你是田一。除非你拿出一個確鑿的證據。”
“要確鑿的證據?”
JUDI雞啄米似的點著頭:“嗯。”
“那就陪著我找馮安安吧。”我看了看表,拍了幾下蚊子,站起來對JUDI說。
我從小到大都愛攀爬馮安安家的那個陽台。小的時候是因為白小花覺得晚上兩家夥不停聊天不睡覺很討厭,不讓我們睡在一起,所以我要爬;長大則是為了互相撫摸得更容易,更要爬。我連站在那塊黑曜石上會不被攝像機掃到都清楚明了。
每次馮安安在會蹲在陽台旁邊的文竹盆栽旁邊等著我,看著我爬上來就會給我大大的擁抱,她總是喜歡穿著寬大卻又帶點透明的睡衣,長頭發盤盤卷卷,就像落難的被囚禁的公主,讓人激發起無限。。。。□。不過這次讓我很失望,她沒笑臉迎門就算了,連等都不等算怎麼一回事。直到我翻爬進屋,她都依舊躺在床上,旁邊還有淩樹。。。守著。
“操。”我忍不住脫口而出一句髒話,JUDI躲在我耳邊偷偷說:“在這環境裏會用著口頭禪,倒是挺像小田的。”
我不僅翻了一個白眼:“我像我難道還是學的?”
隻聽見屋裏人說話了,是淩樹的聲音:“你不要那麼著急,從光明獸請來的巫醫都說了,現在母親大人的情況大概是穩定下來了。隻要找到玄奘的血以毒攻毒,或許還是有得救。
“玄奘的血。。。。”我聽見馮安安無意識的低喃。
“其實田一的好像也行,隻不過,哎,但那巫醫的意思是死人的肉就不能用。”淩樹氣惱的繼續說道:“那刺客也真是,一刀就斃命了,也不說留一口氣在。”
看來我這童年夥伴對我一點留戀都沒有,我死了讓他最可惜的卻是他丈母娘喝不了我的血了。
屋子裏一陣沉默,使我和JUDI不得不麵麵相覷,過了好一會兒,馮安安才道:“我累了,要休息了,你出去吧。”
“安安。我們是夫妻了,你這樣半夜趕我出門讓別人怎麼想我,現在樓下我父親你叔叔他們都在,我就這麼出去太尷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