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段(2 / 3)

“那你是要明天以白骨族族長身份發一紙申明說我們並沒有夫妻之實,所以可以各自婚嫁?如果這樣你才開心加滿意的話,我馬上就起草。”馮安安的聲音變得冷靜又不容置疑。

接著是憤怒的關門聲。

雖然我這些年來有事沒事就在想馮安安和淩樹的事,但聽到馮安安這麼拒絕那□的淩樹,我竟然不知道自己是如此猥褻的歡快。這沒品的表現讓JUDI不停的搖頭。

但這歡快隻長達二十秒。馮安安就走到陽台。或許是想探探那殺了人的殺手會不會如同之前講的那樣到來,她本來是想推開窗戶朝外看,卻不其然的先看到的是一隻鳥,再轉過頭我已經站在她身邊,那個用圍巾把自己圍得之剩下兩隻眼睛的人。

“你居然敢來?”對於一個殺手來講,確實,我的行為可以稱之為膽大妄為:“你殺的那個人已經死了,說吧,誰讓你殺她的。嗬嗬。”她搖著頭:“也對。是該上門要報酬,可是你應該去找白骨精民意聯盟或者保守黨才對,他們正在準備為了田一的死做一場大型的遊街活動爭取更多的選票。說到底這年頭隻要是死人就能做出一場激動人心的秀對不對。我也該感謝你,她死了燒掉我很多麻煩,沒什麼不好,對不對?”她的聲音越來越低,低到塵埃裏。

我吸了吸鼻子,一邊解開圍巾說:“那就讓你替我對他們講一聲謝謝好了,我田某永世不會忘記他們是如何‘愛護’我,利用我,最後舍不得我身亡的。”

“田一。。。”馮安安被著實嚇了一跳。想來她不會期望在這種鬼魅的夜色下見到我,尤其沒多久以前,我當著兩三萬人的麵癱倒著抽搐,然後血液流盡的死在了她的麵前:“你到底是人。。還是鬼。。。”

我摸了摸我的臉,認真的思考了一下:“如果我是鬼的話,肩膀上站著的應該是烏鴉才符合我凜冽的氣質吧。所以很可惜,我親愛的馮安安,我當然是人,不過不是原來那個,活在你那個時代的田一已經被我殺了。我來自三十年後。”

果然,作為妖精的馮安安並不相信我的鬼扯,作為科學鬆樹教的信徒,就算她自己就屬於神神怪怪係統中的一個,卻並不信我能來自未來,甚至還無的放矢的說我玩的是大變活人那一招,隻是為了企圖金蟬脫殼,以掩飾自己凶殘的對她媽動手這一事實。

“馮安安,你想想看,要是我真的是玩這種腦殘招數,那現在停在停屍房的屍體是誰?要是我真的詐屍了,你想現在坐下樓下的那群隻會裝瘋的白骨族官員會不知道”我又走近了她好幾步,距離小到一張開手就能擁抱她的地步:“最重要最重要的是,我殺了你媽到底能得到什麼好處?你有沒認真想過?我可是一個被逼良為娼的恐怖分子啊!!!當然,你媽媽倒是提出我要是殺了她,她就告訴我西方極樂世界的出入口在哪裏,結果也就是一說。”我想起白小花那不要臉的隻顧著自己死,而陷我於不仁不義就生氣,卻又沒其他辦法:“你要是再不相信我,我就隻能。。”

馮安安睜大眼睛看著我:“你要幹嘛?”

“幹嘛,淩樹不是說我的血可以救你媽嗎?我還能幹嘛。”

為了不引起更大的恐慌,我圍著那條能悶死人的圍巾和馮安安及一到關鍵時刻就無話可說的JUDI一起到了醫院。馮安安清空了整棟大樓,除了巫醫就隻剩下我們仨和躺在病床上的白小花。

巫醫見到我就像老饕見到了河豚,像撫摸情人一樣的撫摸著我的血管:“好血啊,好血。”當他把刀子舉起準備朝下割的時候,馮安安的臉煞白一片。要不是我忙著叫她出去,說不定她就倒在了這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