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段(1 / 2)

相信我的話,好好的找個人嫁了。不然你以後會因為她失憶而死命追求她,追到手了又因為她失憶,失了憶她還欺負你,差點把你殺掉,連你母親都脫不了她的魔掌。最後的最後因她而死。你願意成為一個不忠不孝的妖精嗎?她就是一災星,你千萬千萬要離開她!”最後一句話,我可是咬牙切齒的講的,因為我渾身都疼,那不要臉的田一居然扯著我身上的蘑菇不撒手,直到痛暈過去。

那個小崽子!我醒來之後第一句話就是咒罵她。難道她不知道,我這是在自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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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那個小崽子!我醒來之後第一句話就是咒罵她。難道她不知道,我這是在自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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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眠處處蚊子咬

86、開始玩兒穿越 ...

等一等?

我依著那淡淡的星光,檢查著我身上的蘑菇。。。不錯。。。是被撕爛了些許。

而頭上那個摸著生疼的大包和被我捏在手上的那帖幡布難道在訴說著,這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

也不是不可能,在孫悟空雕刻的名言警句旁邊,我許久之前摩挲到過一句話,那時候覺得它純屬鬼扯,但今天帶著那個美好的夢,我願意相信它。我佝僂的站起來,爬到右手邊的石牆上用心的摸著,對,就是這一句:五指山每隔三百多年就會有一次時空交替而產生的錯亂,第一次我遇見了釋迦摩尼,我應該殺了他;第二次我遇到了六耳獼猴,我應該殺了他;第三次我遇上了一個沒頭發的和尚,我決定跟著他走,前路漫漫,不知是對是錯。

這難道就是孫悟空的臨別贈言?

也是整個《西遊記》的緣起吧。

我坐在地上,不知道該不該邁出離開五指山的這一步。

以孫悟空的說法,這時空轉換,三百年一次,而現在已經是夜裏,大概早就結束,出去也搭救不了任何人。我三十年來第一次苦笑,我就算在正確的時空裏,又能搭救誰?馮安安?死了,連屍骨都蒸發成了氣體;JUDI?現在怕是鳥骨頭都不剩了;蘇謠?去瞻仰某桃色新聞主播出事前的現場麼?還有健美男、韓笛、甚至玄奘都不知道還在不在。

到現在,我終歸認清我早就是孤苦伶仃一個人,如果不踏出這五指山,那麼唯一的結果就是等著兩百七十年後,釋迦摩尼靈光一閃:“嘿,混血人果大約是成熟了,快交給李耳來煉煉。”

接著被煉成一顆酸甜酸甜的丹丸,讓釋迦摩尼配早飯服用。

還不如。

就算我現在踏入的是洪荒,我也應該賭一賭。

於是我收拾起了身上唯二的財產,一直跟在我身邊的白小花的匕首和一張早就沒用的銀行卡後,用磨尖的石頭在石洞上寫下:“我來過,我呆過。”之後就一步三回頭走出了那個小洞。那夜有極光從天的那一頭閃過這一頭。

五指山在大荒的最深處,要不是這三十年來我都過著有一餐等於沒一餐的日子,說不定還沒徒步走出沙漠就會悄無聲息的死在海市蜃樓的中央。當我用半個月時間終於看到人煙之後,每個人都用看怪物或者乞丐的樣子打量我,有人甚至在我麵前扔下了兩三銅板。

在進銀行之前,我一直在對我自己做心理調試:如果我到的時代是未來,我取不出存款也救不了我在乎的任何一個人的話,我就繼續在這長年累月都吹著刀子一樣的風的小鎮當乞丐,似乎我這三十年來一直蹲在那小洞裏的動作可憐得每個人都能給我三瓜兩棗;如果我到的時代是過去,最好是過去。

ATM檢查了我的卡半天,才讓我把錢給領走,大概機器也想象不出,為什麼一張辦了沒幾年的卡上的皺紋多得過快三十年。

一直到我剪了頭發、洗了澡換了衣服站在陽光下都不敢去問任何人現在是什麼時代。

直到碰到JUDI。

我和他的見麵應該不是用碰上來形容,是那隻鳥見到我就像一顆手榴彈一樣向我發射過來,在我還沒來得及反應之前,他已經得意洋洋的站在我腦袋上,隨便過路人指指點點了。

我問JUDI:“你。。。。認識我嗎?”

JUDI大笑,狂拍我的臉:“新玩法?我是不認識你,像你這種重色輕友到隻要女朋友不要老友的家夥,我還真是十分不想和你相認。,不過你什麼時候把臉割傷了,還弄了一條這麼性感的刀疤?故意的吧,是為了討馮安安的歡心嗎?”

哦。。。不。。。他提到了馮安安,我遲疑了一下:“馮安安?現在是幾幾年,你認識我幾年了?是八十年代九十年代還是漢朝?”我指著一隊從我身邊騎著牛車呼嘯而過,怪模怪樣塗脂抹粉的男人,希望他趕緊回答我問題,我都快被這看到的一切混淆我的宇宙觀,或,讓我更恐懼的是,我依舊在夢裏,隻是醒不過來罷了。

“大姐,那是拍電視劇的,沒看見前麵有燈光後麵有攝像旁邊還站了個導演啊。”JUDI撲哧到我肩膀上:“你中了病毒還是喝醉了發酒瘋?平白無故的出現在你不該出現的地方,今兒上午你不是和馮安安一起去白骨洞了,不讓我跟嗎?怎麼會在這裏,還問我民國幾年?看來你肯定又把馮安安給惹惱了。這女人真狠,一定給你偷下藥了,喂喂。”JUDI飛起來揮舞起他的爪子:“一加一等於幾啊。你別告訴我等於3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