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段(2 / 3)

展昭情不能已,隻管咬牙振腰,由著性子猛然盡根拔出又搗入。

任意抽弄不知多久,隻覺身下貴公子情窟翕張無力,夾雜斷續顫悚躍動,連溺汁都失禁,莫說發狠,連呻[yín]啼泣聲息都飄忽若無,竟已十生九死、人事不知。

終於能恣情狂蕩、快意縱橫,展昭奔突撞擊更悍狠。

直至一個寒戰,終至極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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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飄蕩良久,展昭總算回過魂來,第一個念頭,便是湊過身去,噙住白玉堂唇輕呷慢啜。

這番消耗得實在太狠,此際白玉堂仍頹然,無論何處被略一觸撫,體便微噤,依稀還有些息微口呻。

清醒時絕不能見之綿軟乖順情狀,令展昭心底柔軟不堪。

遠遠,雞鳴聲起。

習武之人向來日日侵晨即起,白玉堂迷迷糊糊想睜眼,卻發覺被死死抱持定了按在懷中,背後緊貼著展昭熱烘烘肌膚,轉側不能。

擰身皺眉正要罵,忽覺身內仍填塞得滿當——那物宣泄後半軟硬,卻因菌頭肥厚過人,猶能填充,徹夜不脫,故白玉堂雖於倦極夢寐中,歡愛之情仍綢繆,綿延有餘。

不知心頭那一絲顫動源自酣暢淋漓,抑或繾綣不舍?

白玉堂再不敢動,僵直了腰身,低聲嘟噥:“瘟貓,自幼學固攝運化真炁,就不懂這般虛耗元陽?……快出去。”

展昭摟得更緊了些,湊在他耳邊柔聲低笑道:“若展某耗損的這些元陽,有萬一補益了玉堂,便甘之如飴。”

人一笑,身子自然顫動,深留白玉堂體內那物跟著微拽。

實覺不勝,白玉堂再無力逞強發狠,隻閉眼裝睡。

二人體溫彼此烘著,額頭又細密汗濕。

展昭不舍鬆開,隨手扯過提花鮫綃軟巾替他擦。再不招惹言語,隻輕柔撫摩,一心哄弄白玉堂重入夢甜鄉。

作者有話要說:憋了大半輩子之後,終於送入洞房啦……

恭喜大喵!終於吃飽啦!!

七一 宗祠

又回至白玉堂身邊,如他一般筆挺跪直,展昭悄聲道:“你侄兒芸生偷偷送了吃食來,還道,你自罰這兩日,他母親天天跪在佛堂。”

白玉堂呆著臉,怔怔望著正前方香案上“先考白公錦堂之靈”,便似未曾聽見。

展昭柔聲道:“大嫂隻說,論宗法你方是白家之主,先到宗祠來叩見,連麵都未曾會。你便這般不吃不喝跪兩個通宵,又何苦來?……若不去叩見,豈非讓慈親牽掛難安?”

白玉堂身子微晃一晃,眼神依舊倔強,依稀透出傷感,隻無聲搖搖頭。

二人離汴梁還鄉,悠然控轡南下、指點湖山,本旖旎無限。

途徑陷空島,拜會幾位義嫂,席間不理會相勸言辭,鬧得不歡而散。溯金華江而上這一路,白玉堂卻未露不虞之色,縱情賞玩美景,更一反平日爭勝習性,夜夜情誘求歡,必得遂了他意思、顛倒盡興方才罷休。

展昭深以為憂,知這是白玉堂心中極不安,但他隻字不提緣故,卻也無從勸起,唯時時賠足十二分小心。

正微垂睫琢磨,耳邊響起白玉堂嘶啞幹澀聲音,隻聽他低低道:“貓兒,你自出去,隨意進些飲食罷——這宗祠內不可褻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