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強聳身,往上胡亂頂動去迎。
見此光景,展昭仍抱持定白玉堂腿股——懸空了正好掇弄——這時再不逡巡,挺身銜枚急走、直搗黃龍,痛快大抽大搗。
展昭每一擊殺必深沒至根,到頂又撚動兩下,才旋身退了又進。
茉花村曾體味過的沒頂滋味漸漸泛起,白玉堂漸覺裏外被顛頂一空,隻餘此身如沸,昏沉沉隨他姿勢一挪一迎、一撞一顫。
那活物兒進擊勢頭愈急,白玉堂四腳都軟了,不禁腰身顛顫、身臀皆掙紮扭動。
興發如狂久之,白玉堂咬死牙關猛挺猛迎,唯求一快。
終於,內裏被陰頭頂觸難禁,如醍醐灌頂,渾身纖毫毛發皆起了細粒,大叫—聲,顫唞著飛瀉出來。
知男子這般神蘇魂飛、恍惚受用之際,最是意懶身怠,決計禁不起馳騁。
展昭不舍造次強攻,卻也實不甘願這般硬邦邦便退出來,放縱他一個人舒服了酣眠。但若僵著傻等,到這情境,活神仙也忍耐不得。
索性就著二人緊連姿勢,展昭握緊白玉堂雙踝骨向上提,徐緩站起身來。
行動間難免摩攃滑動,火愈甚。
展昭唯苦笑,閉目深深換息,死忍狠抽惡肏之念,任由含納其中,隻溫存或進或退卻不停,微踐門庭而已。
許久,白玉堂隱約回複些知覺,勉強將眼略睜開一線,卻什麼也瞧不清,隻知兩腳被高高分開握住,照舊被塞得滿滿當當——體內物事比先前隻有更怒脹,纏綿拱弄、摩挲五內。
心思明暗不定之際,白玉堂舒臂攀住他兩邊小腿。
朦朧中,血氣直往天靈沉,但覺倒垂之搖蕩昏亂略好了些,人卻更難挨:股內翕然欲躍似收、癢麻不堪,便似蟲鑽便怪異,捅深研磨時固酥熱難耐、呻楚不勝。
真那恩物略退出時,偏還空虛不舍,竟竭力聳臀收緊,要挽留它莫離。
不知不覺間,竟已舉身搖蕩,或迎或收、時顛時播;快活欲死滋味隨炁血流轉,口內呻[yín]漸急,腰間播、胯常顫,攀援之手也慢慢攥緊,漸而骨悚心蕩、神眩息微,欲使力而不得。
見白玉堂得趣癱軟模樣,展昭哪裏還耐得住?
再顧不得他被逼泄之餘精力不濟,緩緩將己物全退出,彎腰將整個人往軟絨褥子上一放,立時拉起他雙手環住頸項,口內叮囑“玉堂抱緊了”,便一手扳股、一手覆背挺腰立起,用力推股、扳尾骨,借他體重下落時往裏狠命一肏,頓沒至根。
白玉堂眼皮動了動,鼻子裏輕哼,似小兒夢啼一般。
展昭雙手挪下死死扳定兩股,挺直身立定,縱情向上顛頂——這一番竭力擊殺、硬抽猛送,已不留半分餘力。
被左衝右突、盡根沒腦一輪猛搗。
不知過了多久,白玉堂先是喘熄氣促、扭身追逐體內騷動;究竟被顛頂得狠了,爽利到極致,渾身似被火炙,神徹至腦、魂消神蕩。
白玉堂早失卻自控力量,毛骨竦然之際,陽關忽地又潰散。
這番濁液卻不似上次激射,散亂間斷流出,又不似泄,或順尾閭淋漓流下,也有些濺落頭麵身軀,或零星沾上翠衾。
倒抽一口氣,白玉堂癱軟著,全身便往下墜。
渾忘卻此身是誰,休說花氣力迎湊,連呻[yín]喘喚之力亦式微。
不舍得他辛苦,展昭隻好小心翼翼捧著身軀彎腰,重放回軟褥,將身跪定,抽兩個軟枕往腰下墊實了,握腿分開架起,重又奔突而入。
這番縱橫,白玉堂早身顫體酥、心蕩息微,隻見他雙眼似開若閉,足軟垂、牙關緊咬,人已委頓若泥,膚色卻紅粉鮮潤,活生生海棠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