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年了,連點男人的猴急都沒有,莫非還有什麼內傷?”
展昭眼睛漸亮,聲音卻格外放低,湊到他耳邊道:“有無內傷,這就回房去驗?……方才進院子,正好瞧見白福帶人抬沐浴熱水進來——不知弄了什麼香料,味道怪好聞的……我已賞了錢,命他們出去吃酒。”
柔軟月色中,白玉堂神情漸柔,嘴裏依舊罵道:“奸猾!”
擦擦鼻子,展昭越發貼近,聲調也愈柔,低低問道:“容展某投效謀職前討好一番,這就伺候五爺搓背?”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RP到一定程度!
某安滿意躲到一邊去舔爪
六九 吮毫
展昭渾身尚精濕蒸騰,隻隨手扯過裏衣,便被撩起了性子的白玉堂拽著,跌跌撞撞自耳房急回。
繞過深赭色檀木箱,白玉堂草草撩起蛋青厚縑帷幕——床幃正麵一幅礬製半生熟天香絹,上麵青綠山水原是白玉堂手繪,打發料理傷勢長日無聊,平日卻也頗得意,這晚自視若無睹。
匆忙拉展昭跨進去,把人往宮糅桃皮絨墊褥上一推,便忙著回身,下裏頭一層輕薄遮光軟帳。
懶洋洋含笑躺著,展昭隻仰頭看他忙——白玉堂起居豪奢,折織竹紋冰色繚綾帳子裏不設燈燭,隻綴夜明珠。瑩潤珠光反襯沉暗絲色,能瞧見散落的雪白素羅紈裏衣中,細嫩肌膚泛出熱水泡就桃花色,更襯顯白玉堂眉目風流。
見展昭模樣乖覺,白玉堂不由喜上眉梢,俯身在他眉尖輕輕一啜,喉頭輕笑道:“伺候五爺搓背時笨手拗腳,現下倒受用?”
仍舊眯著眼,展昭低笑道:“模糊記得玉堂曾應許了‘做我的人’,莫非要翻悔不成?”
白玉堂無聲笑得張狂,跪起身探到軟帳外,摸索片刻又回身,欺身以雙膝分開展昭腿,又俯下貼住展昭耳垂,昵聲道:“看爺手段,定叫你歡喜不禁。”
展昭已看清他左手拈著羊脂玉玲瓏盒子,單聞氣味便知乃特地調製的香脂,右手卻執一根小白雲短毫。
佯作不知白玉堂意欲何為,眼睛大喇喇在他渾身上下溜,展昭口中隻納悶道:“玉堂莫非要作畫?可這般發作風雅癮頭,展某瞧不明白。”
白玉堂渾身微粉色更濃,眼神若泛出水光,笑道:“不明白?爺教你啊!”
以軟毫沾了香脂,俯身往展昭兩腿間柔嫩處擦、點、染、擢、皴、打圈兒……手中忙碌揮灑,口中仍調笑道:“畫這青綠山水,筆意須透、骨勢要含韻趣,花青淺絳諸色還在其次,最要緊是筆線描出間架肌理,這筆線有十八描,如高古遊絲描、琴弦描、鐵線描、行雲流水描、折蘆描、橄欖描、戰筆描……”
放鬆身軀,聽白玉堂滔滔不絕,隻覺那筆或拖細絲或做長掃,或點或抖,隻不離會陰後方寸,慢慢暈染情窟四周。
偷眼瞧見他塵柄已興致勃勃昂揚直起,頭上更透出些潤澤,展昭心口咯噔一下,再沒心思調笑,聲音已暗啞,道:“玉堂辛苦。”
同時暗運真炁,抬手疾點胸口“玉堂”、“神封”,卻不封死任脈,隻趁白玉堂略酸軟之際運力一掀,已把他扣倒在畔。
正情致盎然,兀地被這麼一點一捺,白玉堂低吼,腰背使力,旋身抬腳便踢。
這番大動,白玉堂本就亂裹的雪紈裏衣委垂,肌膚一覽無餘。
眼睜睜瞧著,展昭一激靈,自湧泉至泥丸均繃緊,再不容這濕漉漉光溜溜耗子恣肆,閃電般雙手扣住他胯,巧運力翻過身來,雙拇指略微滑下,扣住他兩邊環跳後猛地起身跪直——竟把個貴公子背向上雙腿分開架於自己肩頭,活生生倒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