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威格的《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便是在這樣的處境中讀完的,而除此之外 、、、的《思考力》一書也翻過那麼幾頁,不得不說讀這樣的書的確很傷腦筋,因為不是原版是譯本,這更加重了難點,特別是一些名詞上的翻譯和敘述,讓人讀後腦袋有種打了死結或扭曲般的感覺。我一度懷疑這是本爛書,因為那時我沒有弄清原譯本之間的關係,以為差不了多少,而現在看來這倒無意中高估了中國翻譯家的水準。
除此之外便騎著那輛染過黑漆的單車,四處逛蕩。而說起這車那可得追溯到半年前那白玉蘭花瓣灑落一地的季節開始講起。那個時候,我和高瑩還沒分手,可以說感情好得一塌糊塗,我們有共同的夢,共同的追求,雖然在當時並未發覺這夢有多可貴,也不覺得這是多麼新奇和高興的一件事。至於現在,我親愛的姐姐,我是多麼嫉妒那舊日時光裏不知好歹的我。
五
......姐姐昨夜我又夢到、夢到她,這是離開她後的第四個秋天所發生的事:我們在某的茶餐廳相遇,她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樣,甚至見到我之後,那副姿態更加顯而易見了。後來我才開始慢慢領悟到,那是針對我時的一貫伎倆。
我想那冰泠的外表下,或許還雪藏著昔日對我的愛也是吃不準的,不是嗎?難道這隻是我個人的憧憬或幻影嗎?總之她真不該那樣對我。你是知道的她過去是怎樣的為我哭過。
總之夢就是這樣,我們在茶餐廳相遇,然後我扭頭過去,原本隻是想和她打個招呼而已,而不幸她有些驚慌,似乎下一秒就要逃離了。我追過去把她攬在懷中,她眼角浸著淚花,要求讓我放手。
“請放開我,你總是這樣叫我在大庭廣眾之下出醜。”她如此訴說道。似乎此刻在她眼裏我就是一個怪物或暴徒,總之我在她的人生中變成一個汙點和噩夢是千真萬確的事實了。
“拜托,哲,我們結束了,我們這樣不會有好結果的,你醒醒。”她無奈哭訴道。
一個過去還曾深愛過自己的女人,此刻卻眾目睽睽下聲嘶力竭的要求放手。這讓我無比的痛苦。她說結束了的時候,我真想把她吃到肚子裏去,如此她永遠也不能再離開我了。
“你難道忘了嗎?忘了我們曾經也有過很美好的事情,畢竟我們過去一起曾擁有過一個共同的夢,你忘了?難道忘了嗎?”我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心情,便咆哮著說出來,然後我清晰的看到她在我懷裏愣了那麼一下,然後我就被人叫醒了。當然等醒了之後,我才發覺那隻是一個夢,一個永遠也不會發生的夢。
夢的經過就是這樣,至此以後我才漸漸了解,過去有多可貴,但已一去不複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