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赤裸著身子,在房間裏肆無忌憚的擁抱、激吻,她的私處豐滿的讓人流連忘返。
四
兩個星期後,付所在的學校要召回暑假在外補專業的藝術生回校上文化課,而我和付注定要暫時隔離一段時間,對此我們沒有過多苦惱過,反而我以為從長遠考慮這倒是很好的一次轉機,而十月份之後,她怎麼也得回來補專業課,由此我們又可以聚集在一起。
臨行的前夜,我們偷偷在永福村公寓內約會,我們頭一次喝了那麼多的酒,然後像個小孩似的做一些無聊的遊戲,而且興致那麼的高漲。付青建議玩開心話大冒險,我同意,她問我,喜歡她哪裏?我回答說;‘不知道,可能就是一種感覺,像前世注定似的。’我說。她一時語塞,其實我回答前並沒有想要感動她些什麼,而且我以為我的回答並不令人滿意,反而讓我臉紅,甚至有些可恥。
我們就這樣問了幾個來回,便有些泠場。在當時的我看來,我對她的了解已夠多了,難道這天底還有第二個看過她裸體的男人嗎?我為自己有這樣的想法而感到可笑,不過對於這問題,我想怎麼會?她還是個處女,而且不怎麼會接吻。就光這幾點,我就有十足的把握。而且她現在還是一個高三的學生,她怎麼也不可能跟外界有過多的聯係,而且在之前私下打聽到的消息中得知,她沒有談過戀愛,也沒有哪個男生對她傾心仰慕,而除此之外,她對於我的了解,大概超不過網上那些普通的再普通不過的介紹了。也許她想借這個機會,向我問點問題什麼的,但我又如何去回答好呢?難道我要說我和同居三年的女友分手了。
我提議玩脫衣遊戲,遊戲的規則是把放在地板上的紅酒瓶按順時針旋轉,等停下時瓶口朝向誰,誰就脫去一件衣服,但不知為何我們後來並沒有做這遊戲,好像是誰中斷了這好想法。
一整個夜,我們裸著身子擁抱在一起,直至次日清晨,被鬧鍾驚醒為止。
她臨走前,我在西北角的畫室給學生上素描頭像課,她在對麵寢室看到了我,便久久的不肯離去,許久之後我隱約還能感覺到她那雙望眼欲穿的眼眸和沮喪的神情。等下了課學生都走遠了,我獨自站在玻璃窗前以同樣深情的眼眸回望彼岸,而此刻她早已不在,隻有空洞的屋宇在她身後寂寞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