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歌房裏的侍應生是一位端莊而又美麗的姑娘,我想假如自己有一筆可觀的資產,那一定得非娶她不可,而當下我還是一個窮光蛋,我不能連累她,哪怕她早先於我暗戀上我也不能。我想起這些忽然發覺自己的滑稽和無理,同時也深感到自己的不幸和悲哀。按目前的現狀,除了對她說話客氣點之外,幾乎什麼也做不了。就這樣,我帶著一顆憂傷的心和她並肩而行,然後在下一個轉角與她永別。
我唱了所有會唱和不會唱的曲目,仿佛自己是個瓶子,裏麵是滿滿的悲傷,而外表卻早已是傷痕累累。付青打電話過來,她在家裏吹風扇,因為聽筒裏滿是呼呼的風扇聲。
翌日,天蒙蒙亮,我們就被人趕了出來,大夥一臉沮喪,而且冷的直發抖。在街上逛了一圈,大部分飯鋪都沒有營業,除了沙縣。
我們要了混沌和小籠包,但這無法徹底驅除和暖和那顆受涼的心。兩位女士也不怎麼講話,大家沉默著,在灰蒙蒙的天宇下,前往我那寓所。
趕早市的小販早已占據一方吆喝著,但我怎麼也想不通,會有人大清早來買西瓜吃,而且在這麼冷的天,除非他精神錯亂了,或者是我孤陋寡聞。
公寓裏布滿了灰塵,不用思考也能想到,這裏很久沒人上來了。高瑩的鞋襪整整齊齊擺放在書房的門口,還有一摞一摞的畫框和書本。學生們很能幹,沒等我回過神,室內早已被搬空了,除了屬於高瑩的物品外。
上了車,我給高瑩發了條簡訊,她回複說‘知道了’,如此便沒了下文。
付青帶點心來我新居是在下午,天熱的要命,我托學生在超市買的電風扇,剛好派上用場。
付青躺在藤椅中吹著電風扇翻弄著書架上的書本。
“看電影吧。”我問。
“好啊,可是看點什麼好呢?”她回過頭反問道。
“嗯,你說呢?”
“一時想不起來。”
“嗯。”我陷入沉思。
“其實我平日裏大部分時間都在學校裏,沒有什麼時間去看電影什麼的。”
“我也是。”我附和道,“看恐怖片怎麼樣”我隨即提議。
“好啊。”
“那就看‘死神來了’吧,你看過嗎?”我問。
“沒看過,聽芳芳她們說很恐怖哪。”
“是嗎?”
“嗯”
投影儀打在牆壁上,我起身把窗簾和房門關的嚴嚴的。
“這樣好逼真啊。”付青興奮的跟個孩子似的。
“那是。”我符合著,隨即讓付青坐在高腳椅上,因為這樣比較方便我從後麵去擁抱她。
等電影開幕後,我挨著她坐在後麵,等待時機,而其實這是我們第一次近距離接觸。而我的計劃也在不久後便得到實現;我趁電影出現恐怖場景之時,從後麵穩穩的抱住她,然後進一步去吻她那誘人的香唇。她沒有反抗,我順著她那誘人的唇慢慢向她的頸項和耳吻去,直至付青光著上身。她明顯有某種類似抵觸的情緒,但隨即又消散在倆人熱情的激吻中。等我撫摸並試圖撩開那純白色的胸罩時,她開始有些自卑,因為我發現她的乳房並沒有先前那樣的豐滿,甚至沒有很好的發育起來,而明顯套在外麵的胸罩又有些過大,這叫我有種被騙的感覺,仿佛一盒外裝精致的食品,等打開包裝盒後才發現裏麵並未同外盒一樣令人滿意,但她那高挑的身材讓我得到些許安慰,因為這是高瑩所無法比擬和給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