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一卷了!!!
但是這一卷……估計不少……orz我太囉嗦了。
舞台從人界縮小到了木葉,於是,現在需要給每條街起名字,這比以前想城市名字還要複雜,起名字什麼的最苦逼了嚶嚶嚶嚶
☆、慰靈碑
太狂妄了!止水在內心呐喊。這家夥就是以這種狂妄的架勢在見過卡卡西的千鳥之後將白發男人的絕招變成了自己的招式,雖然大家都有寫輪眼相互也該理解,但那種融會貫通自創新招式的速度快到對卡卡西而言都是一個打擊。
“在原創人員麵前收斂一點。”蒼帶著點好笑的說,明明就是跟著對方學了近一個月才學會的招式,如今居然敢大言不慚的說一眼就能學會。青年知道無論是當年的佐助還是現在的飛鐮其實都並不曾擁有過高於平均水平太多的天賦,他隻是比別人更加刻苦,又被這樣那樣的事情逼迫得快速成長而已。
飛鐮回望過來的眼神裏清晰的寫著“趁著現在他打不過我死命占便宜”這句話,等卡卡西有一天擁有了萬花筒和神威,誰勝誰負就不好說了。他尊敬這個人,相對於父母或者兄長,卡卡西更像是他人生上的導師,是那個人教會了自己人不是孤立的個體,也是那個人教授了自己使用了一生的招式。
曾經的卡卡西將宇智波佐助的道路往正途上拐了一點,可惜也僅僅隻有一點而已。相較之下宇智波鼬就像一個巨大的核級,讓小磁鐵卡卡西白費力氣。
“那麼我先走了。”交代完事情的止水不再有停留下來的理由,主要是這兩人剛回來木葉,一點要做飯的時間都沒有。說到做飯……“對了,富嶽大人說,讓你們晚上過去吃飯。”說完這句話的止水不聽回答就瞬身消失,那個速度讓所有看到的人都明白瞬身止水之名當之無愧。
過去吃飯,不過大概在吃飯之前先得經過一個做飯的過程。美琴雖然醒過來,但傷痛的原因行動並不利索,這樣一想,富嶽的目的也就昭然若揭了。
“總覺得,族長大人他醒來之後像變了一個人。”飛鐮對蒼說。那人就像脫下了穿了數十年的鎧甲,曾經的厚重積威帶來的距離感仿佛一下子消失無蹤。
“因為他現在隻是一個普通人。”蒼打開包袱將牌位擺在了已經準備好的香案上,在香爐裏點上線香之後他拿起碗邊的短棒敲了一下。“叮”的一聲脆響帶著尾音在屋子裏縈繞,飛鐮與蒼一齊雙手合十,對著牌位合眼祈禱。
因為他現在隻是一個普通人,所以不再需要武裝自己,他可以像所有的普通人一樣過看報曬太陽教育兒子的日子。世界向來公平,它奪取了什麼之後一定會有相應的報酬。區別隻在於能不能發現那些東西或者是否樂於接受而已。
“出去吃飯吧。”蒼在飛鐮將風鈴掛上屋簷之後說。少年從椅子上跳下來,仰起頭盯著水色的短冊在風中打著轉,風鈴的響聲就像以往的每一個夏季,將煩躁的心情洗滌幹淨。其實,住在哪裏根本就沒有什麼區別,反正最重要的東西他從一開始就已經擁有了。“好啊,要不要去找婆婆?”
“我覺得如果是那位的話,說不定已經準備好我們的午飯了。”蒼在兩人出門之後鎖上了大門,黃銅的鑰匙上帶著一點孔雀綠的銅鏽,與那把大鎖是一樣的顏色。他將鑰匙收進口袋裏,與飛鐮一起沿著河道往前走。
“說得像你很了解婆婆一樣……”講到這裏的飛鐮突然想起一些事情,偏頭對蒼說:“哥哥你還跑去威脅過婆婆?”
“那怎麼能叫威脅。”蒼想了想才明白他指的應該是自己曾經來木葉找過阿妙婆婆的事情。“我是態度十分誠懇的登門拜訪。”
街道盡頭的那個院子的圍牆上垂出了一捧細長的枝葉,牽牛的藤蔓混雜在其中,在午間的陽光下紅色的朝顏縮成了小小的一束,飛鐮盯著那些花,又想起了蒼曾經為了永絕後患滿世界的找那些靈魂。“其實沒有必要的,這世上所有的東西都會遵循自然的規律,你有時太喜歡強求了,全知全能的宇智波大人。”
我隻是希望能對你全知全能。將這句話壓在心底,蒼知道這並不需要說明也能讓對方理解。他知道自己有些時候的確喜歡強求,雖然最初的起點沒有錯,但的確時常用錯了方法。“因為我其實時常害怕,害怕事情一旦偏離了我的預計之後就會走向不可挽回的地方。”他難得的坦誠,沒有羅列什麼大道理,沒有用什麼可以代換過去的模糊話語,而是直白的表達。
“膽小鬼。”飛鐮雖然說出了這樣的評價,可對於蒼內心的掙紮並非不能了解。他見識了太多一不小心就失去重要的人或者事的情況,任誰被的生活被那樣的事情充斥都會變得畏首畏尾。能夠站起來繼續往前走甚至保護了許多人,他已經做的夠好了。
沒有誰不好,這個世界上的每一個人都在為了自己的正義在泥濘之中舉步維艱,他們或許邪惡又張狂,或許善良而隱忍。但哪怕再一無是處的人也有其他人奉他若神明。這就是人類,相互依存相互鼓勵,然後一起跌跌撞撞的走下去。
而對於飛鐮來說,無論蒼到底做過怎樣的事,有怎樣的缺陷和不足,他都不得不承認他哥哥有種獨特的魅力,讓人覺得哪怕他什麼都沒有做,但隻要跟著他,幹什麼都一定能夠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