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一個可愛的兒子對所有年長者而言都是大殺器。
抱著佐助坐到椅子上,在用眼神征求美琴同意之後飛鐮再次小心翼翼的將手指放到小孩的臉上,那種感覺再次通過指尖傳達給大腦。
“真的好好玩。”
“那當然了。”美琴笑著說,“止水要試試嗎?趁著鼬不在。”
因為那位兄長大人的緣故,在坐的兩位家長和一個兄長都沒有體會過將自家小孩欺負哭的特權,而如今有絕對權威人士給出了這樣的提示,少年與成年人眼裏都迸射出光彩來。
於是考試合格的鼬拉開房門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最寶貝的弟弟淚眼朦朧的坐在好友懷裏,臉頰被尊敬的父親和兄長一人拉開一邊,溫柔的母親在一旁掩著嘴笑著。
孩子一句我回來了生生卡在嘴邊,一屋子的人也因為拉門聲而全部停下了動作,隻有佐助帶著哭腔的委屈聲,斷斷續續的叫著哥哥。
一順便某根名為理智的神經啪的被崩斷,孩子結印的雙手成一片殘影。
“火遁·豪火球之術!”
“嗚哇!鼬!房子是木頭的!會點燃的!”止水大人真高興您在逃竄的過程中還能想起美琴的教誨。
回答他的是鼬抱著弟弟走出房間的背影。
作者有話要說:二少,見到自己的感覺如何?
大少,您真神速。
☆、從新開始的修業
鼬安撫好弟弟之後又處理好了自己的傷口,洗澡,換上幹淨的衣服,看看鍾發現已經到了晚飯的時間,於是抱起弟弟下樓。
佐助抓著哥哥的衣服,腦袋蹭了幾下,軟軟的頭發立刻糾結在一起豎了起來,鼬伸出手將那些頭發理順,可對方似乎覺得這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再次把腦袋伸了過來,還抬起頭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⑥思⑥兔⑥在⑥線⑥閱⑥讀⑥
算了,再整理就是。鼬再次伸出手如此想著。
拉開起居室的門,晚飯已經擺在了桌子上,自己的碗邊擺著幾串三色丸子,一眼就能認出是青空出品。
空氣裏帶著淡淡的水汽,剛才直麵攻擊的木製桌麵邊角有一點焦黑,大中小三個男人在桌子前麵對著自己的方向正經危坐。
唯一的女人坐在桌子邊,輕輕的扣了扣桌麵,三個男人裏較小的兩個立刻低下頭,“對不起。”
“咦?”孩子發出一個疑惑的聲音:“止水哥?飛鐮?你們怎麼在這裏?”
“你剛才完全沒有看到我們嗎!”較小的孩子撐著地麵站起來指著鼬大聲質問,身邊忍裝的少年拉著他的衣角,一臉我就告訴過你的表情說:“看吧,就是個沒兄弟愛的。”
鼬當然看到了這兩個人,隻是對於他們的道歉有點小小的不能接受,又礙於教養問題不能明說,於是這算是一個無傷大雅的小報複,見那兩人的反應反而是自己被調侃了,內心小小的不自在。
“哥哥。”佐助拉拉哥哥的衣服,見對方看向自己於是招招手讓他低頭。
鼬帶著疑問低下頭,小孩直起身子夠到哥哥耳邊,一手掩住嘴,用全屋子都聽得到的音量小聲說:“哥哥,那個哥哥有個貓貓。”
聰明如鼬哪裏會不明白弟弟的意思,立刻一個眼神掃到了飛鐮那裏。不得不說,宇智波不愧是靠瞳術過活的一族,就算是還沒有開寫輪眼的鼬,那麼一個眼神過來,也頗具壓力。
隻是飛鐮覺得一陣無力,任誰從被討好的弟弟變成討好弟弟用的工具大概都會有這種感覺。
抬手招過小蒼,鼬也抱著弟弟坐到桌子旁邊,小貓看了看飛鐮,接著自覺的走到了伸出手的小孩旁邊。
“你怎麼過來了?”鼬放下弟弟讓他和貓玩,終於想起好友出現在家裏是一件不正常的事情。
“恭喜考試通過,那是禮物。”飛鐮指著鼬麵前的丸子說。
孩子一愣,看向笑著的母親,依然嚴肅的父親,對著自己比起拇指的兄長,終於意識到止水和飛鐮會在這裏都是為了慶祝自己的跳級,佐助這時也抱著小貓撲到自己腿上,仰著臉說恭喜哥哥。
雖然那孩子可能完全不知道為什麼需要去恭喜他,但鼬還是覺得很高興,那種心情就像有什麼東西填滿了心底的充實感。考試時所有的緊張不安以及興奮都在此刻歸於平靜,安逸的感覺油然而生。
“謝謝你們。”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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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過後止水和飛鐮起身告辭,已經和佐助玩成一片的小蒼和小孩一副依依惜別的樣子讓雙方家長都分外無力,最終在飛鐮許諾下次再帶小蒼來的情況下才將這兩個分開。
“你果然也是小孩子麼。”飛鐮望著黑色的貓問,對方舔舔爪子,咪唔了一聲當做回答。
“他是忍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