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看著風無昧突然噤聲看著自己發呆,西門冬裏聲色不動,用很親切,很溫柔的聲音問他,「無昧,你為什麼不繼續做下去了?是不是不會做?沒關係的,我可以教你!」
「不是……」風無昧連忙否認,自己比西門冬裏大了不少,沒有經驗這種事情他怎麼可能說得出口,更不可能真地去回應西門冬裏的提議,讓小了自己好幾歲的毛頭小子教自己的性事。「我隻是在想要怎麼做可以讓你更快樂而已。」
「隻要是無昧跟我做我就已經極為快樂了,不論你用什麼方式!」西門冬裏的眼睛閃閃發亮,不過風無昧看著他卻隻覺得頭皮陣陣發麻,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西門冬裏的眼神中透著詭黠。
「等等!」突然想到了什麼,風無昧叫了起來,「你說你可以教我?」
「是啊!」西門冬裏笑得更溫柔了。
「你怎麼會這些的?難不成你跟別人做過?」風無昧的臉色有些不豫。
「無昧,」西門冬裏用指尖卷起一綹風無昧的淺色發絲,「我記得我跟你說過,我對你可是一見鍾情。為了將來可以跟你幸福地生活在一起,這兩年來,我可是很努力很用心地在學習。」
學習?!風無昧心頭的火焰被一盆冰水當頭澆下,臉色頓時變得發青。
「怎麼,你不高興嗎?想想看,我為了你這麼努力……」西門冬裏曼聲說著。風無昧的臉色越難看,他反而笑得越開心。
「我高興,我高興極了。」風無味冷笑了一聲,「我高興得想把你現在就剁了。」話音未落,一個巴掌扇過去,不偏不倚,正落在西門冬裏右頰上。清脆一聲響,西門冬裏的臉頓時腫起老高,五個手指印清晰地浮現了出來。
「喂,你真地用這麼大的勁兒啊!」西門冬裏痛呼了一聲,伸手捂住了半邊臉。
「痛嗎?」就算西門冬裏毫不閃避地受了自己一掌,風無昧的火氣還是越燒越旺。「你最好乖乖躺在這裏等我取刀子來,我會考慮少砍你幾刀,讓你的身體還能完整些。」
「你發起火來還這麼漂亮,真不愧是我西門冬裏親選的人生伴侶。」西門冬裏好象一點也不生氣,反倒笑嘻嘻地摟住了風無昧的腰。
「你放手!」風無昧伸手一掌,卻被西門冬裏輕鬆化解開。
「無昧,你別忘了,」西門冬裏輕輕一笑,「我西門世家最擅長的是擒拿手,隻要讓我們西門家的人貼身纏上,任你是大羅金仙也逃不了,甩不掉的。」迎著風無昧揮來的手掌,西門冬裏抓住了他的手指,一掀一扭,已將風無昧的雙手扭到了身後,變成西門冬裏抓著風無昧的手摟著他的姿勢,然後反壓在了身下。
「你!」風無昧瞪著西門冬裏,氣得說不出話來。
「我什麼?」西門冬裏低頭在風無昧的額角眉梢一陣細啄密吻,「你瞧,我跟你有多麼相配。」
「配?我啐!」風無味扭動著身體,試圖從西門冬裏的掣錮下脫身。「你這個滿口謊言的南蠻,你這個采花的小淫賊!」
「采花?淫賊?」西門冬裏睜大了眼睛,看了風無昧半天。「無昧,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說我是南蠻子我認,說我是淫賊我可萬萬不認。我們都還沒圓過房,我怎麼也不能算是個淫賊吧!我也不記得我采過什麼花,連草也沒采過一根啊!」
「你說你這兩年都在努力學習的!」風無昧說著,眼睛卻有些發酸發漲,眼窩裏不爭氣地蓄起了清泉。
「對啊,沒錯!」西門冬裏點頭。
「你,你,你說愛我,卻跟別人做這做那……」風無昧忍不住叫了起來,「你跟別人做過了,還有膽說喜歡我?我要砍了你!」
「我是努力學習沒錯,可是誰告訴你學習是一定要身體力行的?」西門冬裏「噗」地一聲笑出來,「我沒跟別人做過,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說著,很響亮地在風無昧的唇上親了一記,「我西門冬裏隻愛風無昧一人,當然隻會把愛留給風無昧一人做,怎麼可以去跟別人做這個那個的?」
呃?是這樣的?風無昧僵住。
「無昧,很顯然,是你自己誤會了吧!」西門冬裏嘿嘿笑著,乘著風無昧發怔的機會,伸手飛快地脫去風無昧的衣服,「不過你吃起醋來的樣子,更是可愛之極呢!」
「吃醋?」風無昧茫然地看著西門冬裏,連自己已被洗剝幹淨也未及發覺,「我才沒有吃醋!你少在那裏自己臭美了!」紅著臉否認過後,風無昧發現被困的雙手已經被放開,而那原本困著自己的手的另一雙手正在跟自己的主人身上的衣服做著激烈地鬥爭。
「西門,你什麼時候……」想問西門冬裏什麼時候把身上衣服給脫了,風無昧突然發現原來自己早已被西門冬裏給扒了個光。
「無昧,我現在知道了,你其實一點經驗也沒有的。」西門冬裏彎著雙眼,翹著嘴角,甜甜地喊著風無昧的名字,「當然,我也沒有實戰經驗。不過你要知道,當捕快的首要條件,要知道奇門百術,通曉各家所長。你放心,我翻閱了大量的資料,也問詢過此間的行家裏手,我可以保證,你一定會非常快樂,而且將來更會樂此不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