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風無昧擋住欺上來的年輕身體,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不可以讓我當女人!」
「女人?」西門冬裏皺起眉頭,「我們都是男子,哪來的女人?」
「可是你要我在下麵……」風無昧的嗓子發幹,聲音也有些變調。
「你若想在上麵也行啊。」西門冬裏笑了笑,俯身在風無昧耳側輕聲說道,「隻怕你到時候會更加害羞而做不下去呢。」
「不行……我……我……我怕……」就算再不甘願,可是心裏的害怕是真實存在的。裏子都保不住了,還要麵子做什麼?風無昧抓著西門冬裏的手肘,眼睛裏發出哀怨的告求。
「不用怕。你隻要躺著,由我來動就可以了。」西門冬裏的手指如羽毛一樣掠過風無昧的[rǔ]尖,讓他哀叫了一聲。「我要讓你的全部,都屬於我!」
說這句話的時候,西門冬裏的眼中第一次露出屬於掠食者的犀利目光,他仿佛一瞬間蛻去了那一層溫和可愛誠實優雅的外衣,將自己真實的內在完全地展現在風無昧的眼前。有些震驚,有些不甘,有些怨氣,但風無昧不得不承認,在自己麵前將一切呈現出來的西門冬裏看起來更有霸氣,更為誘人,也更讓他安心。←思←兔←在←線←閱←讀←
隨著一聲苦悶的低吟,等待已久的饗宴終於拉開了序幕。
從發尖到指尖,從頸窩到腳踝,風無昧的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一處不被西門冬裏的手指跟雙♪唇碰觸過。狡滑的舌尖在各處布下火種,卻又很快地轉移陣地,讓被撩撥得火熱的禸體在人類名為羞恥的外衣下瑟瑟發抖。身體被巡禮一遭之後,體內四處翻湧的熱潮已經將身體各處的敏[gǎn]機關全部發動,哪怕隻是一個微弱的呼吸,都足以讓脆弱的禸體掀起新一波狂潮。
風無昧隻能咬著牙,手捂著雙眼默默忍耐。這場歡宴大大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極限。忍受著情[yù]被人挑逗著激烈衝撞的痛苦,風無昧在心裏已經後悔了十七、八回。早知道這種事情會這麼讓人難堪,他風無昧說什麼也不能答應西門冬裏開這個頭。
可是現在已經騎虎難下了。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就算自己現在喊停,西門冬裏也絕對不會放手。身體的氣力早被體內四處亂衝的氣息消耗殆盡,這麼酥軟的身體,西門冬裏一根手指就可以輕鬆搞定,他可不會天真地以為在床上偷偷做個手腳可以瞞過擔當天下捕快頭頭的西門冬裏的眼睛。風無昧想喊停止,可是聲音衝出緊鎖的咽喉時總會自顧自地變成一種令人可恥的,又酥又軟的曖昧聲調,這讓風無昧更加覺得羞恥難當。
「無昧,為什麼要遮住眼睛呢?我真想看看你現在情動的模樣,一定美得了不得。」西門冬裏舔著嘴角,伸出右手放入口中,舔得嘖嘖有聲。「看,我還特地沒去碰那邊,可是這裏已經變成這麼可憐了。還在流著淚……無昧,你的眼中可是也在流淚了?」
「啊!」風無昧隻來得及發出一聲哀呼,身體一顫,那挺立了許久卻無人照顧的脆弱已被濡濕的指尖圈住盡情地玩弄了。風無昧還是捂著臉,死活不肯將手放下來。淺棕色微卷的發絲鋪在白色的床鋪上,加上他那一身毫無贅肉,修長優美的白皙身體在不住地發抖,就算看不見麵容,也足以將人的情[yù]催升到九霄。被男人握住最為脆弱的陽剛之物,加以技巧地揉弄,未經人事且被深深的羞恥感折磨而讓身體變得更加敏[gǎn]的風無昧怎麼可能堅持太久。富有彈性卻不會顯得肌肉糾結的美麗胸口急促起伏著,緊捂著麵龐的指縫間流瀉出嗚咽般的細小聲音,風無昧渾身顫唞著將第一次的欲望全數交付給了西門冬裏的右手。
爆發之後,身體變得輕鬆而輕盈,仿佛緊繃的弦突然被鬆開,身體放鬆帶來的不隻是如潮的筷感和解脫感,還有脫了控製的情緒和崩潰的堤防。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風無昧就這樣哭出了聲。
「無昧,無昧?」西門冬裏拉開了風無昧的雙手,卻在看到他的眼睛的瞬間深吸了一口氣。那雙無助而溼潤的棕色雙眸讓他在心裏感受到了一陣小小的暴動。西門冬裏苦惱地喃喃自語著:「你這種眼神,實在是讓我想忍耐也忍耐不下去了啊……真是不願意讓你有一絲絲的痛苦……」風無昧的精神有些飄忽,西門冬裏的話就算聽到了耳裏,現在的他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反應。如果風無昧把此刻投向西門冬裏的目光稱作責難,那西門冬裏隻會將其理解成為楚楚可憐,不,根本就是致命的誘惑。
「我愛你,風無昧!」如承諾般,西門冬裏在風無昧的胸`前再次刻上自己的印跡。「我愛你,一生一世!」
第七章
手,伸向風無昧的枕下,在那裏,藏著西門冬裏向店家討來的上好桂花油。很普通的青瓷瓶子,蓋子一打開,屋內頓時飄滿了甜入骨髓的桂花香氣。
天氣很寒冷,所以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