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昧,人生苦短,為什麼我們要為了那不可預見的將來而推開現有的幸福呢?」
風無昧沉默不語。
「未來是要我們共同去經曆的,如果沒有現在,那何談將來?」西門冬裏執起風無昧的手,輕輕吻著他的指尖,「無昧,我把現在許給你,也請你將現在許給我。我們兩人一起努力,去開拓我們一起的將來。」
風無昧低垂下頭,肩頭微微顫唞著。
「人本是生而寂寞,正因為可以找到另一半的支撐才可以立於世間。你可願,讓我做你的另一半?」
西門冬裏有些緊張,生怕風無昧再說出拒絕的話來。看著他微微震動著的雙肩,西門冬裏又急又憂,不知道自己說的哪句話讓風無昧生氣或是傷心。等了半天,卻見風無昧的身體抖得越來越厲害。
「無昧?無味?」西門冬裏搖著他的肩。
風無昧突然抬頭,笑不可抑的他眉彎眼細,哪有半點痛苦哀傷的樣子?西門冬裏一怔,麵上不覺飛紅:「好啊你個風無味,你誆哄我!」
「嗬嗬……」風無昧忍住笑指著西門冬裏說,「我哪有誆哄你……你你……明明一個毛還沒長齊的毛小孩子,居然學大人一樣跟我說大道理……你、你的樣子真好笑……哈哈……」
「我哪裏是小孩子了!」西門冬裏一下子將他撲倒在床上,「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的毛到底有沒有長齊,要是比起來,你那裏說不定毛還比我的要少!」
「死西門,你摸哪裏啊!……哈哈……你別亂動了!」風無昧還在笑,笑得滿麵生春,從來沒見過他笑得這麼開心,西門冬裏不覺看癡了。
「西門?你幹什麼這麼看我?」被壓在床上,卻久久沒見西門冬裏的動靜,被那噬人的目光盯得發慌的風無昧手抵著西門冬裏的胸口用勁推了推。~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無昧,你笑起來的樣子好美,美得讓我都忘記呼吸了。」西門冬裏深深吸了一口氣。
「你的眼睛有問題吧!」風無味狠狠捶了他的胸口一下,「我可不是美人。你那個永寧王妃才是個大大的美人,還有那個叫摩訶勒的藍頭發男人,我可是連人家一根頭發絲兒也比不上呢!」
「誰說的!」西門冬裏張嘴在風無味臉上啃了一口,「我的風無昧傾國傾城,天下無雙,絕一無二。在我西門冬裏的眼睛裏,隻有風無昧是最美的。」
聽著這麼露骨的話,本來隻是開玩笑的風無昧不覺飛紅了臉頰。
「西門,誇男人美,被誇的人可是不會高興的。」
「可是人家就是覺得你美啊。」西門冬裏的手鑽進風無昧的襟口,摸到了那光潔火熱的胸膛,「我沒辦法對你說謊,總不能讓我違心地對你說我的無昧長得很醜吧。」
誰是你的無昧?!風無味曲起膝,輕輕踢了西門冬裏一腳。
「呐,無昧……愛我吧!」西門冬裏灼灼目光與風無昧對視。
時間仿佛凝結了一般,房內除了兩人的紊亂的呼吸,再也聽不見別的聲響。
風無昧突然拉下西門冬裏的頭,狠狠地把自己的唇貼上了他的。
一切言語皆為浮花贅累,唯有真實的觸♪感跟溫度化為股股熱流,衝刷著兩人的頭腦,湧入四肢百骸,然後蒸騰,喧囂,隨著汗水彌漫到了四周。雖然動作不夠純熟,經驗末見老到,齒關相撞的相吻跟對啃差別不大,但就是這既笨且拙的動作卻瞬間撩起兩人的洶洶情[yù]來。
風無昧抱著西門冬裏脖肩的雙手突然一緊,將其一帶,自己已經順勢壓在了西門冬裏的上方,就著雙♪唇相接的姿勢,未等西門冬裏有所行動,已經將他的雙手牢牢壓在了上方。
「你、你做什麼?」氣喘籲籲中,西門冬裏總算得空喘了口氣,對自己所處的不利狀況自然有所不滿。
「你說你愛我,自然就要有所表現。」風無昧眼角暈紅著,棕色的雙眸閃過一絲得色。「你不會隻是嘴上說說而已吧。」
「那是當然!」西門冬裏雙眉一挑,神色已恢複如常,他眨了眨眼睛,看著身上的風無昧柔聲地說道,「我既然那麼愛你,自然會對你千依百順。你想要,我便給,你想對我怎樣便怎樣好了。」
「真的?」沒想到西門冬裏竟會如此爽快地答應,風無昧反倒沒了主意。原想逗逗他,看他慌亂求饒的樣子,一來為了惡趣味,二來以後也可以拿來作為笑資。可是這西門冬裏居然答應得幹幹脆脆,爽爽利利……好無趣!那接下來要怎麼做?當真要自己主動做下去?風無昧想了再想。雖然活了二十五年,可是這種事他還沒有過經驗,異人堂似乎也沒很全麵地教過。想自己連女人的經驗都沒有,那該怎麼跟男人去做?問題是,怎麼樣才算做過?要怎麼做才能讓自己快樂的同時也能讓對方快樂?這似乎是個很有技巧,很有技術性的活計。
「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