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姑娘皺眉,幫著說話“那是個男的,病了,你別去吵著人家!”

“我管他病了還是死……”他死字沒出口,忽然就覺臉上挨了一巴掌,原地轉了個仨圈一屁股坐地上,不敢相信地捂著臉抬頭看,那眼神——誰打我?

他的手下也不解,黑衣人和那位二師兄都驚訝地看白玉堂。

白玉堂看著那大個子,“滾出去。”

“好啊,你膽敢窩藏欽犯……”那大個子剛剛爬起來,要叫身後人衝上去,就見原本躺著的展昭一抬腿,一腳將他踹出了廟門。白玉堂低頭,展昭捂著耳朵一頭紮他腰眼裏,鬱悶地蹭,邊嘟囔,“吵死了。”

白玉堂也無奈,展昭別看平日脾氣溫和,唯獨這起床氣厲害,誰都別吵他睡覺,被吵醒了脾氣賊大。開封府眾人一般叫他起床都拿食物引誘,實在沒辦法也是隔著門喊,直接靠近太危險了,貓睡迷糊了容易失去控製。

那大個子被展昭這一腳可踹了個實打實,一屁股摔在地上就感覺尾巴骨肯定摔碎了,疼的他直捂胸口,邊對身後人喊,“快!告訴將軍人在這兒呢!這裏有人窩藏那女妖,拘捕還打人。”

展昭此時覺也醒了,暈乎乎十分難受,白玉堂給他揉了揉太陽穴,“再吃點藥?”

此時,門口又有更響的馬蹄聲傳來,顯然來了大批人馬。那大個子回頭,立馬帶著一眾人跪下行禮,“將軍……”

此時,從外邊進來的是一個年輕的男子,二十四五歲的樣子,擺手阻止了大個子說話,開始環視四周。

這人穿著一身醬紫色的錦袍,十分的貴氣,白玉堂倒是認得這袍子的花樣,趙普偶爾參加什麼正式場合也會穿類似的衣服,這是大宋武將的官服。當然了,趙普那件是黑色的,上邊的九條金龍更加霸氣一點,屬於元帥袍。這人衣服上繡的是雉雞之類的圖案吧?白玉堂也鬧不清楚是個什麼官階。

細看此人相貌,算是上上的品相,五官端正,不突兀不平扁,但若要說多有特色也不然,看起來顯得斯文溫和。隻是又隱約能感覺到,眼神有些陰鬱。

“薑泓月,你出來吧。”那人說話聲音比較低,話也是說得不快不慢,“不用躲了。”

正在眾人琢磨這薑泓月是誰的時候,展昭忽然睜開了眼睛坐起來,抓了抓頭問,“西江紅月薑泓月?”

白玉堂行走江湖也有些年頭了,頭一次聽說西江紅月薑泓月這名頭,也有些納悶,問展昭,“你認識?”⊙思⊙兔⊙網⊙

“嗯!”展昭點頭,半睡半醒地回答白玉堂,“開封不有個西江紅月茶樓麼?那兒的冰皮點心特別有名,中秋那會兒不還定過她家的冰皮火腿月餅?就小四子最愛吃的那家。”

白玉堂盯著展昭看了良久,“於是薑泓月是廚子麼?”

“嗯!”展昭很認真地點頭,“廚子!”

白玉堂扶額,果然……開封府的廚子,這貓都認識!

展昭也顧不得生病了,站起來問,“她怎麼就成朝廷欽犯了?”

“大膽!”

那“將軍”身邊一個隨侍怒視展昭,“不得對將軍無禮……”

話沒說完,那位將軍擺手阻止了他,打量了一下展昭。雖然展昭此時看起來有些病倦,但此人相貌出眾有著一股特別的氣度,絕非凡品。再加上他身邊的白玉堂,兩人一看就是人中龍鳳。

此時,躲在菩薩後邊的那紅衣女子也聽到動靜了,探出頭來一眼看到了展昭,驚喜,“展大人!我是被冤枉的!”

那位將軍微微一愣,自言自語了一句,“展大人?”

展昭見她臉色蒼白地上還有血,忍不住皺眉,“薑師傅,怎麼受傷了?”

“我被他們打傷的……”

那薑泓月還沒來得及說完,那位將軍忽然問,“展大人……閣下莫非也在開封為官?”

展昭回頭看他,“在下展昭,閣下是哪位將軍?”

“哦?”那位將軍臉上又驚又喜的神色,“閣下竟是禦貓展昭,小王仰慕已久了,這次回來可算見著了!”

在場其他幾個江湖人也有些訝異地看向展昭,此人名氣甚大,隻是未曾想,竟然如此年輕。不用問啊,他身邊那位關係親密,又生人勿近性格冷酷,相貌出眾的白衣人——自然是錦毛鼠白玉堂!

展昭和白玉堂心中則是都咯噔一下——小王?大宋總共趙普和八賢王兩個王爺,怎麼又跑出一個王爺來?

展昭對他拱拱手,“尊駕哪位?”

“哦,太巧了,我總聽父王提起展兄。”那男子笑得越發和氣,“父王說你跟隨包大人還有九叔就快回來了,我正天天盼著呢。”

展昭和白玉堂心中都有了些數,九叔,這人該不會就是……

“哦,你看我話多。”那人笑著對展昭抱拳,“在下趙琮!久仰展兄大名。”說著,看白玉堂,“這位該不會就是……”

白玉堂見此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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