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筒子說文章長流水賬,這見仁見智,我比較愛寫大長篇,本身也話癆,不太喜歡生離死別感情衝突特激烈的橋段,這是個人風格問題,我每篇文都是這麼寫的。你們把看文當消遣,我也把寫文當消遣,鼠貓曖昧來曖昧去,破破案過過小日子,輕鬆簡單,是繁忙工作之餘的一種享受。我自己也看文,每篇文章基本都有雷點有萌點,自己取舍自由,我有時看自己寫的文還被雷得嗷嗷叫呢,這種事情就算吵翻天,其實也沒多大意義。

至於質量、速度,我隻能說每一篇、每一天,我都盡力在寫,可能今天這心情,寫出來這感覺,明天換個心情,寫出來就另一種感覺。我一直都說自己是業餘寫作業餘畫畫專業買萌的。筒子們要理解很容易,開個文檔每天寫三千字堅持一個禮拜,也就明白了。人是活的,活人不可能寫出一成不變的文章來。至於寫出來讀者看了高不高興喜不喜歡,不是我能決定的,也不是任何一個作者能決定的。

錯別字我會改,有時候一懶就拖著,於是越積越多,也的確太不認真,我道歉,抓緊改正。

最後還是那句話,愛看滴筒子們繼續往下看,不愛看滴也就別看了唄。吵架真沒必要,一腔熱血用這兒幹嘛?特別是那些怕我看不見留言特地寫信來罵人的……汗,不至於。

話說回來,這次有些事情挺叫我哭笑不得的,還有人用我的解釋套用到鐵道部,拿不愛看別看和怕不安全就別坐火車相提並論……那什麼,太無語了。鐵路出軌要死人的,不坐火車要影響生活生產和社會主義建設的,哪個作者能跟鐵道部比OTZ,春運時拿我的書能當票回家麼?!= =。(說句不相幹的,那幾位說這話的筒子還說什麼笑而不語。我也曾調侃鐵道部,當時一個長輩就來了句,你知道每年修鐵路死多少人麼?有一隻蛀蟲還有千萬隻蜜蜂呢,你說段子覺得自己好聰明好過癮的時候,才是在消費災難。年輕人要有敬畏之心,別把無知當光榮,別把起哄當成就。當然這是題外話,我又話癆了。)

吵鬧沒營養,大家都散了吧,該幹嘛幹嘛,你們照常我也照常,這事我以後就不再解釋了。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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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萬魔卷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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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看清彼此麵貌後都是忍不住皺眉。

白玉堂和展昭的注意力很快從風聽水身上移開了,因為站在他身邊的,是個麵具人。這人是不是曾經見過,展昭和白玉堂都不確定了,但是這張麵具卻是十分熟悉,而且還是在不久前就見過。

那日捉拿吳不惡的時候,逃走了一個麵具男子。

白玉堂臉色微變的緣由就是——這人對展昭曾經有明顯的敵意,甚至想要置他於死地,還想殺殷候。

風聽水顯然認出了展昭,但白玉堂的落差還是讓他有些意外,正想說句什麼,身邊那麵具人忽然微微一抬手,阻止了風聽水,示意——走!

風聽水看著地上的黑布箱子,似乎猶豫不決,但見那麵具人伸手摸向胸口。

展昭和白玉堂都打了個愣神……因為剛才還有些猶豫的風聽水,一看那麵具人抬手,轉身就走。兩人就預感到那麵具人會從懷中拿出什麼了不得的東西來。

就聽那他忽然笑了一聲,嗓音似乎刻意壓低了些,“展昭,棺材留給你吧,好好享用。”說完,抬手一甩,拋出了一樣什麼東西……縱身後退。

展昭和白玉堂都下意識地去一擋身邊人,怕是有暗器。同時……就看到一團白色的古怪煙霧從地麵騰升而起。

原本兩人以為是某種毒煙,可升騰起來之後,卻似乎是個人影。

白玉堂微微一皺眉,感覺展昭猛地一壓他肩膀,“小心!”

白玉堂下意識地一低頭,有寒光往頭上劃過,他餘光就瞥見了一個人影正偷襲。白玉堂可不是省油的燈,雖然心中疑惑,什麼人輕功那麼高強,閃到身後偷襲,自己都沒發覺?

順勢回手就一刀掃過去,白玉堂明明看到自己經砍到了身邊人,可下手卻沒感覺,疑惑……忽然……那人就像是團煙霧一樣被砍成兩節,同時,手上還是拿著刀進攻,似乎完全沒有受傷——這根本不是個人啊!

白玉堂一挑眉,回身退開一步。

身後展昭也退到了跟前,兩人背靠背站著,才看清楚圍攻的人。原來四邊站著四個拿刀的武士,兩白兩黑,看起來有那麼點黑白雙煞的意思。

展昭和白玉堂仔細一看,可算明白為什麼有股子神出鬼沒的感覺了,這根本就不是人啊……輕飄飄如同一個煙人,或者說得更邪乎點,是一道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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