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走得,白玉堂拽了展昭袖子一把,“等等貓兒!”

展昭不明所以,回過頭,隻見白玉堂奔房間裏去了,關門一頓折騰。沒一會兒,他跑了出來。

又恢複了白衣翩翩佳公子的樣子,一張幹淨臉,牙齒也拿掉了。

“嗯!這個順眼!”展昭滿意地點頭。

“我穿著那身渾身不得勁。”白玉堂拿上刀,和展昭縱身一躍出了屋子,往山林的方向趕去。

路上無話,兩人上了房簷就發現遠處已經有黑壓壓人馬聚攏,可見是趙普的大軍到了。

“好安靜。”白玉堂忍不住感慨,“幾萬大軍,還真能無聲無息地發起襲擊。”

“當兵也挺好哦?”展昭微微一笑,指了指另外一側,“那裏也不差。”

白玉堂順著展昭手指的方向望過去,隻見在遠處山林腹地的一條山溝裏有一隊人馬走出來。那些人排著長長的隊伍,悄無聲息往城外走。若不是為首一匹馬上有人舉著個燈籠,還真發現不了。

“人不少。”白玉堂想仔細看看那個為首的人是不是風聽水。

“你看。”展昭指著在隊伍後方出現的一輛巨大馬車給白玉堂看,“裏邊會不會是金棺?”

“大了點吧,這麼大個棺材?”白玉堂眯著眼睛讓展昭看,“貓兒,山腰是不是也有人?”

展昭眼尖啊,盯著看了一會兒,“有人,原來是疑兵之計。”

“不如我們先放大部隊過去?”展昭提議“步行走得慢,趙普的兵馬一會兒估計就能追上。”

“然後?”白玉堂淡笑,“我們就在這兒等著?萬一不是疑兵之計呢?”

“要不要賭一把?”展昭問,“放這隊人馬出城,追另外一隊。”

“賭什麼?”白玉堂笑,“你的不就是我的,你還是我的呢。”

展昭嘴角翹了翹,一時無語了,是沒啥好賭的。

此時,城門口一陣騷亂,展昭胳膊一碰白玉堂,“好快!進城了,分散了。”

“好久沒看見趙普帶兵打仗了。”白玉堂說著,忽然站起來,“貓兒,看來還真是押對了。”

展昭回過頭,隻見果然,大批人馬過去後,又有一輛馬車從山上下來,往反方向去。

展昭就要追。

“等一下。”白玉堂拉住他。

“你懷疑還有疑兵之計?”展昭回頭。

“不是。”白玉堂略略一搖頭,“還記不記得豆豆和吳老頭說過的?”

展昭愣了愣,立馬想到……之前豆豆說過,賀正身邊有能人,能瞬間取高手的首級。

“除了風聽水之外,可能還有埋伏。”白玉堂用刀柄輕輕敲了敲展昭的肩膀,“先提個醒,貓兒,小心啊。”

展昭原本有些著急,不過聽了白玉堂的提醒,的確該小心才是。

兩人施展輕功快速追了上去,沒有貿貿然靠近,而是緊隨在附近,一人一邊跟著。

原先展昭和白玉堂還覺得納悶呢,剛才就奇怪,怎麼這馬車跑得那麼快?

可如今一看,嚇了展昭和白玉堂一跳。因為拉著那輛大馬車的馬實在也太大了……或者說不是馬麼?

黑燈瞎火的,兩匹巨獸還有通紅的雙眼。

白玉堂一抬手,墨玉飛蝗石甩了出去,直中那拉著馬車兩匹巨獸的腦門。

兩人就聽到了一聲古怪的嘶叫,兩匹巨獸如同馬失前蹄一樣的一個前傾摔了出去。白玉堂則是微微皺眉……這東西真不是馬!

那馬車一下子也倒了,“嘭”一聲,一個用黑色布匹包裹的大箱子摔了出來,似乎很沉重,一下子砸到了地上,激起塵土飛揚,感覺箱子十分沉重。

同時,馬車裏飛出了兩個黑衣人來。

展昭和白玉堂落到路中擋住去路,與落到眼前的兩人對峙。借著月色分辨,其中一個是風聽水,而另外一個……則是讓展昭和白玉堂生生地吃了一驚。

作者有話要說:故事還是繼續寫,都別吵了,我沒仔細寫H,之前說要詳細寫番外,讓筒子們覺得可能會詳細寫H,所以期望很高。還有人說我之前寫小四子不要吃河蟹是暗示要詳細寫……我沒那意思,還有一句“河蟹殼硬”呢,是無奈。

寫河蟹確是有風險,有人寫但多數人不寫,這也是人之常情,選擇權在作者,關燈蓋被的作者也不在少數。至於誤會承諾,我是說不清楚了,不喜爭吵,愛之深才會恨之切,理解的,所以筒子們覺得是什麼就是什麼吧。

那篇番外的確改了好幾天,我還真是詳細寫了一版H,但是寫了大半寫不下去了,就是原先要更後來沒更說很不滿意的那天。非但感覺不出愛還覺得很詭異。幾種寫法比較下來,我選擇了隻寫氣氛,多些想象,這是作者的選擇,文章隻能聽作者的。

這篇文的風格一直是溫馨、真情,小曖昧,起碼我自己一直這麼覺得。筒子們想看H的心我理解,看不到想咬人的心情我也理解。

昨天早上看到留言有些生氣,不過想想也就這樣唄,隔著網線,誰也不了解誰,多說無益。

故事還很長,番外也還有後略(ps,你們罵人也罵得太著急了,我後頭還有三篇後略呢),當然也是曖昧向,總體清水,千萬不要期望太高= =,木有期望木有失望是真理,以後我什麼話都不說。順便說一下,河蟹不散我一直都會寫清水(雖然一貫也沒什麼肉),鼠貓同人我也會一直寫下去,探案溫馨小曖昧,一直這文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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