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延也湊上來看了看,龐煜瞄一眼後撇嘴,“切,這書生必然考不上,寫的字跟鬼畫符似的,還不如少爺我那一手字呢!”

包延和公孫則是等著帖子愣了半天,同時感慨,“好字啊!”

眾人也都湊過來看,白玉堂點頭,“的確,有那麼點草聖張旭的意思。”

眾人都驚訝地看白玉堂,展昭尤其眼睛斜得厲害——張旭你也知道,你不是江湖人麼!

“咳。”白玉堂咳嗽了一聲,瞪展昭一眼——好歹我也是念過書的人!

“嘿嘿,小兄弟還挺有些見識的啊!”那瘋書生一句話開口,眾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人真瘋假瘋,竟然叫白玉堂小兄弟!

展昭笑眯眯,“你看著更小吧?”

“非也非也,我在家裏排行大!”書生嘿嘿直樂。

“那你在坑裏再大一會兒吧。”趙普見他挺來氣,拉著公孫就想走了。

那書生連連喊,“哎呀,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啊!”

趙普微微皺眉,回頭看他。

“嘖嘖。”書生笑眯眯道,“你在牢圖關一戰,十萬勝了遼兵二十萬,如果是我給你出主意,你隻需要出五萬兵馬!如果是我給遼兵出主意,你還得吃個敗仗。”

趙普一愣,身後赭影直樂,“書呆子,你還真是信口開河。”

一旁公孫卻是點了點頭,“嗯,的確隻要五萬。當時歐陽跑得太前麵,與後援部隊拉開了距離,所以趙普多派了人馬從兩邊包抄,為的是震懾遼軍,從而幫著歐陽解圍。換句話說,如果他火麒麟跑慢點,隻要五萬人馬就夠了。同理,如果遼軍將領聰明點,打個快仗,趙家軍還真是吃緊。”

“哈哈哈。”那書生點頭連連,看公孫,“先生高才!是哪一屆的狀元?”

公孫收起卷子,看趙普,“放了他把,這人雖然瘋癲,但絕對是三甲之才,活埋了太可惜,留著給皇上慢慢收拾吧。”

趙普略點了點頭,讓赭影和紫影將人放出來。

包延在一旁認真看他的詩集,書生灰頭土臉爬出來後,抖了抖灰塵,伸手一指白玉堂,“你賠我衣裳!”

白玉堂愣了愣,覺得這書生有毛病,怎麼跟自己要衣裳。

“若不是看見你,我也不會想起這鬼主意,你就是始作俑者。”書生胡攪蠻纏。

白玉堂也懶得理他,看了看天色,問展昭,“回去了,還是繼續去農莊?”%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回去吧。”展昭見後頭馬車都跟來了,再回去估計也晚了,反正帶了很多的土產,拿回開封府做頓好飯菜,大家都能吃。

眾人也都決定走了,不再理會那書生,卻聽書生在後頭嘴裏念念有詞。

公孫聽他念叨,微微一愣,回頭看他。

包延也皺眉,問,“你在念梵文麼?”

書生念完了,掐指一算,伸手指著白玉堂,“給我五兩銀子,我給你破解個大災難!”

白玉堂失笑,“你給我五兩銀子,我給你破解個大災難。”

書生一愣,伸手摸摸額頭,“我哪裏有大災?”

“我想宰了你,你說是不是大災?”白玉堂反問他。

展昭繼續望天,心說白玉堂越來越不把他這個開封府的正義守護者放在眼裏了,果然老鼠是不能慣著的。

書生歎了口氣,又掐了掐指頭,“我救的不是你,而是你的朋友,你這人視朋友比一切都重,若是今日錯過了,恐怕你會抱憾終身。”

話沒說完,就見有白花花五兩銀子丟了過來。原來是展昭伸手從白玉堂掛在腰間的錢袋裏掏出五兩銀子來,問那書生,“說吧。”

白玉堂一臉佩服地看著身旁理直氣壯的展昭,這貓,從他兜裏掏銀子,比掏自己的還順啊。

一旁眾人都安慰般看白玉堂——算了,反正遲早是一家。

書生接了五兩銀子,瞧了展昭一會兒,笑嘻嘻點點頭,“嗯嗯,你這人麵相我喜歡!告訴你吧,西方木引火,大凶,有火燒土埋之災。”

“什麼意思?”展昭不解。

“你朋友名字裏有個西字,叫他別靠近火,否則,回丟了性命。”書生說著,將背簍背起來,揣著展昭給的五兩銀子,樂嗬嗬晃蕩走了,那方向就是進開封府的。

“唉!”包延追上兩步,將卷軸還給他,“你的東西。”

書生接了,瞧瞧包延,嘖嘖兩聲伸手,“你也給我五兩銀子。”

包延一愣,“我也有難?”

“這倒不是。”書生搖頭,“你白看了我的詩句,給銀子!”

“切!”包延不屑,“大不了我再讓你看看我的詩句。”

“嗯嗯,這公平,一言為定,過幾日,我去開封府找你要去。”書生說完,繼續溜達走了。

“王爺。”赭影低聲問趙普,“這書生行為詭異。”

趙普點了點頭,對身後黑影白影輕輕一招手,兩個影衛就跟蹤那書生去了。

眾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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