阱,妖怪們剛剛布置好,等著人上鉤,上島之人是必死無疑。

而上島若看到一片血色,那麼趕緊跑!因為妖城已經經曆過了屠城。運氣好一點,妖怪們已經走了,可運氣差一點,妖怪們可能還沒離開,那就隻能再當一頓點心了。

因為上述原因,這種紅色妖城,就稱之為血色妖城。年輕人很少聽說,大多是老人家知道,太過詭異,所以一直不被人提及。

當時老船工們都勸船長不要靠近,隻可惜那船長年輕氣盛,貿然帶著船隊靠近那小島。在上船之後,並無發現異樣,隻看到了棕黑色城堡。

當時天已近傍晚,船長下令在島上暫住一晚,明日啟程。

當晚明月高懸……

老人文字寫到這裏就嘎然而止,至於之後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他們屍體會在船上,都不得而知了。

漁夫在船上漂流了很久,最後終於漂到了鬆江附近碼頭之上,被人救下。他怕吃官司,隻說是在海上遇險,遇到了一艘廢棄船隻,並未提及妖城之事。

不久之後,漁夫就銷聲匿跡了,但是他一直保存著那卷記錄著妖城卷軸。

盧方說完,從身後閔秀秀手裏接過了一個錦盒,將盒子打開,取出了一卷已經枯黃破舊羊皮古卷來,遞給眾人看,“就是這個卷軸。”

白玉堂等都吃驚地看盧方,“大哥……竟然在你手裏?”

盧方笑了笑,搖頭,“不瞞你們說,那漁夫就是我養父。”

眾人都明白了,盧方是孤兒,自幼被一位老漁夫收養,那老頭姓盧,在盧方十幾歲時候就死了。

“那令尊是怎麼死?”公孫好奇問了一句。

盧方歎了口氣,“心疾而死!他夜夜做噩夢,因此年紀不大,就得了個心悸壞毛病,市場心口絞痛。”

“心疾……”眾人都覺得這案子也太蹊蹺了,似乎都跟人心有關係,那妖怪也真夠古怪,怎麼就專吃人心呢。

“那些血跡,可能是挖心之時,射出去。”公孫認真問,“對了,何叔葬了麼?”

“沒!”徐慶搖頭,“那邊隻先立了個衣冠塚,江湖規矩,死於非命要將凶手帶到墳前血祭,再將屍體送回原籍下葬,現在就停在靈堂裏頭。”

公孫點頭,“我能看一下屍體?”

“當然了!”閔秀秀點頭,“不瞞先生,我之前驗過屍了,就覺得有些地方可疑,正好先生來了,再一同去驗一下!”

公孫點頭,站起身來,隨著閔秀秀去了。

趙普讓幾個影衛陪著同去了。

留下眾人繼續研究這次案件。

“這次事情,也懷疑是妖城或者海妖所為?”趙普問盧方。

“唉,拉到吧,什麼妖魔鬼怪啊。”徐慶直腸子,“王爺,你別聽我大哥,他就知道疑神疑鬼。依我看啊,可能是什麼人來找麻煩,裝神弄鬼搞出這一段是非來,目不可告人。”

“我也這麼覺得。”韓彰點頭,“我寧可相信人殺人,也不信妖怪殺人!”

盧方自己也點頭,“是啊,妖城之說,是太玄了點。”

“可海上憑空多出來那個小島呢?有沒有什麼合理解釋?”展昭始終很在意那個小島,眾人麵麵相覷,最後隻好無奈搖了搖頭,都沒有頭緒。

“大哥,那小島到不了麼?”白玉堂問盧方。

盧方搖頭,“你三哥和二哥親自帶人去,還有河幫和海龍幫那些人,都是派出了大批船隊,可惜沒有一個到得了!所以大家更相信那些妖魔鬼怪傳言了。你不知道,河邊都封鎖消息,不讓人傳到沿岸鄉鎮去,怕引起恐慌。”

“算了,這事兒還得慢慢查,玉堂啊。”盧方拍了拍身邊白玉堂,“你受了傷,回家先好好養著,和展兄弟到處逛逛,有什麼事兒我們會處理。”

“呃……大哥。”白玉堂剛想說也想為何叔案子出一份力,隻可惜眾人都各忙各,唯獨不給他安排事情做,白玉堂隻好閑著。書香門第

而他閑著,也就意味著展昭跟他一起閑著。

兩人從大殿出來,展昭走了兩步,問白玉堂,“為什麼連趙普和公孫都有事情做,咱倆卻閑著?”

白玉堂也挺鬱悶,“我也沒辦法。”

“喵喵,白白!”

這時候,身後傳來了小四子召喚聲,兩人無奈地對視了一眼——看來,有事情做了!

“小四子?”展昭笑眯眯回過頭看他。

“走。”小四子拉住兩人,“去洗溫泉去!”

“溫泉?”展昭趕緊對白玉堂使眼色——想個法子脫身!

白玉堂一聽溫泉,覺得這是個澄清自己好機會,就點點頭,“好啊,去拿換洗衣服,我帶路。”

“好呀!”小四子拍著手拉著蕭良一塊兒跑了,石頭剪子歡快地跟在後麵。

展昭一把揪住白玉堂,“真去啊?”

“是啊。”白玉堂點頭,“對了,陷空島後麵小石山上溫泉很不錯。”

“山上?”展昭吃驚地睜大了眼睛,“露天?”

“那是自然了。”白玉堂剛剛回答完,展昭轉身就跑,“我不去,你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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