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人,我家少爺身體不適,特派我來向大人道歉,該日定當登門拜訪。”銘兒交握兩手,朝張書堂唱個萬福。
“銘兒姑娘客氣了,既李大人身體不適,張某改日再來。不知李大人是得了何病,張某欲盡一番孝心。”
銘兒看了張書堂一眼,便擺出愁悶的神色道:“李大人初來此地水土不服,身上發了些紅疹。”
“原來如此,下官這就去為李大人準備些藥方,還望李大人盡快好起來。”張書堂說完,心裏直打鼓。這李大人偏偏在我家裏進了小賊的時候生病,難不成李大人已經知道了我的小算盤,故意躲著我呢?不行我得加快步子,他不好錢一定好色,要是抓到了這個把柄,我就不怕他找我麻煩了。
銘兒送走了張書堂,急急跑回房。剛一進門,就見“李玉鼎”好好地坐在床頭,麵色已經由黑轉白,華熙正坐在她床邊。銘兒不由喜道:“少爺!”
普確剛醒不久,見到房中銘兒、華熙、奚雪三人又到齊,還當自己做了個夢。
“奚雪姐姐,你可真是妙手回春!”華熙親眼見到奚雪一針下去,“玉鼎”的眼皮微微跳動,奚雪又讓她服下了白色藥物,“玉鼎”當真就醒過來了。
奚雪心想:還好這藥用對了,這李玉鼎怎麼會中這種毒?幸好在皇上的貢品裏見過此種藥方。隻是從她現在的脈象上看,似乎還有些虛,又不像是中毒症狀,這種脈象,還真判斷不出來是什麼。我還是仔細觀察一下吧。
“奚雪……你怎麼會在這裏?”普確掙紮著起身,華熙趕忙扶住她。
“噢,我是來宣旨的。”奚雪掏出袖中聖旨,清嗓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念李玉鼎剿匪有功,賜京中府宅一座。另囑陪酒公李玉鼎好生查探鹽城帳目,回京自另有賞賜。欽此。”
“臣李玉鼎領旨謝恩。”普確對聖旨三跪九叩,這才癱軟在床上。
奚雪心裏有些熱。一個月前,自己去找那並不熟悉的皇帝親戚,希望他找個借口把自己派到李玉鼎身邊。皇上甚為熱心,聽他的意思好像這回從鹽城回來會為奚雪指婚。指婚不指婚,奚雪可不在乎,隻要能見到李玉鼎,她的心中便不會那麼難熬。
普確終於醒轉。她身中劇毒,卻被奚雪破解;差點被詠芯行刺,卻被玉鼎拖住。普確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躲過了兩次浩劫。而玉鼎,自從與普確換了身子,還是第一次與人行那事。兩人一夜纏綿,第二日早晨,詠芯又被玉鼎纏住“遊戲”了一場。
“遊戲”過後,李玉鼎躺在床上,看著詠芯,心想:這事我得跟普確坦白,雖然她一定會恨我,不過總比她什麼都不知道的好。可是她現在在那府中,我又進不去,要怎麼辦才好呢?
詠芯卻突然想起來,不對啊,昨晚原本是要去刺殺李玉鼎那個狗官的,怎麼就莫名其妙跟她那個了?上次也是,剛要出門,就被她強吻。我覺得她就是故意的,不行,這次的計謀可不能再跟她講了,不然她一定又要纏著我做那事。想到這裏,詠芯看看躺在床上的“普確”。她斜靠著枕頭,舉著手不停地聞。想到她在聞的是什麼,詠芯的臉一下子又紅了。
李玉鼎躺在床上,用餘光瞄到詠芯偷偷地看自己,不禁一樂,小樣,我讓你做一次想第二次,做第二次想第三次。不過,普確那頭著實不好弄,看樣子那些門衛不會讓我進去的,我要怎麼樣才能見到她呢?哎,這普確,一點良心都沒有,我在這兒這麼焦急,她倒好,也不知道來找我。沒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