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鼎看詠芯的表情就知道她給忘了。心想:噓,幸好沒有白白犧牲色相。這事兒可千萬不能讓普確知道,要不然她非殺了我不可。嘿嘿,我腦袋瓜子聰明,不光幫普確解決了問題,也幫我自個兒解決了問題。從上次跟銘兒做過,我都一個多月沒舒爽了。

詠芯要是知道李玉鼎是這樣想的,一定回手就是一劍。可惜她不曉得,也不知道在普確體內的竟是另一個人,她隻道普確妹妹與她“遊戲”,對於這個普確妹妹,她的心好像滿滿地裝著了。

☆、見信如晤

在另一間屋內。

“賊堂而皇之闖入我書房你們竟然沒有看到?你們這幫飯桶!”張書堂抓起邊上的瓷器一件一件往地上砸。

“大人息怒,好在那賊沒有拿走賬簿,又身受箭傷,一定跑不遠。”師爺弓著背,諂媚地笑著。

“啪!”張書堂甩了師爺一記巴掌,“要是被他拿走賬簿還了得?你要我死嗎?我告訴你們,要是老子被皇帝哢嚓了,一定讓你們給老子墊背。”

師爺臉上火辣辣地卻不敢去摸,隻能弓著背答道:“是是是,老爺說得是。你們,還不分頭去尋?找不到小賊,賞你們一人三十大板!”

張書堂忙著尋找闖入密室的小賊。而“玉鼎”昏迷了一晚未醒,華熙與銘兒急得手足無措,卻聽得堂外有人喊:“聖旨到,陪酒公李玉鼎接旨!”

“這是哪位公公?聲音怎麼這麼耳熟?”銘兒好奇地推開門,見堂外之人頭係藍巾,一身俠客打扮,細眉鳳眼翹鼻櫻唇。銘兒愣了很久才反應過來,朝那男裝打扮的人撲去,高興地喊道:“奚雪姐姐!”

華熙仔細看奚雪,這一個多月的顛簸,讓她消磨了些國丈府大小姐的脾氣,反倒增添了些許幹練。

奚雪抱著銘兒,又關心起其他人來,她朝華熙道:“華熙妹妹,你的傷可好了?李玉鼎人呢?怎麼不來接旨?”說完最後一句,奚雪的臉有些紅,她不遠千裏從京城趕來就是為了這個人。

華熙聽到最後一句話,立刻從高興變為難過,她苦著臉說:“姐姐,玉鼎中了毒,至今未醒。”

奚雪捏著聖旨,愣了半晌,才說:“帶我去看看。”

銘兒和華熙將奚雪帶進屋,“李玉鼎”躺在床上,緊閉雙眼氣若遊絲。奚雪在她床邊坐下,纖細的手搭上“玉鼎”的脈。銘兒和華熙緊張地看著奚雪,她的醫術在國丈府可是被交口稱讚,隻是她從未出閣,不知她能否治好床上之人。奚雪搭著“李玉鼎”的脈,糾起細眉,銘兒和華熙的心也像她的眉頭一樣糾起。奚雪放下了“李玉鼎”的手,兩人忙問:“姐姐,怎麼樣?”

奚雪露出些迷茫,道:“從麵色脈象上看,倒像是中了一種西洋的毒物……隻是,除了這個好像還有點我不太明白的東西。這樣吧,我先讓她服些東西解解毒,應該會醒轉。”

聽到這句,華熙和銘兒都鬆了一口氣。就在這時,門被“砰”地推開,跑進來一個八九歲的小孩,扯著銘兒的衣袖道:“銘兒姐姐,張書堂又在門外喊。你去看看吧?”

“好。”銘兒朝奚雪華熙道,“少爺這裏就麻煩你們,我去去就來。”

銘兒朝門口走著,心想:張書堂一臉賊相,少爺中毒的事指不定還與他有關呢。我還是敷衍敷衍他好了。

見出來的是貼身丫鬟,張書堂有點生氣,自己怎麼說也是個官員,李玉鼎竟然就拿丫鬟來打發他。不過氣歸氣,可不顯在臉上,他依舊笑盈盈道:“銘兒姑娘,張某想請李大人去聽個戲,不知大人能否賞臉?” 思 兔 網 文 檔 共 享 與 在 線 閱 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