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羅鄙視地看著他,“旬萬春也算是蓋世的英雄,自然不是那麼容易死的,他在此戰之後還幫令狐韜打了大半江山呢!”
“喲,還以為你不跟我說話了呢。”直直瞅了瞅他,南宮玥眯起眼睛。
結羅一擰眉頭,一扁嘴撲進望山的懷裏,抱住他的腰,“南宮公子身份尊貴,我與他說話怕是不妥,我還是不要再跟他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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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結羅主動投懷送抱,望山可是受用的很,瞬時把結羅禁錮在兩臂之間,就量起了他的腰長,低頭蹭他的脖子,張嘴咬住他的耳垂。
旁若無人的兩人一個紅著耳根,一個興奮地紅光滿麵,害得南宮玥不得不側目。
“咳咳……”。
結羅抬起頭睥睨他,一抹戲謔藏在嘴角,“怎麼的,你嫉妒了?”
南宮玥拍了怕自己的被氣得起伏的胸口,哭笑不得。
驀地,馬車停了下來,隻見紫潭把頭探進來問:“爺,葉禎來了,有事稟報!”
“講!”望山瞬時坐直了身子,讓結羅還是靠著他,便對外麵招招手,直接讓他到跟前來說。
葉禎一拱手,掃了車內一眼旋即收了視線,道:“爺,一個時辰前,由國都送來了一封詔令,是國君親筆的密令,其內容是:讓您即刻備好糧草,集結三萬大軍,兩月之後,率兵攻打沉碧。”
“什麼?”結羅和南宮玥同時喊道。
望山的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隻問:“國君在詔令上,是如何稱呼本宮的?”
這太子爺的架子,該端的時候就得端,不能敷衍,也不能讓別人給輕易敷衍過去。
葉禎稍稍停頓了一會兒,才正色道:“回稟爺,詔令我親眼看過了……上麵寫的是:太子!”
“真的?”若是望山不驚訝那是假的。
這難懂意味著國君承認了他太子的身份?但很明顯暗藏著其他的意思,他如意算盤打得啪啪響,想用這招穩住自己為他解除外患,然後再來慢慢收拾麼……哼,老狐狸果真奸猾。
他抿嘴沉思,卻發現結羅的臉色突然一陣青白,嘴唇也如蒙上了冰霜似的,微微抖動著。
“是不是又不舒服了,玥你快來看看……”一招手,讓南宮玥趕緊過來。
結羅遲疑了一會,想要抽手,手腕卻已經被南宮玥給拿住。然而把了半天的脈,南宮玥什麼也沒說,一臉雲淡風輕地樣子,注視著跟著葉禎下車的望山。
片刻,對著結羅一揚眉,“看來我先前真的猜錯了……”。
此時根本無心與他鬥嘴,結羅甩開他的手,對著窗外皺眉,道:“這場仗並不一定打的起來,國君擺明了要利用望山,你認為他會上當嗎?”。
南宮玥無所謂地聳聳肩,坐回自己的位置,“國君想攻打雲傾和沉碧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你以為……這不過是他對付望山的權宜之計嗎?其實,就算沒有望山,就算望山不是前朝太子,絳雙也遲早也對雲傾和沉碧動手。國君從十年前就在計劃同一大計,國政軍備、練兵屯糧,這些事一樣不少一直都在暗中進行,隻是百姓們都不知曉罷了。”
為什麼故意將這些話說與我聽?結羅的指節發白,沉默了半晌,幹脆閉上眼睛倚靠在靠枕上,順著坐墊滑下去躺好,麵朝車壁。
望山進來時,看到的便是結羅這副假寐的慵懶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