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段(3 / 3)

喻恒站在辦公室門口,得體的西服襯托出他的帥氣和精煉。他先看了看其餘格子間疏落的工作人員,開口說:“你們先出去。”

大家互相對視,很快控製住臉上的神色魚貫而出。

最後一位順手帶上門,留給室內兩人絕密的空間。

喻恒走到安信桌邊站定,安信抱住紙盒迅速退了一步,看得他臉色一黯。

“你在回避我?”他的聲音降低了幾分,有了冰雪欲來的冷。

安信趕緊回答:“不是,我怕你過敏。”

喻恒的臉色稍稍轉晴,他主動去接她的紙盒,說:“伯母現在好多了吧?你什麼時候回來——”

安信卻還是抱緊了盒子朝後退了一步,退到了桌椅與玻璃擋板的狹隘處,再也沒有後路。

喻恒突然抿緊了嘴,冷冷地看著她。

她在他的目光下硬著頭皮說:“我今天來時想拿回電話,順帶謝謝你,還有,如果有可能,我希望你調我去三開工作。”

喻恒不說話,隻是解開外套拉鬆了領帶。││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經過一段窒息的沉默,他又說:“可以抽煙嗎?”

得到首肯後,他抽出一支煙點燃,咬在嘴角,讓領帶鬆鬆垮垮掛在脖頸處,雙手也插進了西褲口袋裏,眯著眼睛看躲在帽簷下的安信。

這樣的喻恒安信第一次見到,她也對付不了。

“把盒子放下說話。”半天他開了口。

安信趕緊把作為抵擋的盒子放下,稍微低著頭說:“我聽院方說你提前支付了媽媽住院和療養的費用,還贈送了一大批健身器材,謝謝你。”

“說點有用的。”

“我媽媽現在清醒多了,身體也不錯。”

“我知道。”

她抬頭詫異地看著喻恒,他的眼睛有如濃墨化不開,裏麵藏著一些深沉的情緒。

麵對她的不解,他又冷淡地說:“每隔兩天我就會去趟療養院,不讓你們看見。”

喻恒的身子像道挺拔的楠木杵在麵前,安信前進受阻,悄悄朝後退了半步,嘴裏說:“你來療養院的事,爸爸知道吧?”

“恩。”喻恒穩住身子不動,直接看住她。

她的腳後跟觸到了堅硬的木格欄底,已經到了真正意義上的無路可退。

她拚命找話說:“爸爸是不是私下接待你了?我看有好幾次他都離開過,回來隻說茶都喝飽了。”

喻恒再朝前走了一步,外套上的溫熱香味已經染到她的身上,她不由得低聲哀求:“喻恒,喻恒,你讓我走吧,我還有事呢。”

“去哪裏?”

“媽媽想見阮正楠,我去請他過來一趟。”

喻恒的嘴唇抿得更薄了,像刀刃似的冷淡無情。

安信察覺到陰影落在她上方,一抬頭,就迎接到了他冰涼的雙♪唇,堅定的力道讓她甩也甩不開。

他將她固定在玻璃擋板上親吻,咬住她不安分的紅唇,直接火熱,不放開她的手臂。她嚐到了他口腔裏常飲咖啡的苦澀,還有輕淡的煙絲味。

“還要走嗎?”他悄悄鬆開她的嘴,低聲問。

“苦。”

喻恒又低下了頭,安信趕緊抬起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