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段(1 / 2)

膚,大大的碧綠貓眼晶瑩剔透,小巧的瓊鼻,還有那薄薄的紅唇,完美的五官搭配起來更是顯得美麗無比,雖然現在因失明眼睛並沒有焦距,但那脆弱的表情在陽光的照耀下卻仿若折翼的天使。(矮油~外貌嘛,不可避免的蘇呀蘇....)

聽到宮崎悠的回答仿佛想到了什麼,原音的臉上表情很是奇怪,似笑又像在哭。

【你連水月的一根指頭都比不上,有什麼值得讓我看一眼的。】這是那人冷酷的話語。

【就因為.....我沒有她漂亮麼?如果,如果我也可以..你會不會..】

【嗬~”冷笑一聲,“也許吧。】

嗬,那個時候的她怎會一心想著是因為外貌呢,她終究是太過天真了。

現在,上天也許是憐惜自己讓自己重來一次,並且,擁有了她一直為他而所想要的容顏。

為什麼...為什麼她卻想哭?

豆大的淚珠順著弧形姣好的臉頰滑下,原音泣不成聲。

這一世,我再與你無幹了,忍足侑士!

作者有話要說:新文,果斷推:

☆、所謂“前夫”

2、所謂“前夫” ...

看到原音哭得泣不成聲,宮崎悠卻是被她嚇到了,以為好友是在為忍足侑士那個花心男傷心,連忙手忙腳亂地勸諫道:

“小...小音,你別哭啊,你..要是真的那麼喜歡那個忍足侑士,我,我就去幫你把他搶過來!你別哭啊...”

聞言原音破涕為笑,擦去臉上的淚痕,將頭轉向了她認為是宮崎悠所在的方向:“好啊,那小悠就去幫我把他搶過來吧。”

看到原音歡笑的樣子,宮崎悠卻覺得很是心酸,因為原音說話的方向根本就不是她所在的地方,握了握拳,都是玉木水月那個陰險的女人!

氣憤歸氣憤,宮崎悠還是不忍心在這看好友這個樣子,結結巴巴地開了口:“小...小音,我再去幫你問問醫生怎麼樣才能盡快好啊,你就先待在這休息吧。”

說完,也不待原音回答,便“騰騰騰”地跑出了房間。

房間內頓時寂靜下來,隻剩下了原音這個“盲人”。

臉上的笑也頓時歸於平淡,雖然知道自己是重生了,但原音終究還是有種不可置信的感覺,更何況...

手撫摸上自己的臉頰,似要由此來感受那陌生的輪廓,細膩光滑的肌膚使她有種附身於別人身體的感覺,這讓她有些茫然。

摸索著下了床,小心翼翼地避開了開始絆倒了自己的凳椅,原音坐到了茶幾旁的凳子上,磕磕碰碰地摸到了茶幾上的茶壺和茶杯,曾經的記憶又浮現在腦海中。

【茶道是個高雅的活動,我喜歡的女孩應該精於茶道,優雅,大方。】

為著他的這句話,她曾經連續幾個星期都在苦苦練習著她很少接觸的茶道,練到雙手都已被沸水燙紅才終於有所成就,她卻無悔,滿心歡喜。

上一世的她並不出眾,不隻外貌,連智商也很普通,並不是世人眼中的天才,但她除了外貌之外卻處處被人稱讚。

隻因他是個天才,他似乎總是不費什麼力就將所有做好。

而她是他的未婚妻,她總覺得自己也應該要同樣出眾,這樣才配得上他。所以她付出的努力往往是常人的幾倍,這樣,才可讓她心安。

可當玉木水月出現在他眼前之時,他曾經說過的一切似乎都不在意了。

她不會茶道,說話不夠輕言細語,用餐不夠優雅,家世不夠出眾,除了外貌,她什麼都比不過自己。

當時的自己是這麼認為的。

可是忍足侑士,他說。

他說她活潑可愛,天真率直,不會茶道他並不介意,他說反正茶道也隻是個擺設性的東西,他說她愛她跳舞時的樣子,他說她就是個驕傲美麗的公主。

他說,他是她的王子。

而自己,是破壞他們的第三者。

輕斟了一小杯茶,縱使看不見了,原音的動作仍是優雅無比。

細細品嚐著這杯略帶苦澀的茶水,原音突然發現原來自己為忍足侑士做了那麼多。

可他,連一眼都吝嗇於給她,就連結婚後,也是難得一見。

她就像是被囚養的金絲雀,偏偏主人還對她的歡聲討好棄之若履。

突然的重生給了她希望,卻也讓她迷茫。

曾經的自己,一切都圍繞著忍足侑士,當自己決定不再眷戀之時,又該,做什麼呢?

嚐試著把頭轉向自己認為是陽光所在的方向,原音臉上露出了一點孩子氣的微笑。

重生啊。

而與此同時,另一邊,忍足侑士和他的“公主”房間內:

“水月,對不起,都怪我沒有陪在你的身邊。”此時的忍足侑士再沒有了平時的魅惑之感,他正有些懊惱地握著玉木水月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