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啦,侑士。”玉木水月眨了眨眼,顯得可愛無比,“醫生不是說了過幾星期就好啦,沒什麼大礙啊。”
忍足還沒開口,一旁的向日卻又熱血了:“小月,你就是太善良了!你可是跳芭蕾的啊,腿對你來說多麼重要!不像早見原音那個女人失明幾天就好了,根本就不會有什麼事,可你3個月後可就要參加比賽了。”
聞言玉木水月眼中極快地閃過什麼:“早見失明了?”
又眨了眨眼,似乎在同情原音:“嶽人,她都失明了,也受到了懲罰,你們以後就不要再去找她麻煩了吧。”
這話可謂一箭雙雕,既可以表明她的善良,又可以讓冰帝網球部從此以後遠離原音。
可惜某些單細胞是不會懂得她的良苦用心的,果然,向日又叫道:“小月不管,我們可不會不管,我們肯定會找到證據的,這樣以後那個女人就不會再來找你和侑士的麻煩了。”
正義憤填膺著的向日嶽人顯然忘了原音才是忍足侑士的未婚妻。
“嗬嗬....”聞言玉木水月不在意地笑笑:“隨便你了。”
似乎一點也不關心那什麼真相證據。
而一直在一旁靜靜看著的跡部景吾卻也開了口,不過這態度卻比在原音那時好多了:“玉木,你放心,本大爺肯定會幫你查明真相。”
總的來說,跡部景吾對玉木水月的印象還是很不錯的,畢竟她無論外貌還是能力都比較出眾,在對待人方麵以他們相處了幾年的經驗來說也是比較好的。
而原音就不同了,雖然他們和原音認識比玉木水月的時間長,但在他們的印象中早見原音是個比較內向的人,平時和別人根本不怎麼說話,一心都在忍足侑士身上。
這樣的原音會將忍足侑士喜歡的玉木水月推下樓梯在他們看來自然是很有可能的。
忍足侑士站起身來,俯身吻了下玉木水月的額頭:“明天我會去看看早見的,你現在就好好休息吧。”
玉木水月羞澀地紅了臉,點了點頭,便也沒在意忍足侑士說了什麼。
就這樣,冰帝網球部一幫人又如來時一般轟轟烈烈地走出了玉木水月的房間,畢竟現在還是在幾校合宿期間,雖然現在已經沒有多少人有心△
而此時,其它幾校的人也在為這件事情議論紛紛。
“櫻乃,你說到底是誰推的誰啊?”
龍崎櫻乃聞言睜大了眼睛,似乎為這問題很是不安:“我...我不知道,不過....早見學姐那麼溫柔,應該不會吧....”
一聽阪田朋香不由得放大了音量:“那這麼說就是那個玉木了?”
“嗬嗬,”一旁的幸村精市聽到這話輕輕笑了笑:“不如去問你們部長?聽說事發時他正好趕到了現場呢。”
“這個....”
阪田朋香有些為難地看了看站在一邊冷冰冰的手塚國光,吞了吞口水,害怕還是抵不上好奇心,正準備悄悄走過去問下之時,卻見手塚國光突然回過了頭。
“啊,手塚部長!”阪田朋香連忙站直了身體。
“太大意了。”丟下這麼一句話,手塚國光便走向了別處。
留下阪田朋香站在原地疑惑地想著這句話,而幸村精市則在一旁神秘莫測地笑了笑。
第二天。
因為心情放鬆了正睡得飽飽的原音早上醒來伸了個懶腰,卻聽見外麵仿佛有人在爭吵。
“忍足侑士,你還來這裏幹什麼!怕原音還被那個女人害得不夠嗎?”
忍足侑士撫了撫額,他一向都對宮崎悠沒轍,“我今天隻是來看看小音的,這也不可以?”
“不行!誰知道你要做什麼。”宮崎悠斬釘截鐵,卻又馬上換了個臉色對一旁的手塚國光溫和地說道:“手塚君是來看小音的嗎?”
手塚點了點頭。
宮崎悠立馬笑開了花,她對於昨天手塚國光說的話還是很滿意的,當即樂嗬嗬地放行了。一轉眼卻又馬上對忍足侑士橫眉豎眼了。
看到這差別待遇,忍足侑士不由得有些鬱悶。
這邊,手塚國光已是帶了一束百合花進了房間,走進去細心地插好,再轉頭對向坐在床上一臉茫然的原音說道:“早見桑,我代我們網球部來看看你。”
“手塚君?啊,謝謝你了。”
原音臉上浮現出了一抹令人平靜的微笑,看得手塚一愣,她這麼溫和的樣子根本就讓人無法想到她此時正是失明當中。
手塚心中不由得對原音有些欣賞。
“早見桑,關於那件事....”
還未說完,兩人卻聽見門外的爭吵聲越來越大了。
忍足侑士忍著滿腔的怒火,冷冷說道:“宮崎悠,我不想打女人。”
聞言宮崎悠也是冷冷一笑:“不打女人?怕是在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