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鼠鼠點了點頭:“您告訴我們那個大人物住在哪裏,我們繞開。”
那道士道:“在三清閣,你們進去了之後繞開那裏,去其他地方玩。”
司徒鼠鼠拉著司徒小保進去,他們都知道三清閣在哪裏。曾經司徒小保病了,來這裏請觀主醫治,兩個人還在三清閣裏住了一段日子。
還沒有跑到三清閣樓下,就聽到了一陣笛聲從閣樓上的窗戶中傳出來。司徒鼠鼠放慢腳步,一點點走過去。Ψ思Ψ兔Ψ網Ψ
司徒小保也不敢出聲,陪他站著。不知過了多久,笛聲已經停歇了,司徒鼠鼠還在站著,伸手撫摸三清閣青石的牆壁。
司徒小保有些累了,看司徒鼠鼠沒有要走的打算。緩緩的坐下,努力不發出一點聲音的坐在司徒鼠鼠的腳邊休息一會。
笛聲雖然沒了,閣樓上又想起琴音。起初還是那個曲子,後來漸漸變了,聽著像是有無邊的愁苦,百轉千回,肝腸寸斷。
司徒小保從來沒什麼苦惱,隻有前一段有人要找司徒鼠鼠讓他傷心上火。因此略微覺得哀傷,還不會太過難過。
他聽見壓低聲音的哽咽。抬起頭來看司徒鼠鼠。一顆水滴落在了司徒小保的眼角,又沿著他的臉滑落下去,好像他哭了一樣。
司徒小保以為下雨了,伸手擦拭,又一滴落在他的手背上。他嚇了一跳,連忙站起來,把司徒鼠鼠的緯帽掀開一角:“鼠鼠,怎麼了。”
司徒鼠鼠滿麵淚痕,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司徒小保伸手給他把眼淚擦了:“咱們回家去吧。”
閣樓上的琴弦錚的一聲,就此斷絕。
一個麵容清瘦的男子站在窗口向下望,顫聲道:“思兒,是你麼?”
司徒鼠鼠抬頭看他,微微搖頭。低下頭牽著司徒小保的手:“咱們走。”
樓上那人急道:“思兒。”
他看司徒鼠鼠邁步離開,焦急之下直接從閣樓上躍了下來。二樓並不算高,善於攀爬的孩子都可以一躍而下。但他不會武功,直接摔在柔軟的草地上也受不了。滾了兩滾,一時疼的說不出話來。
司徒鼠鼠聽見聲音跑回來,急忙去扶他,給他揉摔了的腿,摸他的骨頭斷了沒有。雲叢捷抓住兒子的手:“思兒,思兒。”
司徒小保伸手擋在雲叢捷和司徒鼠鼠中間:“他是我的鼠鼠,不是你的思兒。鼠鼠,我們走吧,我們回家吧。”
他心裏急的想哭,隱約覺得這次很危險。恐怕自己的鼠鼠要被別人搶走了,那個別人就是眼前這個從二樓跳下來就賴著不起來的壞蛋。
17
雲叢捷推開司徒小保的手,把兒子扯在懷裏:“思兒,思兒,我的思兒,你終於回來了,爹爹想你想的要瘋了。”
司徒鼠鼠掙紮不開,司徒小保上來奮力拽他,和雲叢捷搶奪司徒鼠鼠。
雲叢捷畢竟是成年男子,恢複過來後便站了起來,抱住兒子用力一甩,已經把司徒小保甩了開來。
司徒小保摔倒在地上,重重的磕到草地邊的山石,鮮血從淺色的衣角中滲了出來。他看了一眼,伸手去摸了摸,濕漉漉的嚇的他哆嗦了一下。忍著疼痛重新撲上去拉司徒鼠鼠。
司徒鼠鼠用盡全力在雲叢捷的手臂上咬了一口,雲叢捷卻像全然不知道是什麼是疼。一手抓著他,一手把他頭上緯帽的摘了下去。目不轉睛的看著兒子越來越像自己的臉。
聲音引出了三清閣內雲叢捷帶的侍衛。看見這三人拉扯的場麵,連忙上去製住司徒小保。司徒小保大哭:“鼠鼠,鼠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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