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段(1 / 3)

說出來便被點了啞穴。他腿上有傷,血不停的向外流,覺得身上一陣陣的發冷,又不能說話,沒過多久就開始發抖。

司徒鼠鼠還沒有發現他受傷,掙紮中一眼看到,淒厲的慘叫了一聲,竟然從雲叢捷的懷抱中掙了出去。撲在司徒小保身邊,掀起他的衣角,把褲子卷上去,厲聲道:“你們想死麼,快給他包紮。”

那些侍衛看向雲叢捷,雲叢捷點了點頭。侍衛用帶子將司徒小保的大腿捆住幫緊,把傷藥灑在他的傷口上。

司徒鼠鼠抱著司徒小保,臉色和失血的司徒小保一樣白,他顫聲道:“小保,小保,小少爺,小少爺。”

司徒小保沒有回答,嚇的司徒鼠鼠魂飛魄散,搖晃司徒小保又喊了幾聲,臉色已經從白到青了,侍衛連忙給司徒小保把啞穴解開。

司徒小保痛哭:“鼠鼠,鼠鼠,我要死了。”

司徒鼠鼠抱緊他:“不會的不會的。”

雲叢捷走過來吩咐:“快把人帶到閣樓上,取最好的藥醫治。”

他本來不是莽撞的人,剛才乍見兒子情急之下一切都沒注意。現在看兒子如此注意這個孩子,又是被自己弄傷的,自然要全力治好他。

傷隻是外傷,血流的雖多,並不算重。然而司徒小保長到十三歲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多血,被貓撓了對他來說都是傷害,一直抓著司徒鼠鼠的手發抖。

司徒鼠鼠安慰他:“小保,你別害怕,沒事了,出血不會死的。我以前也流過這麼多血。不,比這還多很多。你不要怕,不要怕。”

司徒小保牙齒打戰:“鼠鼠,你別走。我不怕……怕……怕血,我害怕你走,你說過永遠留在我家的。”

司徒鼠鼠點頭:“我不走,一會咱們就回去,咱家的車還在等咱們呢。”

雲叢捷走過去,低聲道:“思兒,對不起,我傷了你的朋友。”

司徒小保猛的坐起來:“你胡說,他不是你的思兒,他是我的鼠鼠。鼠鼠說他是樹上長出來的,他沒有父母。”

18

雲從捷黯然道:“人都有父母。思兒,你討厭我,連你娘也不認了麼?”

司徒鼠鼠用鼻子哼了一聲,的確沒有表示出對雲從捷或者自己母親有相認的想法。

司徒小保抓他的手,司徒鼠鼠安慰的回握住他,用另一隻手輕輕拍他。

雲從捷默默坐了一會:“三天後我們回京城。”

司徒鼠鼠冷道:“你做夢。”

雲從捷近乎哀求:“思兒,和我回去。”

司徒小保急了,大聲喊:“他不回去!他不回去!”

司徒鼠鼠安慰的拍他:“小心嗓子啞,喊什麼,我當然不回去。”

雲從捷站起來:“不,你必須回家,要麼現在,要麼三天後。”

司徒鼠鼠俯身對司徒小保低聲吩咐:“我出去一會,你自己先好好待著。”

司徒小保抓著他的衣角,堅決不肯:“不出去,壞人直接把你帶走。”

雲從捷身邊都是聰明人,從小兒子就靈秀非常。他還是第一次接觸司徒小保這種孩子,不禁皺眉:“我要帶走他,出去不出去又有什麼分別。”

還有一句,難道你攔得住,看在兒子的麵子上沒有說出來。

司徒鼠鼠不願意在司徒小保麵前說自己的想法,低頭親了親他:“我出去和他說些事,很快就回來。”

司徒小保勉強答應了,用充滿厭煩的眼睛狠狠的瞪雲從捷,雲從捷歎了口氣,和兒子一起出去了。

司徒鼠鼠走到說話肯定不會被聽到的位置,冷道:“樂柔公主死了麼?”

雲從捷沒有想到他會說出這種狠酷的話。原來他不肯在房間裏說,是害怕他的那個孩子朋友聽見他有這樣冰冷惡狠的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