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段(2 / 3)

孩子們陸續進去,司徒小保有點擔心。輪到他進去的時候先慢慢的走進去,一進房間就飛快的躲進偏間。原本藏在偏間床下的他大哥的書童代替他進主屋給那個女賊人看。

當年孩子被扔在琴州,不一定此刻還在琴州,人人都會如此想。司徒空輕輕用手指叩擊桌麵,那不知名的丟失了孩子的高官頑固的像是抱著惟一一條水中浮木。如今舍得這樣仔細的盤查,不知當初怎麼連個孩子都看不牢。

司徒鼠鼠這些天沒什麼變化,根據司徒小保的觀察,最多是翻白眼翻的次數更多了。司徒小保不出去玩,他就把所有時間都拿來看著司徒小保讀書寫字。

兩個人之間常常為這個問題爭吵:

“惡少不用讀太多書,要不學無術才能當惡少。”

“胡說,不學無術的惡少是愚蠢的惡少。”

“那我要當愚蠢的。”

“不上進!沒出息!愚蠢的已經輪不到你了,不知道有多少比你還愚蠢的。你現在要當隻能當有學問的,才比較新鮮,算獨樹一幟。”

尋找孩子的風波終於淡了,據知府的文書說,一切的線索和根源都斷在了琴州。茫茫人海,再找到這孩子的希望實屬渺茫。

司徒空連連點頭,附和道:“也可能走到城外去,遇到什麼猛獸,可憐,實在是可憐。”

雲叢捷為兒子做的這一切司徒鼠鼠並非全無所覺。他不知道那猶豫懦弱的父親怎麼會忽然有這麼大的勇氣尋找自己。

除了勇氣之外,竟然還有了這麼大的權力。但他不想打聽,沒有聽到樂柔公主病逝的消息,他就對帶著駙馬身份的父親毫無興趣。

時間又過了許久,久的司徒小保已經快忘記了有人要和他爭奪鼠鼠。

這天司徒小保上街去回來,高興道:“街上來了一個好漂亮的人,他慢慢走慢慢吹笛子,很好聽。吳大娘說他在街上吹了好幾天了,從來不說話。是個怪人。鼠鼠,他也會吹你的吹的曲子。”

司徒鼠鼠挑眉:“什麼曲子?”

司徒小保伸手拿桌子上的綠豆糕送在水邊,已經咬了一口,含糊道:“就是我睡覺時候你常常吹的那首。”

司徒鼠鼠心裏猛的跳了一下,那曲子是他的父親雲叢捷作的,世上不會有第三個人會。他低聲問:“就他自己麼,有沒有隨從?”

司徒小保搖頭:“沒有隨從,隻有他一個人。”

司徒鼠鼠去翻了緯帽出來:“小保,我出去看看。”

司徒小保湊熱鬧:“鼠鼠,我也去我也去。”

司徒鼠鼠略微猶豫,答應了他。等到下午牽著他的手一起出了家門。坐著司徒家的馬車去白雲觀。

白雲觀景色極好,常有些讀書人來這裏暫住,欣賞天地的秀色,安心養性。因此往來遊人不少。

司徒小保不知該從何找起,司徒鼠鼠不願張揚。兩個人到了之後先扯著手去了白雲觀的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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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小保不知該從何找起,司徒鼠鼠不願張揚。兩個人到了之後先扯著手去了白雲觀的花園。這裏隻允許很少人進入,所以十分幽靜。

守花園的道士看見司徒小保,伸手招呼他,從袖子裏取了兩塊包裹仔細的百花酥糖給他:“小保,給你這個。這是我跟師父去湖州做法會,別人給師父的。”

司徒小保道謝收下:“我們想去花園裏玩。”

那道士為難了一會:“觀裏來了一位大人物,師父說不準別人去擾他。”

司徒小保立刻保證:“我一定不去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