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段(3 / 3)

在這種關鍵時候蘇泠有不見了,溫塵覺得自己的腦袋越來越痛了。

江重樓冷漠地掃過所有的人,開了口:“關於趙大人的死因,經過唐老板的確認,是中了平沙落雁的毒。我們一開始認為是在那一日送來的信上沾染上的……”

秦無涯打斷了他的話:“我記得平沙落雁是無法僅憑接觸中毒的。”

出人意料的是江重樓並未不滿,接著道:“確實如此,那封信的重要性其實體現在另一個方麵。”

“什麼方麵?”溫塵不禁開口問道,怎麼又和那封信扯上關係了呢?

江重樓仿佛帶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才答道:“信的內容。”他看向武千鈞。

武千鈞老臉一僵,咳了一聲,道:“三十年前,文貴妃進宮前,曾有一個青梅竹馬的情人。”

想必這就是蘇泠曾提到過的文貴妃的老情人了。溫塵暗暗下了評斷。

“那人是殷家的嫡長子,理應繼承殷家家主之位。本來文貴妃當時和他在一起也是不虧,隻可惜那位公子那時已有了正室。以趙子儀的家世,把自己唯一的女兒嫁作他人之妾,想必是一百個不願意,所以當時無論是殷家還是趙家,對於這兩個小兒女的來往都是不怎麼待見的,更何況此時宮中選妃,文貴妃也選中了。若是進了宮,雖然沒有什麼太大可能坐上皇後的位置,但比起做人家的妾,還是好上很多。趙子儀自是一百個願意,但文貴妃和那位殷公子怎可能就此罷手呢?於是二人絕食自殺私奔,估計所有的戲碼都用了一遍,依舊沒有打動趙子儀和當時殷家家主的心。”

武千鈞說得感慨萬分,蕩氣回腸,卻冷不防唐漁突然冷冷哼了一聲,語氣不屑,待見眾人望過來之時,方又笑道:“無事。”

溫塵心裏發笑,這哪是無事的樣子,估計是這位唐老板突然想起自己的境遇和那位殷公子極其相似。唯一不同的是,三觀不正的唐某人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廢了原來的正室,為自己的心愛之人騰出了位置。換作是溫塵,對於這種做法估計也會退避三舍。若是蘇泠,很有可能會說:“我決不會娶我不愛之人,若是娶了,何必再休。”說到底,到底是唐漁和那位殷公子一開始便沒有堅定下來,而他溫公子卻是身不由己。

武千鈞頗為訕訕,繼續未完的話:“後來兩方人一合計,使出強硬手段,把文貴妃送進了宮,至於當時的殷公子,大家都認為年輕人嘛,時間久了,這感情也就淡了。未曾想到,沒過多久,殷公子便發了瘋,大吵大鬧,又過了兩月,便一命嗚呼了。若這事便這麼結了也沒有什麼,可偏偏在殷公子死後不久,偌大的殷家便一夕被人滅了門,無人生還。”

無可否認,在場的所有人聽到這裏,想到的多半是什麼為了將事情完全掩蓋,趙家竟然幹出這種滅人全家的行徑之類的狗血故事,現在估計還要加個多年後殷家子女前來報仇的後續故事。這年頭,民間各種話本故事的流行,實是讓大雍百姓的想象力更近了一步,連大雍高官或者各個風雲人物也不例外。

溫塵在心裏唾棄自己——很不幸溫大公子也是這些人之一。甚至在更早之前,他便是如此懷疑的,狗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