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其實都有其狗血的理由。那日他與蘇泠談起這事,蘇泠的反應更是讓他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這些事情雖不是什麼重大機密,若是有心也是可以知道的,但知道得這麼清楚,可就有些引人深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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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第三十一章 真相(下) ...
溫塵抬眼向金映緹望去:“請問金老板,春風得意樓開業至今,從未有人向您提過這的隔音實在太差嗎?”未等金映緹回答,他已經又繼續說道:“啊,或許我並不應該這麼問,請問金老板為何寧願放棄巨大利益,也不肯將春風得意樓重新翻新,以彌補隔音差的問題?”
金映緹張開嘴欲回答,可溫塵又搶先一步未給他絲毫機會:“我記得金老板的消息出人意料的靈通,不知可有這層關係在?或者說,從一開始,你就已經做好了利用這過薄的牆壁來下毒的準備?”他其實不是想次次都搶在金映緹回答之前便開口,實是給金映緹一個機會——逃跑的機會。現在即使大多數人都已經開始覺得趙子儀之死與他有關,可注意力卻被他吸引在了自己身上。金映緹坐在窗邊,這位置可不是白坐的。現在外麵又沒有什麼人圍著,隻要往窗外一跳,在場武功最好的他都已經準備好放水,還逃不掉就是金映緹自己的問題了。不可否認,因為蘇泠的原因,他真的不想就這麼把金映緹揪出來,尤其這背後說不準有一個充滿心酸血淚恩怨情仇的狗血故事。說到底,這還是一樁家務事而已,隻是死的那個人地位有些尷尬,或者說當年惹出事端的那個女子嫁了戶好人家,而另一個有權說話的當事人死在了三十年前。
溫塵站起,將所有人的目光拉得離金映緹更遠了一些,才開口說道:“金、緹、殷這三個字都與顏色有關,若是說金老板與當年的殷家沒有絲毫關係,我可是不會相信的。三十年前,殷家的一夕滅門若是我沒有猜錯,十有八九便與趙大人有關。三十年後,當年的殷家後人也應該長大成人,能夠為當年的血債來找個答複了。那日我初到春風得意樓,在閑談之中金老板說起唐棠從唐門裏偷盜了平沙落雁,由此可知,金老板對這件事情也是相當關注啊。啊,差點忘了,那晚的皮毛商人想必也是金老板的手下吧。”
隨著這句話一說完,那個皮毛商人已經滿麵通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這種行徑和不打自招也沒有區別了。隻是,若這皮毛商人是這種不禁用的人物,金映緹怎麼會用呢?溫塵覺得,他似乎看見了些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溫塵心中惴惴,但還是繼續說了下去:“那晚趙大人與武大人的爭吵是因為趙大人不放心存放於趙府老宅的信。因為他知道,那信雖然不易找到,但那匣子卻容易被發現,若是來人連盒子一並帶走,他也是不願意見到的。故而待他回了春風得意樓後,他就開始後悔了。而秦大人和那位瀚羅皇子的爭吵,卻怕是金老板故意設計的了。”
秦無涯麵色一白,怔怔道:“我記起了,那日我上了二樓,不太清楚到底是往右還是往左,問了一個夥計,後來我才發現我還是走錯了路。那夥計……”他看了看四周,“後來,我便再沒有見到了。”說到這裏,他簡直覺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出了胸膛,原來以為是意外的事情,如今竟然是別人早就設計好的,這叫他情何以堪?
溫塵笑著看了江重樓一眼:“有時候,如果一晚上事情發生得很多,那麼就沒有人會注意到到底哪樁才是值得注意的。”
江重樓對著金映緹冷笑一聲:“金老板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