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國內外首屈一指的侍酒師,短短幾年時間成為擁有私人酒莊的富豪。這未免也太快了一些。
再加上秦賢的老丈人任予庭在G省幾大重點工程上都被中紀委懷疑有官商勾結、營私舞弊、收受賄賂的嫌疑,因此秦賢的巨額資產就更加讓人懷疑。連同任愷昕那幢麵朝大海春暖花開的海景別墅都在懷疑之列。在她與秦賢結婚之後,任予庭從市委書記順利升遷至副省長就已經有人背後議論是仰仗秦開先在京中的勢力。
這一番下來,秦開先已被氣得七竅生煙,血壓陡然升高。
秦開先並不是不相信自己的兒子,隻是他這個小兒子從來都不聽他的話,給他安排好的路不走,偏偏要去當什麼侍酒師。
這要放在古代,一個二品以上的士大夫,卻有一個在酒肆跑堂的兒子。怎能不讓秦開先鬱結於心。
“怎麼連我爸也受牽連了?”任愷昕擦著半幹的頭發聽完秦賢的講述,不免眉頭一皺。
“因為你是我老婆。”秦賢斜倚在床上不以為然,他最煩的就是官場這些背後下套的勾當。所以當年他才會毫不猶豫地選擇與父輩截然相反的道路。
“喲,老婆都沒去過你的酒莊,沒喝過你斥巨資買來的酒品,卻要為你背黑鍋,這是何道理?”她把濕毛巾往他身上扔了過去,一步躍上床,坐在秦賢的腿上掐住他的脖子。
秦賢捧住她的臀曖昧地掐了掐,眼底染上漸湧的情潮,“那你還敢讓唐潛之來問我酒莊的事?你這小妖精,是不是看我沒去找你,故意讓他來刺激我的吧,好讓我知道你在哪裏,如何去找你。”
任愷昕無辜地眨了眨眼睛,背後蒙上一層冷汗。這人平時一看懶懶散散的,骨子裏卻是極精明的人,一下子就被看穿了。
可她怎是如何輕易認輸的人,“你呢,你還不是故意說出爸病倒的事情,就吃定了我一定不會看著你和爸吵架而匆匆趕回來。”
秦賢狡黠一笑,翻起她的睡裙往上探去,箍住她纖細的腰身反複摩娑,唇瓣在她的鎖骨處遊走,惡劣地啃噬,畫出朵朵小紅梅,“我就是不想看你和唐潛之混在一起,你若是氣我,盡管把氣撒在我身上。”
“那好,你躺倒,我拿蠟燭和皮帶來。”任愷昕經不起他一再的刺激逗弄,難耐在扭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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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你口味好重,你是想把自己綁起來嗎?”秦賢故作純真地眨著眼睛,邪惡的雙手握住她胸`前的柔軟,粗暴地揉捏起來。
“啊……”已有些時日沒有被雨露滋潤的任愷昕禁不住地發出愉悅的呻[yín]。
秦賢邊揉邊把腰間的腫脹頂向她雙腿之間,板起臉來一本正經地說道:“老婆,聲音小點,這不是咱家,爸一會又要治你美人誤國的重罪了。”
還沒等任愷昕還擊,她的睡裙便被秦賢用力撕開,布料撕裂的極致筷感讓二人頓時顧不得唇槍舌劍,很快糾纏到一起,刻意壓低的呻[yín]極大地刺激著小別勝新婚的二人。
第二天,秦賢向秦開先提出要舉辦盛大的婚禮正式昭告親朋好友他和任愷昕的夫妻關係,被秦開先斷然拒絕。正在風口浪尖上,他還敢大肆招搖,莫不是怕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他秦賢家底有多豐厚,一年的收入堪比他爹一生的工資。
秦賢也不反駁,見老爺子已經能指著鼻子罵人,想來病情也穩定了,拉著老婆連夜回了C市。
還沒收拾妥當,任愷昕的後媽馮素端就找上門。
作者有話要說:先給點甜蜜的
當年相親就是馮素端一手促成的
唉,後媽果然是後媽
不夠溫馨嗎不夠治愈嗎
嗷嗚,客官,給點花兒吧。
爬月榜全靠乃們了,打滾~~奴家日更日更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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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chapter 11 ...
馮素端的到訪讓任愷昕很吃驚,快過年之前的這幾天正是馮素端最忙碌的時間。身為副省長的夫人,這些天都要守在家裏接待逢年過節前送年貨的各色人等,門檻都有可能被踩爛了,她竟然還有這份閑心來找她聊天。
想想上一次她主動找上門來,還是一年前為了和秦賢相親的事情。當時她還是有些感激馮素端給她找的這個男人,沒有官二代的惡少,白手起家,無不良嗜好,除了二十多年前對一個女人死心塌心,絕對可以算得上是百裏挑好的好丈夫。
結婚後的第三個月,任予庭順利升遷,一舉擊敗競爭者成為G省的副省長。任予庭的年齡已經屬於偏大,C市的市委書記之後可能是退到省人大做個閑職等退休,可偏偏在她結婚之後順利升遷,這背後的學問可就大了。
任愷昕因此對這場婚姻背後的種種利害關係一目了然。隻怪當時她太幼稚,以為馮素端真的是為她好。隻怪她對